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聿重暗眯眼,冷道:“那就看看誰失去的代價大,你拿你一家人的命,換我一個前妻的命,你覺得一個男人就非一個女人不可?但家人就不同了。”
“你敢!”coco拼了命的掙扎,心裏後悔了綁架辛語,可又不甘心辛語如此囂張。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肖聿重轉身折回椅子坐下,拿手機撥打趙磊的電話,對她道:“你那哥哥賭錢輸了不少,我先替你砍他一隻手,沒了手,他也就不用賭了。聽見沒有?”
“是的,肖總。”趙磊迴應。
“啊……!”男人殺豬般的聲音自手機免提通話中響起。
聽見是哥哥的聲音,coco崩潰了,再也不敢講條件:“她在豪庭夜總會那邊!”
一聽竟是夜總會,肖聿重當下臉色便大變,猛然起身走向她,擡腳便是一腳踹她的肩頭,coco承受不住力道,摔倒在地。
“她要是有什麼事,想好後果!”
肖聿重冷血無情的拋下這句話,轉身匆忙離開。
coco並沒有忘記家人,大聲喊道:“我已經說了,你放了我家人!”
碰!
冷冷的關門聲響起,那兩名保鏢守在門邊,意思很明確,在沒有確定辛語有沒有事之前,她是不可能得以離開這個房間!
coco這才後怕到瑟瑟發抖,不知道帶辛語去豪庭夜總會的人有沒有把辛語怎麼樣。
來到豪庭夜總會,肖聿重蕭殺的氣場全開,大堂經理戰戰兢兢地迎接貴賓。
“肖總您好。”
肖聿重直接表明要找一個被帶來這裏的女孩子,簡單說明外貌特徵便沒了。
大堂經理冷汗潺潺,有點不清楚他指的是哪個女孩子,因爲有太多女孩子被帶來這裏,睡着的都有不少。
“想不起來你也別混了,給我搜!”肖聿重命令身後帶來的人。
一羣人包括夜總會安保在內立馬對夜總會進行地毯式搜索。
一間間包間被撞開,有人在玩,有的在應酬,有的喫飯,有的正在做運動……所有人在包間門被撞開的反應都是一樣,甚至有些羞怒要打人,但聽說是肖聿重找人,立馬放棄算賬。
大堂經理像是活過來了,想到了個人,立馬小心翼翼問肖聿重:“肖總,您說的是不是被個女孩子帶來的女孩子?我看她們有點不像是來這裏應酬的,因爲那個女孩子只說要個房間,我有留心的。”
“說!”肖聿重冷眼睞向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心下一抖,立馬說道:“就在三樓的一號包間!”
肖聿重已經拔腿跑,沒有乘電梯,直接跑的樓梯,根本不管心臟受不受得了這樣的劇烈運動。
來到三樓一號包廂,肖聿重氣喘吁吁地踹開門!
碰!的一聲巨響。
包廂內正在整理衣服的男人下意識轉頭望過去,看見肖聿重大步進來,還殺氣沖沖,驚得腦子根本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看着他進來。
男人不明所以就被打得半死。
喘着氣的肖聿重心臟部位也難受起來,一隻手捂住那裏,無力地坐到真皮沙發,轉頭看向沙發那頭披頭散髮的女子,身上的衣裙凌亂不已。
這一幕刺痛了肖聿重的眼,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阿語……”他輕喃一聲之後,不顧心臟不適起身過去蹲在沙發起,顫抖着手指去撫開女子的長髮。
辛語的臉露了出來,毫無意識的臉。
她的模樣令肖聿重內心狂怒大作,但他現在實在沒力氣再揍人。
“你他媽該去死!”
那個男人被罵回了神,整個人被他的震懾力驚到身體跳了跳,結結巴巴地解釋:“不、不是我……我睡、睡的是另一個女人,她不、不是、是我……”
不是他?!
肖聿重心下一愣,轉頭睨向他:“人呢!”
“走、走了有、有幾分鐘……”那個男人抖着聲說,“我、我剛、剛纔只是、是想看、看她還、還有沒有氣……”
“不會說話把舌頭割了!”肖聿重冷冰冰地說。
男人嚇得立馬舌頭立馬不打結了,利索得很:“我進來時她已經在這裏,我從前到尾都沒有碰過她,我要是說謊,出門被車撞死!”
肖聿重沉默一秒,什麼都沒再說,脫下長外套蓋住辛語,抱起她離開包間,外面的人已經守在那裏。
“給筆錢裏面的人做醫藥費。弄清楚有幾個人從這個包間出去過!”
交代完這些,肖聿重抱着辛語大步流星離開。
肖聿重帶辛語去了最近的房子,這裏是他的其中一處房產,偶爾會來小休箇中午或者晚上。
將辛語小心翼翼放到牀上躺好,蓋好被子,肖聿重心疼得眼眶又紅了,其實心臟那個位置的傷口開始作痛,他只能跪着靠在牀邊,撫摸着辛語的俏臉,沒多久便支撐不住地坐到地板上。
用手機撥通相熟的醫生的電話,說明辛語的情況後再說自己的情況,然後又打給陸雲通知她過來照顧辛語,這才放心地放下手機。
轉頭看向沉睡中的辛語,肖聿重滿心都是心痛與自責和內疚!
是我不好,我應該下臺之後第一時間就找你,這樣你就算去洗手間,我也會等你出來,這樣那個女人就沒有機會可趁傷害到你!
伸手輕輕撫上辛語的臉頰,肖聿重喫力地摩挲着她的皮膚,感覺上已經幾個世紀沒有好好撫摸過她的臉了。
昏睡中的辛語在夢中感覺有人在溫柔撫摸自己的臉,那感覺很熟悉又很遙遠,遙遠得像很多年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撫愛。
指腹下的俏臉竟對自己的撫摸有迴應。
正要收回手的肖聿重一時間怔住,看着辛語不自覺的蹭着自己指腹的俏臉,心房痠痛得像是炸裂開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