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天賜把中海市明珠高爾夫俱樂部包了下來。
同時向市內各大藥企老闆發出了邀約,讓他們來這邊參加一場以球會友的活動。
藍天白雲下,韋天賜坐在露天會客區的歐式白椅上。
他神色平淡的把玩着手錶,心中卻是走神了。
昨天晚上把父母從機場接回家後,他敏銳的發現父親的氣色非常不對,身體很差。
母親方蓉也是一臉擔憂的對兒子悄聲告知,本來按照出訪行程他們沒有這麼快回國。
但是因爲韋向東的身子非常不舒服,所以才臨時決定,提前回家。
韋天賜瞬間意識到,歷史重演了。
按照原劇情,父親在隨後的體檢中會診斷出胰腺癌初期。
然後韋家和天星集團因爲少了這顆蒼天大樹的保護,遭到了重挫。
不過,這次情況必然是不同了,韋天賜豈能讓這個悲劇重演。
他現在精通了上古煉丹術,還擁有九龍丹爐,煉製延壽丹的主藥幾千年人蔘也到手了。
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現在只是缺少一些煉製延壽丹的輔助材料了。
所以早上天剛剛亮,韋天賜就聯繫了心腹刀雷,準備了今天這場活動。
目的就是把這些藥企老闆聚攏到一起,出人出力,用最快時間搞定延壽丹的輔藥。
隨着時間流逝,中海有頭有臉的藥企老闆幾乎都到了。
每個趕來的老闆都會對着韋天賜恭維兩句。
要麼吹捧幾句天星集團的厲害,要麼聊聊網上的熱搜,‘誰不喜歡韋天賜呢?’?
等到所有客人悉數到齊後,韋天賜咳嗽了一聲。
霎時間,全場安靜,所有人視線聚焦在了韋天賜身上。
韋天賜淡淡一笑:“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邀請。”
“我今天把大家邀請過來,是有一樁大生意要和各位商談。”
“我們天星集團能發展成華國藥企行業內響噹噹的金字招牌,這離不開在座各位的支持。”
“所以我和星若決定,我們準備把集團3.0版本降壓藥的一半利潤拿出來與各位分享。”
“我們會把這筆錢給在座各位年年分紅,讓大家都有錢賺。”
全場老闆聽的一驚,天星集團的降壓藥暢銷全國,其一半的利潤可想而知多麼可觀。
韋少竟然準備拿出來‘勞軍’?
衆人臉上隨即露出了肅然之色,那顯而易見了,恐怕大家夥兒要付出的代價也小不了。
在他們若有所思的時候,韋天賜邊上的刀雷立即起身,給現場的老闆派發了一本資料冊。
資料冊上面記錄了十七種稀缺藥材,海里的、山上的、土裏的,草、葉、花、果,應有盡有。
韋天賜的聲音同步響徹:“我把分享出來的降壓藥利潤分成了十七份,數字對應這名單上的十七種藥材。”
“我給各位兩天時間,你們需要找到對應的藥材,然後來我這裏簽署合約,以後就坐等分紅。”
“規矩就是找到一株藥材,享一份分紅份額。”
“你們可以合作挖掘,也可以獨自尋找,條件不限。”
“只要天星集團不倒,分紅永久有效。”
“韋少好大的手筆。”
“冊子上這些藥材雖然比較稀缺,但也不是沒有。”
“這錢不難掙!”
“我看也是,長期分紅,想一想就誘人。”
“天星集團根本就沒有倒閉的可能,這分紅幾乎可以永久喫下去。”
衆人立即拿出了手機,拍下資料冊照片,第一時間發給了公司的助理。
命令他們用最快的時間尋找所需藥材。
韋天賜很滿意衆人的效率。
等大家夥兒忙乎完畢後,他淡淡一笑:“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霎時間,在座衆人紛紛舉杯,笑容滿面的和韋天賜隔空碰杯。
韋天賜放下杯子後,站起身來對着衆人微微一笑:“正事說完了,大家也該揮兩杆活動一下身子了。”
衆人含笑點頭,客隨主便。
不多一會兒,衣冠楚楚的衆人便拿提着球杆,浩浩蕩蕩的朝着球場走去。
俱樂部總經理盧萱親自作陪在韋天賜邊上,笑容滿面。
同行老闆們看的感慨無比。
傳說明珠高爾夫俱樂部有道上背景。
所以這裏面的高管,不管男女身上都有一股莫名的彪悍之氣。
其中的女總經理盧萱更是不苟言笑的典型。
但是今天韋少光臨了,人家也會巧笑嫣然了,真是他媽的呵呵噠了。
一馬當先的韋天賜倒是沒注意旁人的感官。
他看着一望無際的草坪,半開玩笑道:“這裏的老闆倒是實力不俗,這球場面積恐怕有幾千畝吧。”
在中海市中心,佔地如此巨大辦球場,屬實要點資本了。
盧萱輕輕一笑道:“剛好三千畝。”
“韋少,我們老闆凌鬚眉也正好在球場度假,她希望等下與您見上一面,您的意思呢?”
韋天賜錯愕扭頭:“凌鬚眉?”
現場衆人聽的臉色肅然。
中海市道上一言九鼎、呼風喚雨的女魁首,凌鬚眉!
這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強勢女人,手下精兵強將無數,在中海排面極大!
原來這傢俱樂部是她的?
衆人臉上頓時露出了怪怪的神色,好似感覺這草坪下面就埋了人一般,讓人不安。
和這些人的怪異想法不同的是,韋天賜是在蛋疼凌鬚眉的另一層身份。
‘凌鬚眉是原劇情裏面其中一個女主,是一個厲害的修士。”
‘她算是‘以武入道’混成了中海道上女魁首!’
‘葉凡和她一個是龍皇殿大當家,一個是本土魁首。’
‘所以在作者的春秋筆法下,他們很快就達成了同盟關係,做大做強。’
‘她現在不去和葉凡結盟,見我幹啥?’
韋天賜隨即對着盧萱點點頭:“可以,榮幸之至。”
且看看這女魁首葫蘆裏面賣的什麼藥。
倏地,一列黑色車隊風馳電掣的行駛而來。
它們停在了球場邊後,正中間的商務車門自動打開。
車上面下來一位穿着古風白裙的年輕女子。
她手搖摺扇,雲淡風輕的走向了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