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沒出什麼紕漏。
要是讓邱葉知道擂臺下的林山,已經將他眼神中帶的情緒看得一清二楚,他一定要大喊一聲。
誹謗,這肯定是誹謗,你怎能憑空污人清白呢。
一切準備就緒,邱葉自認爲很有風度的向周萱行了個拱手禮道。
“周師姐,請。”
周萱面若冰霜,心底卻已經有些微微躁怒,不知道爲什麼,這邱葉老是能輕易吊起她的情緒。
是因爲那天的事嗎,現在每次邱葉看她,她都感覺邱葉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弄得自己就好像如那天只穿一件裏衣般羞恥。
登徒子。
周萱心中暗罵了一聲,也未給邱葉任何的回禮。
她秀手一揮,一把古琴就浮現在她身前,不過琴上所展現的氣息以及琴上所繪製的銘文,看着都不是很高級。
邱葉的評價是不如師父書房那把古琴好,這古琴和師父書房那把,至少要差了兩個檔次。
感受着周萱所祭出的古琴展現出的氣息,邱葉估摸着。
“原來師姐用琴啊,師父書房裏就有一把琴,他也不用,改日我去求求師父要來,送給師姐。”邱葉開口淡淡道。
聲音平淡,沒有太多情緒。
實話說,對上週萱,他感覺沒啥壓力,她比上一場的常溫要弱上不少。
這一局,對他來說,只是想怎麼贏,什麼時候贏而已。
白了邱葉一眼,周萱一句話也沒說。
不是不想開口,是她怕一開口就繃不住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邱葉這傢伙竟然能把她的情緒調動的這麼厲害。
可惡,他居然一點拔劍的意思都沒有,真看不起我。
此刻,周萱心中波濤洶涌,她真的就想把白帝給的南遙古琴祭出來了,拼着付出巨大的代價,也要給這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又是幾個呼吸,憑藉着強大的心理調整能力,周萱還是將心頭的這股火給壓了下去。
有風輕送,微風拂面。
架古琴。
周萱輕撫着琴絃,下一刻,她就出手了。
她的秀手緩緩撥動琴絃,嘹亮空明的琴聲如同戰鬥的鼓點,鏗鏘作響。
平靜的琴聲下,暗藏着巨大的威力。
隨着琴聲響起,一股磅礴的靈氣從周萱處奔涌,如浪潮般迎面撲向邱葉而去。
邱葉負手而立,青蓮心經卻是已經全力運轉,衣衫下的肌膚,青光流轉,附着在身體的表面。
不動如山,面對周萱的攻擊,邱葉一點也沒有還手的意思,而是如同一根釘子一般牢牢的釘在原地。
轟~
伴隨着嘹亮空明的琴音和冽冽作響的音爆聲,波濤洶涌的靈氣似乎要將邱葉盡數吞沒。
一擊過後,邱葉一身青衣被打的千創百孔,挽好的髮鬢也被靈氣衝得凌亂,長髮披肩落下,看着狼狽無比。
淦。
竟然連手都不還,臺下,林山直接被整無語了。
饞人家身子也不能這樣放水吧,直愣愣的在臺上跟木樁一樣給人打。
你以爲放水就有用嗎,人家就會對你有好感嗎,你就能得到人家身子嗎。
狗屁,女人都是慕強的,你只有狠狠的揉虐她,她纔會心甘情願的被你征服。
“哎,不帶這麼放水的。”
最終,林山還是忍不住衝着擂臺上喊了一聲。
此時,邱長老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真泡妞啊,他本來覺得邱葉這場贏定了,板上釘釘,畢竟邱葉連常溫都打敗了。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周萱實力無論是從修爲底蘊還是肉身境界各方面都是不如常溫的。
可是,這小子,好像有點戀愛腦。
要不是因爲他就是負責主持比賽的人,他一定要開口阻止一下邱葉這種嚴重放水的行爲。
小子,你糊塗啊,怎麼能拿這種事來取悅女人呢。
他只當是邱葉被女人迷暈了眼,又苦於沒有找到合適的追求辦法。
唉,不行,邱長老覺得,自己作爲宗門的長輩,一定得好好幫幫邱葉。
他要好好跟邱葉說說,要怎麼追求女孩子,啊呸,不是,是要怎麼俘獲女孩子的芳心。
省得以後搞出這種舔狗烏龍,這場比賽要是因爲邱葉放水輸了,那可就太冤了,就差一點,可就有機會奪魁了。
要是因爲邱葉放水輸了,掌門會去責怪邱葉嗎,那可是他師侄,再說了,去苛求一個元嬰中期的邱葉奪魁,好意思嗎。
那這樣掌門心裏有火怎麼辦,作爲這次大比的總負責人以及這場比賽的主持人,他肯定是躲不過掌門的怒火的。
雖然掌門不會因爲這件事明着對着他發火,但是肯定會藉着各種事由來給他穿小鞋。
不行,不能這樣,邱長老彷彿已經看到邱葉輸後自己被掌門爲難的生活。
咳咳。
邱長老輕咳了一聲,他還是決定提醒一下邱葉,這是比賽,你泡妞的心思給我收着點。
隨着臺下的人大喊不要放水,以及邱長老的一聲輕咳,周萱的臉徹底掛不住了。
混蛋,他肯定是故意的,此刻,周萱覺得邱葉就是有意在羞辱她。
雖然她表面上神色還是沒有什麼波動,可是心中已經是怒極了。
聽見臺下大喊以及邱長老的一聲輕咳,邱葉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又不是第一次這麼狂,不拔劍用肉身硬抗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幹,正常操作了,有什麼奇怪的。
如果邱葉知道,林山和邱長老現在都已經把他當成舔狗了,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開什麼玩笑,我邱某一生絕不做舔狗。
沒辦法,人家覺得他這樣也無可厚非,如果是普通的對手,人們只會覺得邱葉狂,可是面前這個周萱是誰,這可是本次大比的種子選手之一。
連劍都不拔,說不過去了,這不是妥妥的送菜嗎,打假賽,絕對是打假賽。
(兩更了,今天廠裏休假,我連夜更新,不值得鼓勵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