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行嗎?可能是在下的這點小想法太幼稚了在現實裏不適合這麼做,哎,之前在下跟師兄說了之後師兄覺得在下想法還挺不錯的,原來師兄這是在安慰在下,師兄有心了。因爲師兄的誇獎讓在下誤會了,所以在下才會大膽地向您提出這個建議來,原來這想法不能行的。”
傅今安做出一副很失落的樣子來。
宋文康警鈴大作。
傅今安的師兄!
那不是……
“你說的師兄是郡王嗎?”
宋文康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自己的疑問。
傅今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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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康想到夏雲祁在公開場合對傅今安的維護,想到夏雲祁跟傅今安的那個傳聞,他感覺渾身都不好了。
如果這個提議是郡王誇過的,那又另外說了。
他要是不同意的話,郡王會不會爲了傅今安開心後邊給自己使絆子?
郡王身份高貴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啊。
比不得。
傅今安這想法荒謬但是還真是不同意不行啊。
宋文康單純覺得這是郡王爲了哄傅今安開心的,雖然肉痛那麼一大筆的銀子就這麼飛了,但是他不敢不同意。
宋文康提高了聲音,一副義正言辭地道:“郡王仁義啊!時刻都在爲百姓們着想,體恤百姓勞役辛苦還積極爲他們謀福利發工錢,如此親民愛民是下官所不能及的。”
傅今安就知道扯夏雲祁這大旗出來肯定能行,她追問道:“那宋知縣您的意思是……”
“這麼好的主意當然要同意啊!剛纔是本官想法太狹隘了,還是郡王仁義,這事必須要落實到實處!必須要讓百姓們也知道郡王的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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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康立馬就改口了。
傅今安驚喜地道:“這主意又可以實施了麼,太好了!”
又道:“在下這就回去把這消息告訴在下師兄,對了,那些荒地師兄也想全給軍營買了,不知道宋知縣您這邊準備什麼售價?”
宋文康跟傅今安透了那些荒地準備買的價錢的底後目送傅今安離開。
傅今安走遠他才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還好還好,剛纔還好他機智最後同意了,原來郡王爲了博傅今安一笑已經考慮自己出銀子來買下這些地。
差點就犯了大錯了。
“嗨!小矮子!你怎麼在這裏啊,本王找你好久了!”
傅今安纔出到衙門口就遇上魏子墨,他坐着他的豪華版馬車疾馳而來,後邊還有一溜的驚慌失措又因爲躲過一劫劫後餘生的人。
傅今安頭疼,行完禮後小心地道:“康郡王,您每次開車過鬧市的時候都這麼……萬一有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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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狂奔不顧其他人嗎?鬧市裏開飛車,換在現在可不就是飛車黨麼。
要是出了人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魏子墨不太在意地拍了拍駕車的凌雲的肩膀道:“不用怕,不會出事情的。有凌雲在沒意外,本王可從來沒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特驕傲的樣子。
“哇哇哇哇哇……”
後邊傳來孩子一陣撕心裂肺大哭的聲音。
原來是剛纔魏子墨的馬車開得飛快,直接從一個小孩子的頭頂飛過去,那孩子都嚇蒙圈了,這會回神來正在自己母親懷裏大哭呢。
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啊。
魏子墨回頭看了一眼那母親趕緊捂着自己的兒子的嘴巴,驚慌失措地拖着自己的兒子跑,就怕驚了貴人被降罪呢。
還有那些打翻了東西的在飛快地撿起來。
一個老人家眼睛溼潤地坐在地上,地上是打翻了一地碎了一地的雞蛋。
這是全家攢來賣錢準備換點銀子來給小孫子買藥的。
完了。
全完了。
魏子墨以前從來都是飛法法一個勁地往前衝,他眼中看見的全都是那些好的,像是今天,他還是第一次回頭看自己搞的這一片狼藉。
原來,雖然沒人受傷沒出人命但是他好像也帶了不小的危害。
在傅今安犀利地眼神下又改口:“大不了以後本王不在鬧市區跑這麼快就唄,多大點事,哎,凌雲,去給那老頭點銀子趕緊打發走,礙眼睛。”
他一邊說着一邊跳下馬車:“哎,小矮子,本王悄悄問你個問題啊。”
魏子墨這是有些八卦等會也有事求傅今安呢,不然他堂堂康郡王可不會被一個小子的眼神給嚇住。
他湊近傅今安神祕兮兮地道:“那個,你是斷袖嗎?”
最近他到處去浪,放飛自我,連書院都時常缺課,爲了躲着不被夏雲祁抓到去學習他還玩起游擊戰,還是今天在怡紅院裏聽見了了不得的驚天大八卦纔回來的。
據說啊他九表哥跟傅今安有那種那種不正當關係,還說得有模有樣的,搞得他連小曲也聽不下去了,着急忙慌地就來找傅今安求證來了。
找夏雲祁他是不敢的,夏雲祁雖然跟他同歲但是他總在夏雲祁的身上感覺到壓迫感,見到夏雲祁他就不敢亂來。
柿子就要挑軟的捏,這不,魏子墨第一個就來找傅今安了。
傅今安看見凌雲過去給那位碎了雞蛋的老人家銀子,不知道說了什麼那老人家抹着眼淚收下還遠遠朝着魏子墨磕了個頭,趕緊把地面收拾了一番才離開。
其他的人也都快速把東西收拾好,街道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
傅今安這才收回視線無語地看着一臉八卦的魏子墨道:“康郡王爲什麼會問這種問題,在下行得正坐得端,這輩子都不可能是斷袖。”
斷袖是古人對男性之間的同性戀的代稱,她連男的都不是怎麼可能是斷袖?
最多也是百*合好吧,不過她性取向正常,對女的也沒有那種特殊感覺,偶爾看見帥哥還會小花癡一下。
不過那也就是單純對異性的一種欣賞而已。
兩世都是母胎單身的傅今安表示,還是單身好。
男人只會影響她工作,情情愛愛的不適合她。
正好這一世她是女扮男裝,這輩子也不可能娶妻更不可能嫁人,那就可以單身到老咯。
爽歪歪啊。
魏子墨看向傅今安那雙真誠又正義的眼睛也覺得傅今安不可能會是那種人,他九表哥夏雲祁更加不可能是那種人,兩個人都不像是那種人啊。
外邊怎麼流言傳得滿天飛呢?
果然流言是不可信的,下次誰要是還在他面前說這種話別怪他不客氣了,竟然敢造謠到他九表哥的頭上,太不像話了。
“本王相信你,也是那些人可惡竟然說你和我九表哥……”
“說本王和傅今安怎麼?”
夏雲祁騎着馬過來剛好就聽見了魏子墨話的後半截。
魏子墨看到夏雲祁就想逃,慢慢後退準備上馬車跑路,一邊笑着道:“九表哥,你怎麼來了,這個點你不忙嗎?軍營裏的事都忙完了?嘿嘿,我跟傅今安也沒說啥,我就是來找傅今安聊聊天而已,聽說她是什麼天才,還會建水壩,現在跟在工部黎修能的身邊呢,我也就是單純地很感興趣就來跟她聊聊。對,我也是對他們建水壩有興趣纔來問問的。”
他說完,人就已經退到馬車邊上了,一轉身爬上車低聲對凌雲道:“快跑。”
一邊揚聲道:“九表哥,我書院裏邊還有課呢,就先走了,什麼時候書院休沐了我再去找你喝酒哈。”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馬車裏邊。
只要他看不見夏雲祁,夏雲祁就看不見他,快逃啊。
他等着凌雲帶着他開飛車離開呢。
姿勢都擺好了,該扶穩的也扶穩了,馬車絲毫不動,他試探地探出個頭:“死凌雲,讓你快跑沒聽見嗎?”
魏子墨的眼睛就對着夏雲祁的眼睛,夏雲祁一隻手拉住他拉馬車那匹馬的繩子。
凌雲一動不敢動。
魏子墨頭皮發麻:“九表哥,你還有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沒事趕緊放我走啊。
夏雲祁看了看傅今安又看了看魏子墨,嘴角扯了扯:“你說你對修水壩有興趣?”
“嗯……是……是的吧。”
魏子墨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這問題又不能不答,剛纔這話確實是他親口說的。
“哦!”夏雲祁拉長了聲音道:“既然你也對修水壩感興趣,不如你也跟傅今安一起去跟着黎都司好好學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