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很短,兩條筷子般的細腿露了出來,白嫩的腳丫剎着小熊拖鞋,她正用毛巾擦着頭髮。
她很瘦,卻很美。
莫安安顯得拘束,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你給我準備件衣服。”
“不用衣服。”
秦川奈來到她的身前,聞着她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
今夜,讓你做我的女人。
他低頭想要吻住她嫩紅的脣瓣。
屋外響起敲門聲。
目目敲門道:“閣主,唐墨馳他們開着海船來了。他還說如果不交出人,直接炸了這別墅。”
“安安還在這裏他敢炸嗎,不過是些聳人聽聞的說辭!你們守衛在別墅前就行。”
秦川奈面色不快。
目目眼睛盯着眼前清純卻妖嬈的女人,在閣主面前就穿了那麼點衣服,不是勾引是什麼,她怒火中燒卻只能忍氣吞聲。
門被重重地關上。
秦川奈皺眉:“手下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明天一定好好處置她。”
莫安安此刻就靠在他的懷中,心上人就是眼前人,他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低頭親她時,卻只碰到了她的臉。
“安安,怎麼了。”
“唐墨馳是誰,爲什麼要來炸別墅。”
秦川奈眼眸勾起狠厲。
“他是我們的敵人,你不要被他給騙了,不要靠近他,要保護好自己。”秦川奈只能大手掌着她未乾的秀髮,擁住她:“我會保護你的,一直會。”
海岸上,唐墨馳在直升機上放下繩索,繩索的另一端穩穩地落在房頂,他手臂順着繩滑了下去。
海上是s國的軍艦,海岸上防衛們的炮口對準唐墨馳,猶豫不決。
這要是發射出去,閣主的房子也毀成渣渣了。
“唐燁小心!”
轟隆地一聲巨響,火球射來,被射的直升機毫髮無損地穩穩躲過。
“這你不用擔心,在戰場上什麼場面我沒見過,這點炮頭都躲不掉你早就爲我收屍了。”
唐墨馳已經到了房頂,他腳下的黑靴子是防滑的。
他爬到落地窗前,卻見莫安安只裹着一條浴巾站在秦川奈的面前。兩人靠的越來越近,不超過三十公分……
他不顧自己的傷口,眼睛成了血紅色,一腳踹碎了玻璃。
“嘩啦!”
玻璃如雨簾般砸下來,即使是被幾塊大玻璃給刺中,唐墨馳也感覺不到疼痛。
“什麼意思?”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秦川奈,黑眸如刀刃般彷彿就地要將秦川奈剿滅。
秦川奈護着莫安安,沒讓她被玻璃碎片給扎傷。
莫安安軟軟的聲道:“老公,我害怕。”
秦川奈則是細聲耳語道。
“沒事,我會保護你,有我在,他不會動你一根汗毛的。”
“你對她做了什麼!”
見兩個人鶯鶯燕燕,唐墨馳語氣低沉,手上剛結痂的疤痕被用力捅破。
“沒什麼,就是篡改了她的記憶,現在她印象裏的老公是我,不是你。”秦川奈在唐墨馳的耳邊勾脣低聲。
唐墨馳向他吐了一口吐沫:“真卑鄙!”
秦川奈沒有生氣,將外套脫了:“正好空氣太燥熱,脫了衣服就可以和她享受魚水之歡了。”
“只要能達成我的心願,這些手段都是正途。你進來也好,讓你看看她有多愛我。”
秦川奈低頭詢問:“老婆,親我好不好?”
莫安安紅了紅臉:“還有人在呢。”
“哐當!”
唐墨馳一個拳風落下,將秦川奈打趴在牀上,茶几上的花瓶落了一地。
秦川奈冷笑從牀上站了起來。
目目持槍進屋,唐墨馳一隻手將她的手槍奪了過來,沒等目目施展拳腳她已經退到門外了。
唐墨馳迅速將屋內上了鎖。
目目在外面喊道:“給我開門!閣主,我來救你了,閣主……”
“你愛的是我。”唐墨馳用力抓着莫安安的手,拽她向窗外走去。
用盡可能溫柔的聲音道:“安安,你是我的妻子,跟我回家,好嗎?”
莫安安想起秦川奈的交代,她用力掙脫開他帶有血跡的雙手,鹿眸也是怯生生地望着她。
唐墨馳的心一陣抽搐,他家的小野貓已經不認識他一次了,這次她也要不認識他嗎?
“聽我說,莫安安。你愛的人是我,秦川奈用藥物篡改了你的記憶。”
她愛的人是他,可是她又不認識他。
唐墨馳手指輕輕撫摸上她的臉蛋,見她不躲,他一把將她拽進懷裏,脫下自己的大衣給她披上。
窗戶砸了之後風很大。
“就穿那麼點站在別的男人面前,莫安安,你真是總讓我操心。”
全然當旁邊的秦川奈如空氣,他一顆一顆地將她大幾碼的衣服鈕釦繫好。
莫安安步步退離唐墨馳。
“我不走,我還有小垣。”莫安安搖頭。
秦川奈道:“你帶不走她的。”
“你還敢給老子說話。”唐墨馳一個拳頭呼了上去,這次秦川奈接住了他的拳頭。
長腿用力伸出,唐墨馳躲開了一道側踢。
唐墨馳接着一個鉤拳,把秦川奈胳膊扭成拱形,使這一拳打得紮紮實實。
他就像一頭沉睡着的獅,突然閃電般地伸出了它的爪子,力量極大。
“你不許打我老公。”
她紅紅的眼眸凝着唐墨馳。
“安安,你別管。”
秦川奈不甘示弱,在莫安安的面前不能失了風頭。
他跟唐墨馳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有時候唐墨馳打中秦川奈的臉,有時候秦川奈踢到唐墨馳的胸骨。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來救她?”
秦川奈是醫生,唐墨馳的肩膀上仍然纏着白色的繃帶,血腥味濃重,應該是傷口撕裂。
“你管的着嗎,我就算這樣也能把你打趴下。”
說完後唐墨馳又賞給他一拳。
秦川奈窺覷他的女人,打他這些都是輕的,他甚至想要滅了秦川奈全家滿門。
“蠢女人。”唐墨馳酸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