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發現了一座礦山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這來之不易的資源正是我們基地能夠蓬勃發展的原因之一,因此挖掘礦山也就成了我們最重要的任務。
最近發生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礦山上接連不斷髮生的事情打亂了我們的節奏。
我知道大家肯定覺得不理解,認爲我們還不斷派人去開採就是讓你們送死,甚至有一些同志認爲基地收留你們也懷有別的目的,爲此我感到十分痛心,基地始終還是秉持着以人爲本的觀念,這一點大家完全可以放心。
之前的情況是因爲有人誤導我們做了錯誤的判斷,但現在我們已經搞清了這一切,因此我決定之後都不會再派人繼續前往礦山了。
第三次獸潮也快來臨了,希望大家能夠好好努力,一起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撐下去。”
“這是...搞什麼?”
“以後我們都不用擔心被抽到過去了?還有這個叛徒是誰啊?”
有些疑惑的讀完通知,各人臉上的神色都不相同。
“別想這麼多了,就算不去礦山,我們這樣子又能活過多久呢?”
“假惺惺!什麼被叛徒影響,就是找的藉口罷了,之前不把人命當回事,現在來當好人?哼!”
.....
這邊居住區內討論聲不斷,紀雲和剩下的人也總算又回到了基地裏,本來路上他還想着要用什麼理由讓這邊管事的不追究他們擅自跑回來,誰知道到了黑森基地門口,卻根本沒有任何人看守。
“這是怎麼回事?”
仔細觀察了一會,紀雲可以確定裏面並沒有發生任何動亂。
天還沒有黑,但從外面看過去基地裏面卻沒有幾個人。
“紀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想這麼多,先進去看看吧。”
擺擺手,紀雲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先進去,至少他們在礦山的行爲這邊的人應該還是不知道的,所以也沒有理由知曉了他們的身份在這埋伏他們吧。
一邊走一邊給燕清荷發了消息,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站住!”
一路走過來路上倒是有不少人,但是都沒有任何動作,就在紀雲得到燕清荷的消息朝着休息區去時被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喊住了。
“你們..沒有聽到嗎?先停下來。”
見假裝沒聽到不行,對方的語氣十分強硬,紀雲幾人還是停下了,現在不是起爭執的時候,還是儘量配合看看對方要做什麼吧。
“對不起,您是在跟我們說話嗎?”
“不是你是誰?你們沒有長耳朵嗎?進來的時候沒有人教你們規矩?”
左邊的黑衣男子一開口語氣就十分惡劣,聽他的口氣應該在黑森基地裏有點職位。
“這幾天是非常時期,基地裏面都查得比較嚴,我們是絕對要保證你們的安全的,不過我看你們幾個倒是十分面生。你們也不用緊張,我們只是問一下,沒什麼問題就快點回休息區吧,一會還要繼續上班呢。”
右邊的男子說話就要稍微委婉一些,平日裏這兩人估計就是一天唱紅臉一人唱黑臉的,倒是也沒有紀雲想的那麼傻。
“是...大人您說的是,我們幾個都是新來的,所以您可能沒見過。”
見他態度不錯,那兩人的臉色也緩和下來了。
“新來的?你們之前分到哪裏做工?怎麼現在纔回來?”
“我們..白天我們幾個都被叫到山上去了。”
“山上?你是說礦山?”
聽到紀雲這麼說,這兩人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那你們怎麼回來了?”
右邊的黑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紀雲,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您不知道?”
“知道什麼?”
“就是礦山上的管事的讓我們回來的,說是基地已經發了通知了,最近都暫停那邊的開採工作。”
結結巴巴的說出這個理由,其實紀雲心裏一點也不慌張,剛纔和燕清荷發消息的時候對方就給他說了這件事,面前的男子想炸自己是不可能的。
“行吧,那你們還在這幹嘛,趕緊回去吧,對了,你們這批到礦山的人是不是還沒有簽訂合同的?”
聽完紀雲說的話,那男子也放鬆下來,看來是相信了他們的話。不過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兩眼放光,有些急切的問道。
“合同?”
“沒錯,可能你們是直接被分配到礦山去了,所以不知道,要真正加入我們基地都得簽訂一份合同,把你們的工作臺自願上交,貢獻給基地,你們也會獲得一大筆基地貢獻分,爭取在第三次獸潮來臨前提升實力嘛。”
明明是一件很無恥的事情,這人卻是一幅我是爲你好的口吻,這幅噁心的神態令紀雲皺了皺眉頭。
“果然是人渣啊..”
小聲呢喃了一句,紀雲面上做出一幅愁眉苦臉的模樣,開口道:
“上..上交工作臺?大人您不是開玩笑吧,沒有工作臺以後我們就做不了東西了啊。”
“是啊,大人,而且工作臺不是求生系統給我們的嘛,這也上交不了啊。”
“少廢話,這是基地的規矩,之前是沒來得及給你們說,你們如果不願意的話基地也不會白白養着你們。”
“這...大人,難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嗎,我看您也是個好人...”
“不要說了,這件事沒有商量,而且這不是壞事啊,基地裏面什麼都有,在這裏就是家,你們只要上交工作臺,立馬就可以得到一大筆貢獻分,有了分數在基地兌換商店什麼都可以有。”
見這兩人態度強硬,紀雲知道這件事是沒得商量了,他是知道盧九齡無恥,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
一時間氣氛緊張起來,就在紀雲都已經開始考慮快速動手把這兩人解決了的時候,又一個人出現了。
“誒,我那邊在幹嘛呢?”
來人正是之前會議室裏被叫做小余的男子,聽到他的聲音,僵持着的人都擡頭望去。
藍色的套頭衫下是一張白皙的娃娃臉,一幅圓框大眼鏡遮住了他的眼睛。
令人矚目的是他手裏還抱着一個大大的類似於水晶球一樣的東西,頭髮到肩,下半身則一條寬鬆的褲子和一雙羊皮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迷戀占卜的中二學生,有些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