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又附上唐墨馳參加活動時候的照片,照片中的他西裝革履,黑色西裝裏是白色襯衫,鈕釦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露出的腕上是名貴表,整個人看起來矜持又闊氣。
唐墨馳的顏值放在這裏,都是幾萬億少女的心中的白馬王子。
女粉絲在評論區裏泛着花癡:“這基因,我做夢都想給他生猴子,放在古代願意做小妾的女人肯定星羅棋佈!”
“人家哪會看的上你,我頭髮比你長,指甲比你做的貴,他要看也是看我啊。”
底下的男人們卻酸唧唧地道:“哪有人會長成這樣,圖肯定是p過的。”
“這樣的長相,他的老婆怎麼放心,以後肯定被其他女人勾引,說不定還會出軌呢。”
沒有唐墨馳的默許,媒體不敢爆出這些事情,除非它不想在a國存在下去了。這次公開戀情顯然是唐墨馳默許的,所以很多媒體大膽地口若懸河。
消息一出,大衆喫瓜網友及娛樂圈都炸了,奈何他們挖不莫安安的資料寫稿,急得焦頭爛額,只好盲目推測。
比如說唐墨馳把嬌妻保護的很好,捨不得讓她見大風大浪,唐墨馳是a國一等一的黃金寵妻狂魔。有人說莫安安只是個替身,唐墨馳之前有藏在心裏的白月光。
總之,記者們能怎麼吹就怎麼吹,報道一定要寫的足夠吸引人眼球。
控制a國古老家族命脈的唐家有女主人了?雖對於a國不是什麼大事,卻是八卦一件。
“唐墨馳,這未免太大張旗鼓了吧……”
洗完澡後的莫安安坐在牀上刷手機,微博上全是關於她的,只是網友們不知道她的名,不知道姓,這樣她很有安全感。
身後的唐墨馳單膝半跪在牀上給她吹頭髮,柔軟的髮絲在唐墨馳的手中翩翩起舞,他慢悠悠地道:“我官宣一下,省的那些合作方不知道我們結了婚,整天往我牀上送女人。”
“送女人?”莫安安跳起來,如炸了毛的貓咪般站在了牀上。
“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居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不對,你怎麼能收下那些女人!”
真的很憤怒。
那種滋味兒,很像是在她眼睛上灑汽油,她快噴出火了。
“嗯……我拒絕了。”唐墨馳無辜攤手,他指了指牀讓她坐下:“我仰着頭跟你說話有點不舒服,你坐下來問責吧,我的小妻子。”
“哼,我跟你說話還不是一直仰着頭,你對我說話卻不能仰着頭說了?你說,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一連串的問題砸來,唐墨馳有點摸不着頭腦。
他還是耐心地幫着她整理亂糟糟的頭髮:“我什麼時候說厭煩你了?”
小丫頭情緒有些激動,頭髮都分叉了。
“你都不想仰着頭跟我說話,可是我每次跟你說話也是仰着頭說的,我都沒嫌脖子疼。”
唐墨馳哭笑不得,把她的手摁在他的脖子上,她感受到了一塊硬硬的凸起。
莫安安一驚,急忙扒開唐墨馳的衣領……
唐墨馳頸椎後方的紅色疤痕如刃刺如她的眼睛,這疤痕紅的很明顯,應該是才結痂不久,但是她不知道他有傷,他幫她吹頭髮,她還莫名其妙地生氣。
唐墨馳最初跋扈的脾氣早就被莫安安磨沒了,笑着嘆了口氣。
“傻,我打你,比我打自己還難受,我爲什麼要讓自己難受?”
莫安安窩在唐墨馳的懷裏,唐墨馳的情話現在說的一套一套的,她如篩子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我喜歡你剛剛的動作。”
“什麼。”莫安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唐墨馳回憶:“你親的我的傷口很舒服。”
她的脣靠在他的疤痕上酥酥麻麻的,原本火熱的地方感覺到了山泉的清涼。
莫安安問:“你塗舒痕膠了沒?”
“男人有疤挺有味的。再說了,你不是挺喜歡的嗎,你都親它了。”
“以後就這麼親,它就不疼了,不用舒痕膠。”
他火熱的脣含住她冰涼涼的小嘴,撬開她的牙齒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懷裏的小女人哪裏是乖乖就範的人,她推了他的胸口後兩個人分開。
“口水又沒有去疤痕的成分,你去買舒痕膠,不然就不好看了。”
“聽你的,我都是你的,我的身體也是你的。”
唐墨馳低沉暗啞的聲音說着情話,氣不喘,臉不紅,反倒是她,壓根兒受不了唐墨馳性感至極的男性低音。
她臉紅紅的質問:“送女人的事情還沒完呢,你說,我走的這三年裏,有多少女人爬過你的牀。”
唐墨馳爽朗的笑聲傳到莫安安的耳邊,她的樣子像個喫不到糖果的小孩,可愛極了。
莫安安心裏不是滋味兒,該死了,她走的這三年無疑是給了其她女人鑽空子挖牆腳的機會,她不信唐墨馳真的禁慾了三年。就算是唐墨馳真的想禁慾,不去找女人,但每天晚上都有女人躺在自己牀上,哪有柳下惠能坐懷不亂。
莫安安思緒到了此處,眼白處都有些紅。
唐墨馳趕忙安慰醋罈子打翻了的小妻子,就差對着莫安安做個舉手投降的動作:“我進去看見有女人在牀上就換了間套房,一般都是我住在酒店,那些投資方會玩這些,我可從沒讓別的女人進過千池別墅。”
莫安安仍然像吃了溜溜梅了:“可是那些女人身材比我辣,眼神比我媚,技術比我好,我真的沒有自信在她們面前奪你了。”
之前沒有愛上唐墨馳,她是天才舞者,拋開家事不提,她在學校校長和老師的讚揚下長大,散發着舞蹈者獨有的光芒,她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莫邪的控制都擺脫不了她對生活的熱愛。
在她愛上一個人之後她感覺到了卑微,第一次覺得她配不上某個人,唐墨馳優秀的如太陽般刺眼,她像一個小花般遮擋着自己丑陋的臉頰。
唐墨馳勾脣,若有所思:“嗯……你的身材沒有她們辣,是我該多努力了。至於技術,就靠你自己訓練了。”
他眼底的慾望壓根兒遮不住,像是一座火山將要迸發。
“聽說她們會玩的花樣挺多,你不想跟她們比一比嗎?”
她撇過頭,眼淚汪汪着:“我跟那些女人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