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就跟之前夏雲祁昏迷時一樣打地鋪。
她睡覺之前還不忘問夏雲祁:“郡王,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在下去做的儘管吩咐哦,不要客氣。”
你可是給過銀子的。
vip客戶。
他給的銀子太多,對得起這vip的服務。
“睡吧。”
夏雲祁有了暗衛送來的新的傷藥之後重新上過藥了,這會傷口也可能是在癒合有些癢癢的,他又不能撓傷口就只能憑藉自己的意念來忍着了。
這就已經很耗費心神了,傅今安還在一旁時不時地就叨叨叨,夏雲祁覺得自己心神不穩,只想讓她閉嘴。
傅今安躺下蓋上被子:“行咧,晚安郡王,祝您做一個好夢。”
傅今安懷裏揣着銀票,臉上帶着笑意睡覺去了,夢裏都是怎麼花這筆鉅款的喜悅。
夏雲祁反而失眠了。
他最後實在是睡不着翻身坐了起來,就着月光看見傅今安睡得香甜的臉。
傅今安臉上說不出的柔和。
在月光的照耀下又鋪上了一層柔和的光,安靜祥和。
夏雲祁突然覺得傅今安不說話安安靜靜的時候還挺討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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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今天暗衛轉達的話:“葉副將走了之後這傅今安臉上露出些猥瑣的笑容來,他肯定是覬覦您,要不要屬下去結果了她?”
夏雲祁看着傅今安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喃喃自語:“傅今安,你真的喜好特別?你覬覦本王?”
傅今安早就已經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時不時還笑出聲來。
夏雲祁見多了傅今安臉上這種爽朗又真誠的笑容,她真的好想很愛笑,她的笑容也很陽光,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靠近。
夏雲祁也真的靠近了,他鬼使神差地起牀然後滿滿靠近傅今安,他慢慢伸出手捏一捏傅今安的臉。
傅今安的臉還帶着一些嬰兒肥,白裏透紅的,讓人看了就想要捏一捏。
觸手是那種軟軟彈彈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夏雲祁捏完了一次之後又去捏第二次,嘴裏還小聲嘀咕:“傅今安,你還是小童嗎?怎麼臉上還這麼胖。”
看着確實就是跟小孩子差不多,捏起來還有手感。
傅今安翻了個身,夏雲祁心虛地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深怕傅今安醒來發現他正在做不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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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傅今安只是翻了個身。
只見她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住被子,嘴裏還唸叨着:“郡王,您的八塊腹肌好硬啊,我就摸摸,真的,我啥也不幹。”
夏雲祁滿頭黑線。
傅今安這是真的在覬覦他?
她想當兔兒爺?
但自己纔不是斷袖啊。
夏雲祁覺得要遠離傅今安,她有毒,還覬覦他,這小子真的個子小小的膽子有時候出奇的大。
但捏她臉時那手感又真的好,還有傅今安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傅今安如果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夏雲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他這是瘋了?!
傅今安可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傅今安相當兔兒爺但是他不想斷袖啊!
傅今安一晚上睡得香甜,睡到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準備背書時發現牀上的夏雲祁不見了,被子倒是疊放得整齊。
她以爲只是夏雲祁可能早起去上個廁所什麼的,沒在意,晨讀之後特意去找工地的廚娘開小竈。
傅今安還額外貼銀子給廚娘:“最近總感覺到餓,還勞煩大娘給我做點好喫的,要是能有肉就更好了。”
廚娘開開心心地收下銀子:“傅小三元肯定是長身體了,是需要好好補補,等去採買的時候專門給您買點好的,現在廚房還有我自己拿來的雞,今晚上殺一隻給您煲個雞湯怎樣。”
傅今安端着一鍋雞湯回到自己休息的院子時,夏雲祁依舊不在看樣子是真的走了。
傅今安摸了摸自己懷裏的銀票:“郡王,這銀票讓在下都不好意思收啊。”
廚娘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傅小三元!看吧,我說得可準了吧,您就是長身體咯,以後就是大人了。”
其他人也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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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少人要給傅今安牽媒拉線呢。
“傅小三元,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您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我家那口子就是十里八鄉最有名的媒婆,讓她給您留意着。”
“傅小三元,我家那口子她的表妹跟您年紀相仿呢,要不改天讓您見見?”
“傅小三元,我有位閨女,天天唸叨着您呢,說什麼要是能嫁給您就是作妾也甘願。”
“我家三叔父的表弟的兒子有個女兒……”
“我四姑父的姨丈家的女兒……”
……
傅今安每次聽得都頭大,只能推說是婚姻大事全憑母親做主,這才讓這些人消停了一點。
不過姚氏那邊就熱鬧了,即使她拒絕了所有的媒婆,還是擋不住那些七彎八繞明着來走親戚實際上是想要給傅今安說媒的。
姚氏自然又是有藉口推遲。
傅今安明年就要考舉人了,現在還不想太快定下親事怕耽誤她考試。
這話一放出來,懂得自然都懂,沒人再敢沒眼色上門提傅今安的婚事了。
聽說她雖然天天泡河道上但是每次考試還是穩在班級第一名的位置,不出意外肯定是能考中舉人的,以後就要一飛沖天咯。
看不上他們這小地方的姑娘也是正常啊。
背後大家都這麼說。
張三和侯小樹兩個人聽到的時候焦頭爛額的,這兩年傅今安手裏頭逐漸有了些收入也就讓這兩人固定味自己幹活了。
事情也很輕鬆,就是盯着傅秦氏。
他們害怕這嫌貧愛富、攀高枝的名聲會影響傅今安科舉。
傅今安一點也不在意。
“由他們說去吧,敢做爲什麼不敢當,要是水漲船高了想要娶一個更好的妻子也是人之常情啊。”
大讀書讀書人不都這樣,她一點也不特殊。
傅今安最在意的還是夏雲祁。
可能是收了那一大筆的銀票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傅今安還是找了個機會去找葉峯。
“你們郡王最近又很忙嗎?好久都沒見到他了,再過不久這工程就要正式竣工了,郡王給了大力的支持不知道能不能請到郡王來參加揭幕儀式。”
葉峯看向傅今安的眼神裏帶着同情:“那個,你還不知道吧,郡王他被召回京城去了,以後估計都不會再回來了。”
他作爲副將本來也是要跟着夏雲祁走的,不過夏雲祁惦記着麗江的河道工程讓他等工程竣工之後纔去京城。
傅今安一愣:“你確定?你親眼看着你們郡王離開的?”
傅今安只覺得心口“砰砰砰”直跳。
夏雲祁不會是因爲被私下裏做掉了吧,上次他受傷就連葉峯他們都不知道,現在突然就調進京城說是再也不回來了,怎麼想怎麼覺得可疑。
細思極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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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峯覺得傅今安有些莫名其妙。
傅今安着急地問:“你最近一次見你們郡王是什麼時候?”
隨即想到夏雲祁受傷時連葉峯都瞞着可見葉峯有細作的嫌疑,還不懂這事他有沒有參與呢。
葉峯的話能信嗎?
傅今安擠出個微笑來:“哦,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不必在意,馬上要竣工了,正式關鍵的時候,還要勞煩葉副將多多上心,可不能出現什麼意外。”
她心裏擔心起夏雲祁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死是活。
又是一個可憐人啊。
葉峯看着傅今安離開的背影竟然看出點落寞來。
傅今安這是還對郡王念念不忘啊。
可惜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