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嗎?”
看着剛掛斷電話的烏丸英司,明美神色有些擔憂地問道,而她旁邊的小哀則不置可否,沒有表態。
“一定得給那小子一次深刻的教訓。”
烏丸英司語氣生硬,他是鐵了心要給柯南一次教訓。
但說到這個,他又想起來原著裏的一個劇情,關於教訓柯南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人才會回國,要不自己打個電話催一催?
見明美還有些擔憂的樣子,烏丸英司朝她微微一笑:“放心好了,那個傢伙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可是,沉到東京灣怎麼也不像福大命大就會沒事的樣子啊...”
...
“嗯?小哀你在英司家睡?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博士撓了撓頭,有些不解,這不像是小哀的性子啊。
......
——
翌日
將一臉不情願的小哀送去上學之後,烏丸英司就開車回到了烏丸家的莊園。
這裏已經有一個人等他一晚上了——貝爾摩德。
“福澤叔叔,叫下人們都從後面出去吧。”
進到玄關裏,烏丸英司一邊換鞋子,一邊對着旁邊侍立的福澤管家吩咐道。
“是。”福澤管家點點頭,轉身就去辦了。
“進來吧。”烏丸英司換好鞋子,才隨口向門外說道。
而隨着他話音落下,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了一個金髮飄飄,一舉一動都扣人心絃的性感女郎——貝爾摩德。
一身緊俏的黑色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清晰地勾勒出來,皮衣的拉鍊輕敞着,皇帝的襯衫掩不住其下的傲人風采。
饒是已飽經人事滄桑的烏丸英司此時也不由得挑了下眉頭,眼神停留在貝爾摩德的身前,暗自咋舌。
“英司少爺,不知道,是有什麼吩咐嗎?”
貝爾摩德在莊園外的車上等了一夜,但卻沒有一絲不耐煩的語氣,只是神色有些疑惑,見烏丸英司不說話,也十分恭敬地跟着他走到了大廳裏。
...
“戴上這個。”
烏丸英司隨手將東西一拋,扔到了貝爾摩德懷裏,然後自己施施然地坐到了沙發裏,兩手搭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向面前站着的貝爾摩德。
“這......?”
而貝爾摩德拿着被他扔到手裏的事物,看了一眼似乎有些調笑意味地烏丸英司。
稍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老實地聽話了,戴上了烏丸英司爲她特意準備的這份禮物。
一時間,她整個人顯得更爲靚麗動人了。頸間的白皙和黑色的項圈形成了鮮明對比,清冷傲人,又十分的具有誘惑力。
烏丸英司看着,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出我所料,你果然適合這個~。”
而貝爾摩德心中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看着烏丸英司英秀俊朗的面孔和他年輕的身體,她的這種預感就越來越強烈。
“愣着幹嘛?過來吧~。”
烏丸英司懶洋洋地將手伸到了半空,像是等待着小貓的親暱一樣。不過,貝爾摩德可不是小貓就是了,要算的話,怎麼也得是狐狸纔行吧。
貝爾摩德見他的動作,眼神劇烈地顫抖了一陣。
但只說了一個字,她就自覺地停住了。
最終也妥協地跪在了地毯上,眼神微微低垂,似乎強忍着情緒。
然後膝蓋與雙手並用,一步步地靠近到了烏丸英司的身旁,將有些溫暖的臉龐輕輕貼在了正在半空中等待的那隻手上。
“出乎意料地乖巧聽話呢,貝爾摩德~。”烏丸英司輕笑着。
一邊用指腹輕輕地劃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摸了摸眼睛,又颳了一下她的瓊鼻,就好像在審視檢查一樣。
“遵從您的指令...”貝爾摩德眼神輕顫,似乎有些小情緒。
但話一說完,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略帶嫵媚的笑容,十分配合地將俏臉貼緊烏丸英司的手,然後輕輕挪動,主動的蹭着他的手心。
但不料,烏丸英司只是一句話,就將她的這份僞裝的妖嬈打破了。
“貝爾摩德,聽說,你一直在找,一個叫銀色子彈的東西?”
烏丸英司手指慢慢劃過貝爾摩德櫻脣的邊緣,看着她青灰色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語氣卻漫不經心地說着。
不過,瞬時間,他漫不經心的話就將心裏已經亂七八糟的貝爾摩德驚出了一身冷汗。
貝爾摩德迅速地瞥了一眼笑意盈盈地烏丸英司,此刻,她的內心慌亂到了極致。
這件事情,怎麼會有人知道!?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這不可能!
“怎麼?不承認麼?”烏丸英司笑盈盈地追問道。
“少爺,您說笑了~.”
貝爾摩德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顫,眼神幽幽,有些畏懼地望着烏丸英司。
莫名的,她有種面對烏丸蓮耶的感覺,那種窒息感,如出一轍,不過,烏丸蓮耶,可不像烏丸英司這樣,還會和她接觸,那個老頭子雖然很恐怖,但卻意外地小心。
...
“其實我對過去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也不是很在意,但如果你想說說的話,我很樂意聽一聽。”
烏丸英司語氣淡淡,收回了手,目光平靜地和跪在他腳邊的貝爾摩德對視着。
貝爾摩德聞言,眉頭一挑,本來還想繼續轉移話題,但看到烏丸英司那平靜地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心裏沒來由的一慌,猶豫了半響,才終於心一沉。
仰着臉,聲音低沉地說道:“...二十年前,拜宮野夫婦研究的藥物試驗所賜,我的身體變的不會衰老,但代價,卻是精神上的無盡折磨,讓我變得麻木,逐漸不像一個‘人’...”
“這樣,所以隨着宮野一家的死去,你漸漸地把對他們,對藥物實驗的仇恨,轉移到了組織身上,是麼?”
烏丸英司有些不明所以,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絕無此事!英司少爺,我從來沒有對組織產生過怨恨!組織給了我的生命和一切!......我可能,只是有些厭倦。”
貝爾摩德激動地一口否定了烏丸英司的話,但她說着說着,眼神又漸漸地黯淡下去,顯然心裏還有不少的事情。
不過還好,到了現在,烏丸英司大概也算搞清楚了她心裏的癥結所在,結合原著的表現,確實,貝爾摩德忠心耿耿,但偶爾的時候卻心向光明,很矛盾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