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繼續了。”
唐墨馳站在她身後,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
莫安安哭笑不得:“你都抱得我那麼緊,我怎麼繼續跳。”
這舞是那年她參加比賽的舞蹈,她不知道的是,唐墨馳一直在舞臺下面。那時候他內心有股渴望,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尤其是她的那張能奪很多人魂舍的小臉,更讓人發了瘋般地要得到她。
“我抱着你,你就不能跳了嗎?”
說着,他的大掌捏起她的小腰讓她踩在他的皮鞋上,帶着她跳了起來。
他跳的顯然不是古典舞,是探戈。
莫安安沒想到唐墨馳也會跳舞,而且跳的還極爲好,她覺得對面的人呼吸越來越不穩,她不放心地問道:“馳爺,你怎麼了。”
“跳舞很費勁。”他吐出來的氣熱的不行。
尤其是跟她跳舞,可不能用費勁兩個字來形容了,他除了要跟着舞蹈的節拍,還要極力地不去想她就在面前,不能擾亂了優雅的節奏。
音樂一換,探戈優雅的背景舞曲在室內悠然響起。
他吻住她的脣,火熱的,濃烈的雄性氣息瞬間將她口腔席捲了遍,他不想繼續忍下去了,開葷後又禁慾了不少天的他怎麼能抵抗的住美食的誘惑。
一個公主抱將她從原地抱起抱進臥室,扔在了牀上,她還沒來及的爬起來,就被唐墨馳給重重地壓了回去。
她的腰都快被壓疼了。
“這幾天你都不同意,可知道我忍的有多痛苦。”
莫安安如巴掌大的雙頰緋紅:“胡說,我分明幫了你很多次。”
“哪裏有真的肉來的甜美?”
室內一曲悠揚而輕鬆的探戈不由得讓莫安安放鬆了身體,他交着她的雙手十指相扣,相後一折,她的手輕鬆地被他的皮帶給捆住了。
“唐墨馳,你居然記仇記了那麼久!”莫安安震驚之餘,想要掙脫他的皮帶,雙手卻被他死死固定在牀墊上。
“不要動,動的話手就會疼,這樣不動就不會疼了。”
“……”
後面的幾小時她都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的,莫安安懂得了一個道理,憋了太久的男人是不能招惹的。
她想要罵,想要罵他小人之心,但是他的吻太過猛烈,猛烈到她根本不可能發出一個音節。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唐墨馳深深地望着她,他眼睛底下有層暗灰,卻依舊阻擋不了他的英氣和美色。
“你是沒有睡覺嗎。”莫安安嚇了一跳,連爬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倒不是說疼,而是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像是被獵者征服了的動物,不想再去用力掙扎。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明天凌晨你就到了s國,有危險的話立即長按數字1,我三分鐘之內肯定趕到現場。”
莫安安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手機,上次的手機被秦川奈無情剝奪,訓練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手機近身。這是款全新的手機,黑白相間,手機的屏保正是唐墨馳和她的合照。
莫安安臉色一黃。
這怎麼是牀照啊,就是剛剛拍的不是嗎。
她露着鎖骨躺在牀上,她的眼睛緊閉睡的香甜,而唐墨馳像是宣誓着主權一樣,將她的頭對着他,他含住了她的上脣,照片甚至還能依稀地看見脖頸上吻痕。
太狗了。
“這要是被秦川奈看見不就穿幫了嗎。”
唐墨馳臉色一黑反問道:“你的手機爲什麼要給他看。”
莫安安心裏盤算着趁着唐墨馳不知道的時候把壁紙給換掉。
“這手機被我安裝了定位,上哪裏都要帶着這個,好讓我放心,嗯?”
磁性的尾音拉長,她的心酥軟了一半,這讓她怎麼拒絕呢,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他了,如果失敗,她在天堂再也不會遇見比他還好的男人了。
她雙臂環過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和體溫,莫名地覺得安心,昨天上是她這幾天睡的最舒服的晚上。
感覺她的主動,唐墨馳脣角微勾,昨晚他怕她的身體太累,明天不好對付秦川奈那個變態,所以他只要了她一次。
現在從今天早上的表現來看,這小丫頭顯然沒有滿足啊。
他的吻剛要鎖住她的脣,莫安安阻止了:“我先去上個廁所。”
她努力爬起來站穩腳跟,裹起一件浴袍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等到她磨磨蹭蹭出來的時候,她發現唐墨馳躺在牀上安詳地閉上眼睛,應該是睡着了。
莫安安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打開落地窗的簾子,外面是寬廣而遼闊的海,海上的氣溫還涼。
她爲唐墨馳蓋好了被子出去,手腕重重地扯了下去,她一個摔跤在了軟牀上。
“我沒有累。”
雖然他有一層疲勞的黑眼圈,但是他睜開的眼睛仍舊是目光炯炯,透着蝕骨的欲。
“即使是在顧及你的身體,但我不能讓你對我不滿意。”
“什麼……”什麼不滿意,她分明很滿意!哪裏看出來她不滿意了。
莫安安的浴袍再一次地扒拉在了地上,他習慣性地將她的牙齒拉開,火舌毫無縫隙地鑽了進去,她想要辯解卻說不出話來。
她移開臉:“馳爺,放過我吧,不然我到了s國真的得腿軟了。”
“你早上那麼主動,不是慾求不滿了?”
“不是,我只是想你抱着我。”她哭唧唧,很是委屈,沒想到她只是摟了下他的脖子卻被這麼曲解。
“嗯,我就抱着你,不動你。”他答應。
莫安安軟的不行,可是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叫不動她嗎?
唐墨馳真的沒有進一步地動作,只是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如同在撫摸一件摯愛的藝術品,他想要把她的所有都銘刻在心裏。她這樣全身赤裸躺在黑色的牀單上,白皙肌膚上的痕跡一覽無餘。
甚至他還故意逗弄她,他的頭埋在她白圓的胸前漸漸地下移在了她的腿間。
面前的女人未施粉黛卻雙頰通紅,唐墨馳輕笑:“想要了可以給你。”
“我不想要。”
“嘴真硬。”
唐墨馳將她的浴袍穿了回去,又將她的裙帶拉好在腰間:“想穿什麼自己去選。”
不顧發軟的身體,她裹上浴袍就去衣帽間換衣服,她擦過他的肩膀,如風一般。
唐墨馳一想到今晚上可能就要到了s國,她今晚上就要離開他,他雙眼發紅……
新鮮的玫瑰花因爲地暖的熱度已經迅速地凋零枯萎下來了,他眼角有些溼潤,要是秦川奈真的對她用強怎麼辦。
“安安。”
莫安安對上唐墨馳的眼眸,被嚇得一震,這殺意盡露的眼神不是對着她的吧。
她穿着綠色的長裙,盈盈一握的身材也是極美,唐墨馳見了她臉色才緩和下來。
看見自己包裏塞得東西,她一震:“是槍和子彈?”
“他要是碰一下你,開一槍給他嘣了,答應我,嗯?”
他長長的手臂摟過她的肩,貪婪地嗅着她的長髮洗髮水的清香,分明這洗髮水也是他的,混合着她自帶的體香,總是讓他覺得新鮮。
“嗯,我不會讓他碰我的。”她乖乖地回摟着他,他就像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她想要努力地給他安全感。
“那麼肯定嗎?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要是迫不得已下,他拿着槍口對着你,讓你從了他,你怎麼辦?”他的話裏全是危險。
莫安安回答地好不猶豫:“我會直接跳下海里,死也不會讓他碰一下。”
唐墨馳大掌按住她的頭顱道:“傻,你要從了他,保住你的性命,至於那個強迫你的秦川奈,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唐墨馳的眼神又多了殺戮的光芒,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秦川奈。
莫安安驚訝地看着他,他居然這麼說?
“我被他碰了,我就髒了,你不會嫌棄我?”
唐墨馳指節一緊,道:“不會,你是我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即使是髒,也是那個男人髒。”
他怎麼會不在意心愛的女人被欺辱強迫,但他不會怪她,更不會不要她,嫌棄她,只會責怪自己爲什麼沒有更大的權力將她保護的很好。
莫安安內心情緒有些複雜,拉着唐墨馳的手走向甲板。
她的身上披的是一件黑色羽絨服,而唐墨馳仍是短袖,她心疼道:“冷吧?”
這裏的衣櫃她看過了,沒有唐墨馳的衣服,只有她一櫃子好看的衣服,每一件衣服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還好羽絨服夠寬大,能裹的住兩個人。
偶爾有兩隻海鷗飛過,停在欄杆上觀望,海鷗眨着雙眸定定地看着兩個人,莫安安的心從未如此安寧過,她知道現在有多安寧,以後的日子就會有多不平。
誰勝誰負,誰死誰生都是未知數,她只知道她跟唐墨馳馬上要分離了,她內心更多的是哀傷。
海上的風很寧和,輕輕地將她的頭髮吹起,露出精緻的輪廓線,她放鬆下繃着的身體,腰肢被唐墨馳的手臂緊緊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