飄天文學 > 醫生:跟着大佬撿屬性 >第194章 這仇不報不行
    鍾秋月有些看不慣了,你秦堪原來也是這樣花心的人啊,見一個愛一個,不行!我不爲姜孜莜出頭,也要爲易雨婷出頭。

    “她……”鍾秋月準備說葉雪梅公司有事,誰知才說一個字,葉雪梅也說話了,“對不起,下次吧,我要趕回去參加一個會議。”

    秦堪很失望。

    鍾秋月鬆了一口氣。

    纔回辦公室,劉亞男又過來說:“可以提前出院的儘量出院!聽到沒?小黃,小林子,還有你們!”

    這是劉亞男每天的功課,只是,今天不是在早晨交班會上,而是臨近中午了,這個時候她過來,一定是遇到要牀位要得急的。

    現在,特殊傷口科一牀難求,劉亞男又把牀位使用率提高到超過了百分百以上,病人還沒出院,就安排病人進院,先在外面做檢查化驗,需要做手術了才正式住進醫院。

    這樣,大大提高了牀位使用率,同時在邊際成本不變的情況下,大大提高了純利潤。

    有人說最後一個餅纔是利潤,這個比方非常好,特殊傷口科,在劉亞男的經營下,純利潤提高一倍是沒有問題的,她所做的努力,就是做好最後這個餅。

    “今天你提醒我們兩次了,護士長。”小林子笑着說。

    他是周有才手下的住院醫生,去年畢業的碩士畢業生,原專業是甲狀腺專科,由於景華醫院沒有單獨的甲狀腺專業,就放在普外科。

    過去,甲狀腺專業有過一段時期的輝煌歷史,甲狀腺手術也成就了不少名醫,而近來,甲亢病人驟然減少,也沒有人站出來說明原因,所以,有些人認爲,這病與食鹽中強制添加碘有關。

    現在甲狀腺外科是冷門了。

    小林子在成立特殊傷口科之初,第一批報名的,不得不說,他的腦子很靈光。

    “你懂個屁!兩次你就嫌多了,我還要三次四次呢!”劉亞男比較強勢,做護士長了,就有點家長作風了。

    不過,剛纔這幾句話,有人聽岔了,鄒建功裝出一副驚駭的樣子,說:“護士長,你真行!”

    “什麼?”劉亞男反問。

    “他說你太厲害了!”小李子哈哈笑着說。

    “我厲害一點不好嗎?等你們月底發獎金就知道,我厲害一點,都是爲了你們好!笑?笑什麼笑啊?噢噢,哦,你們……我知道了,都是一羣不正經的傢伙。小林子,你女朋友都沒有,你笑什麼?難道,你也有這方面的經驗?”

    劉亞男倒不怎麼害羞,兒子都有了,在一羣沒結婚的人面前,她害什麼羞。

    “正經點!剛纔,我接到了一個預約電話,加拿大有10個病人過來,後天到。”

    秦堪一驚,“加拿大?一次來10個?”

    看來,溫文彬獲得的國家稀缺人才稱號很有價值啊,媒體才宣傳不到10天,就有這麼多的國家知道這消息了,並且就已經送病人過來了。

    這些病人都是他們治不好的。

    “是的,巴西也來了幾個諮詢電話,估計很快也會有病人送過來。”劉亞男喜形於色。

    “看來,我們100張牀位遠遠不夠啊。”秦堪在考慮這個問題。

    “不光是牀位不夠,人手也不夠!”劉亞男說,“我是說,手術醫生不夠,你和溫文彬累死,也忙不過來,這個溫文彬,一個星期上了幾天班,到處去會診,開會,講學,真是的,正事不做。等他回來,我會要和他攤牌!”

    “你和他攤牌?”鄒建功笑着問。

    “是呀。按手術檯數發績效。他別到時比你鄒建功還少,鬧脾氣可就不行!手術醫生少了,我這裏護士也少了。但我又不想要太多的人,獎金會分薄去。”劉亞男的內當家真的是精打細算。

    “護士長,你這就不對了,溫主任與秦堪所長這樣的手術醫生少了,那是事實,護士少了也是事實,但你也應該注意到,我們這羣住院醫生不也少了嗎?我一天要寫5到7份病歷,還要值晚夜班,這麼辛苦,你不能視而不見啊。”一個姓張的住院醫生說。

    “你們別吵!你們活該!做醫生的,年輕的時候不喫苦,老了沒人找你們看病。”劉亞男根本不允許他們起鬨。

    這種事,聊聊也就算了,劉亞男根本就不會去護理部要人,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開支,她寧願多喫點苦,月底讓護士數錢的時候,數的笑哭!

    事實上,劉亞男不開口是對的,一旦開口,要進來的人會把門擠破,醫生還好說一點,這護士,做夢都想進來。

    雖然還沒有發績效,沒有對比,但誰都知道,特殊傷口科的護士,工資績效高一倍,那是鐵定的,看看現在,整個景華醫院,也只有特殊傷口科爆滿,連走廊裏都擠滿了加牀。

    這時候,進來一個人,杜平,找到劉亞男,在她耳朵邊嘰嘰咕咕,劉亞男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最後說了一句,“我看看吧。”

    杜平出去了。

    “他幹什麼?”秦堪忍不住問。

    “他女兒想到我們科室來。”劉亞男說。

    “她女兒是什麼職業?”秦堪問。

    “護士。畢業不久的護士。”劉亞男說。

    “哦,你準備怎麼辦?”秦堪問了一句。

    “我,想問問你和溫文彬。這人吧,我知道,他和溫文彬有些不和。但是呢,他也是普外科的老人,不答應確實又有點說不過去。他說,他會找溫文彬,過去對不住的地方,他會賠禮道歉。”

    劉亞男看着秦堪,等他的反應。

    秦堪微微笑着說:“這件事,你是明白人,有些仇,是不可以和解的,和解了,怎麼對得住有恩的人呢?”

    “你是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還用得着我說嗎?你應該很乾脆就拒絕了,找誰都沒用!這個杜平,傷的不是心,而是傷到了溫文彬的靈魂。這樣的仇,不是這一輩子可以消除的,世世代代的事,你懂了嗎?”

    劉亞男打了一個寒顫。

    在場的人,都心裏一緊。

    剛好,這時候,杜平返回來了,來到秦堪面前,說:“我找你聊聊。過去,對不起,但我是誠心誠意的。”

    秦堪擺了擺手,說:“我們之間有恩怨?沒有!莪們根本就不認識,哪來的恩怨?對不起,我沒空,我就要做手術去。”

    “秦堪,你聽我說幾句。幾句話就行。”杜平把腦袋伸過來,要和秦堪說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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