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氣之下將被子踢出了牀,這下好,腿部還有些涼。
最近葷了腦,她真的是蠢到了家,到底在期待唐墨馳什麼!
唐墨馳笑着眯眸:“沒想到夫人那麼期待我和你……”
“閉嘴吧,馳爺,咱們廢話別說多,趕緊把你的皮帶從我的手上解開!”
“小野貓急的樣子真美。”
唐墨馳將被褥撿起習慣性地抖動了幾下,莫安安瞬間被裹成了一個雪人,在她鮮紅的脣角落下一吻。
然後唐某人不慌不忙地從衣櫃中拿出一條嶄新的皮帶戴上,低聲吩咐。
“在臥室好好休息,我讓常嫂進來看着你休息。”
莫安安:“……”這筆賬遲早要算,這個男人,太狗了!
她索性躺下繼續睡覺,省的動來動去,皮帶勒着手都疼。
唐墨馳走樓時見秦川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落在秦川奈的身上,不得不說這個人生的別緻,長相確實有異國的美。
但是在唐墨馳的眼裏,只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小白臉罷了。
“你知道我爲什麼現在纔下來?”
秦川奈一愣。
看了看手錶,從唐墨馳上樓到出現在這裏,前前後後不超過十五分鐘。
嘴角諷笑:“唐總時間太短了吧。”
“我可沒那麼禽獸,在白天就喫,要喫,也是在有氛圍感的時候喫,比如說浴室,茶廳……”
一邊說,一邊觀察着秦川奈的臉色,終於,對方面無表情的臉繃不住了。
“我想唐總找我,不是想要說這些事情吧,畢竟您的X功能如何,跟我沒多大關係。
我第一,不彎,第二,我對唐總您沒有意思。”
唐墨馳頭頂一根黑線,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那行,談正事,我再問一遍,她的病真的只有那一種辦法?”
秦川奈不敢亂動,抵在他腦門上的,是一把冰冷的東西。
唐墨馳什麼時候走到他的身後,什麼時候拿出手槍的,秦川奈一概不知。
“這就是您請人治病的態度?”
“你覺得我會死在你的手上?”
“那拭目以待,別無他法。”
秦川奈冷呵。
誰知唐墨馳一五一十地說出了他的底細:“秦川奈,早年S國莫家主治醫生,主修外科和心理,背叛家主後來到A國安家。”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莫安安背叛了莫邪,而他幫了莫安安,也順理成章地成爲莫家叛徒一列。
莫邪見他罪輕,沒有至他於死地,給了他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也只有如此才能換的他一家平安。
他的任務是,唐墨馳和莫安安,必須死一個,他必定是選擇殺死前者。
而且,他也是有私心的,殺死唐墨馳,無疑是解決了一個情敵。
到時候,他只要拿出那份親子鑑定,莫安安只能跟隨他,再無其他選擇。
“就你這點東西,也能藏的住?你不說其他解決方案的話,也行啊。”唐墨馳白皙的俊顏難得露出殘忍的表情。
鋒刀出鞘,唐墨馳脖頸前寒光閃過,他躲過秦川奈的襲擊,一隻大手牢牢拽住秦川奈的刀,刀鋒直逼秦川奈的喉嚨。
四目相對,唐墨馳的眼中閃着狠毒妖異的光芒,讓人感到莫名的戰慄和恐懼,唯有閃躲和稱臣才能稍作緩解。
兩個人的動作狠辣,招招致命。
秦川奈的力氣極大,唐墨馳若要遏制住他,看上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常嫂聽見樓下的動靜,以她這個角度,奇特的場景映入眼簾。
秦川奈修長的身形斜躺在沙發上,而他們家威風凜凜的馳爺,騎在上面……
這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常嫂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不敢多想,也不敢多做停留,拔腿向樓上跑去。
唐墨馳聽見樓上噠噠的拖鞋聲,以爲是莫安安不聽話又下來了,瞳孔一縮。
得趕緊解決秦川奈這個麻煩。
單手將秦川奈從沙發上提起,隨手拋空,一個飛腿,踹進了胸膛,秦川奈如漏氣的氣球般,跌撞在牆上。
壁畫掉落,秦川奈撞了牆,客廳似乎都在劇烈的抖動,霎時間,秦川奈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震出來了。
“就算我想傷你,你|他媽不必對我下這麼大殺手吧!”這傷都夠他恢復一個月了,是他小瞧了唐墨馳。
他只知道唐墨馳主修商業,但是他的動作行雲流水,遊刃有餘,這次,是他特麼地失算了!
秦川奈捂着胸口發顫,唐墨馳眼中殺氣迸射,以剛纔的招式來看,一定是個習武多年的練家子。
但是他不知道!
唐墨馳冷着一張臉,看向樓梯的方向,上面空無一人。
一想到小野貓可能誤會什麼,看來他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他俯身詢問。
“我在你家附近安裝了炸藥,想不想看看你兒子粉身碎骨的場景?現場直播。”
“卑鄙無恥。”
“你想要我的命,難道不無恥嗎?”唐墨馳嗤笑。
唐墨馳打開手機給他看,屏幕上是秦垣放學後在客廳裏寫作業的現場監控。
秦川奈面如青紙,這是他爲了監督秦垣好好學習,在客廳裝上的監控。
md,雖說這不是他親兒子,但是他親老母也在那房子裏!
還好他早知道有可能有這麼一天,留了個後手。
“行,我說方法,只要你捨得。”
唐墨馳俊眉不展,但唯一不變是萬年的寒氣,他坐在沙發頭子上,點起了一支菸,雲霧繚繞地看不清他的表情。
薄脣吐出煙:“還不快點放?”
“……我做了一個莫安安的複製品,是整容成莫安安的,只要讓這個複製品死,然後把你的動產和不動產,唐氏股份交給我就行。”
唐墨馳嘴角笑意蔓延:“想要我的錢?”
秦川奈雙目緊緊盯着唐墨馳,微怔。
誰知唐墨馳輕笑一聲:“不就是幾個破錢,給你就是。秦醫生一向負氣正義,出言不遜,一定要說話作數。”
“知道就好,那你特麼地還不趕緊派人把炸藥給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