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天賜看的傻眼,他莫名的想起了那一日的公寓夜晚。
洛幽面頰泛紅的低下頭:“天賜哥哥對不起,我剛纔情不自禁了。”
模樣乖巧柔順的她,好似做了錯事一般侷促。
自從上次韋天賜跟着她一起回八卦山老家之後。
天賜哥哥的一系列表現讓洛幽看在眼中。
她忽然覺得,天賜哥哥對自己不是沒有感覺的,這個發現讓她驚喜的要爆炸。
但是還沒等洛幽投桃報李,天賜哥哥就離開八卦山去參加拍賣會了。
所以洛幽芳心裏面的雀躍已經忍到了今天。
所以她這次下山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
發現天賜哥哥和衣而睡後,立即心疼的侍候他拖鞋洗腳。
繼而在擦腳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做出了大膽動作!
韋天賜滿臉黑線的看着乖巧溫柔的洛幽,一時間有點啞口無言。
大加讚賞她的親腳行爲?那肯定不妥,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義正辭嚴的批評她?那更是虛僞!
如此一個頂級小美人,如此癡迷待你,哪個男人不自豪感加滿!
韋天賜難拿之下只是一語帶過:“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小喫驚。”
他隨即轉移了話題:“對了,你現在可以聯繫一下葉凡。”
“你提前給他‘通風報信’說我也會參與蘭傾城的演唱會,刷一下信任度。”
“不然他看見我們一起去看演唱會,必然會懷疑你的身份和立場。”
洛幽聞言後心中一喜:“好的天賜哥哥。”
天賜哥哥好像不抗拒她的‘揩油’,這是一個進步。
她隨即摸出了手機,給葉凡撥號後就打開免提放在了一邊。
她的雙手繼續給天賜哥哥擦腳收尾。
電話通了之後,洛幽淡淡道:“韋天賜邀請我今天晚上去看蘭傾城的演唱會,我通知你一聲,讓你知道他的動向。”
葉凡聞言後訝異道:“他也會去?這小子恢復的倒是很快,上次看他還一臉虛弱的樣子。”
“不過這也正好,讓他見識一下本皇的風采,看看蘭傾城是怎麼被我征服的!”
他隨即囑咐道:“洛幽,你的表現很優秀,不過情報雖然重要,但是你卻更加重要。”
“你不要爲了情報而讓韋天賜這小子佔到便宜,就算拉手都不可以!”
在葉凡心中,洛幽是他這龍皇早已內定的女人,必須注意純潔性!
不過他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心中非常清楚洛幽的清高。
這種學霸型、孤冷型的女人,向來對男人都是不假以辭色。
那一顆心冷的和冰塊差不多,所以葉凡是準備打持久戰拿下洛幽。
至於韋天賜?紈絝公子哥哪兒有這個耐心!
如果洛幽不是爲了我這個領導,豈會與韋天賜這個不學無術的大少逢場作戲?
洛幽聞言後淡淡出聲:“嗯,韋天賜並沒有和我拉手。”
她隨即掛了電話,再次紅脣輕啄了一下韋天賜的腳背,然後給他穿好了襪子。
韋天賜一臉凌亂的看着她。
洛幽心虛一般的起身:“天賜哥哥,我去下衛生間。”
同時間,病房門被人有節奏的敲響。
韋天賜應答之後,門外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竟然是打扮甜美的安牧月。
她穿着一條美噠噠的粉色裙子,手上提着一個小巧的白色包包,看起來好似童話中的小公主。
不過安牧月進門之後卻是莫名緊張,她聲如蚊鳴道:“韋天賜,我們該動身了,去看蘭傾城的演唱會。”
她好似怕韋天賜忘記了一般,立即又補充道:“之前拍賣會回來的路上,我在車上給你說過的。”
她語畢之後一臉期待的看着韋天賜。
自從上次從拍賣會回來後,她就在翹首以盼這次的演唱會了。
她買了無數條裙子和包包爲這次的約會做準備。
千挑萬選後才選擇了今天這一身,就是想要給韋天賜留下好的印象。
現在既然知道了韋天賜對她不像表現的那麼冷漠,她一顆死寂的心便再次活躍了起來。
雖然她還是不敢做出太出格的行爲,但是能主動約韋天賜一起看演唱會,這已經很進步了。
韋天賜見狀之後下了牀,呵呵一笑:“沒問題,還有洛幽,我們一起過去。”
對安牧月來說是重要無比的約會。
但是對韋天賜來說,僅僅是見證劇情的推進而已。
安牧月臉上的期待表情頓時一僵:“洛幽?”
說話之間,洛幽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她看見安牧月後平靜道:“安總裁,你好。”
安牧月擰眉道:“你也好。”
洛幽隨即自顧自的侍候韋天賜穿衣服,穿鞋子,蹲下給他繫鞋帶。
安牧月宛如局外人一般的看着。
她臉上神色錯愕,心中很委屈。
兩女一男一起看演唱會嗎?這絕對不是她幻想中的約會!
但是偏偏這洛幽一副神色如常的樣子,弄得安牧月也不知道如何自處。
安牧月知道洛幽是自己公司的員工,葉凡的屬下。
上次爸媽打破自己和韋天賜的感情時,就是拿她舉例。
韋天賜出手就對她砸了一臺八百萬的蘭博基尼跑車。
原來他們的關係果然已經很親密了嗎。
就在安牧月心煩意亂的時候,韋天賜放在窗臺櫃上的手機鈴聲響徹而起。
洛幽立即走過去拿了過來,她輕聲道:“寧姐的電話。”
韋天賜微微頷首,接過電話後含笑道:“星若?”
寧星若溫柔道:“韋叔叔和方阿姨今天晚上回國,我們到時候提前到機場接機。”
韋天賜呵呵一笑:“好,聽你安排。”
【我都忘了爸媽今天回家了,星若卻還記着,還真是賢內助啊。】
他隨即補充了一句:“我晚上會去看蘭傾城的演唱會,這邊結束後我們再聯繫。”
寧星若玩笑道:“又是帶着漂亮女孩子一起吧?”
“行了,那我不打擾你了。”
她心中清楚蘭傾城演唱會的性質,自然不會拖後腿。
他們通話結束後,安牧月傻傻道:“韋天賜,我們去看演唱會,寧星若不喫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