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君惠小姐你的母親是被她們燒死的——。”

    和葉輕掩小口,十分震驚,而烏丸英司則繼續說道:“不止如此,奈緒子和壽美紗織三個人還一直想偷盜君惠母親的屍骨呢。”

    “啊?!怎麼,怎麼會有這種事。”和葉難以置信,世界上還有這種人。

    “她們認爲我的母親,也就是上一任長壽婆,是吃了人魚肉長生不死的人...所以她們也就認爲,我母親的屍骨也有長生不死的效果。”島袋君惠輕聲道。

    此時,她的臉色不再顯得沉鬱,倒是悲傷了許多。

    她的大仇得報,此時除了漫無目的的空虛,恐懼,還有些因爲和葉這樣天真可愛的小女生的感動。

    “瘋子——。”和葉想了半天,最後憋着臉,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烏丸英司摸了摸她的頭,難得沒有引起和葉注意,“怎麼樣,和葉,明白了麼?”

    “...嗯,但是,祿郎先生他——?”

    和葉在烏丸英司的注視下,勉強地點了點頭,經過之前和烏丸英司相處的日子,雖然心底對殺人案還是有些牴觸,但已經有些習慣了。

    她也不像服部那樣是個偵探,天真的少女總是很好忽悠的,除了戀愛之外,她們對案件什麼的,真沒多少在乎,更多的只是愛屋及烏和正常人的思維罷了。

    “祿郎,是這整件事的知情人,包括村子裏的很多人,都知道——。”島袋君惠淡淡地說道。

    和葉萌萌地睜大眼睛看着島袋君惠,等她繼續說下去,又是信息量爆炸的一晚上,小腦袋瓜真的有點不夠用。

    島袋君惠頗爲失笑,看着好奇的和葉,柔聲道:“之前不是說了嗎,島上的人,爲了利益故意不揭穿我就是長壽婆的事實。”

    “那自然,包括那個死去的人魚就是我母親的事,他們也知道。祿郎他對這些事不知道怎麼知道的,但他就是知道,包括壽美她們殺了我母親的事,他也知道。”

    “是啊,他都知道,他們都知道,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去阻止過...”

    島袋君惠神色漸漸低沉下去,聲音也微微有些哽咽,一個人近乎三年全都活在謊言和欺騙之中,她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用着滑稽的姿勢走路和表演。

    而這次的事,其實島上的人只要回過神,她是逃不掉的。

    但看樣子,那些人似乎居然有種要忍氣吞聲的樣子,只是因爲她能給島上帶來更大的利益...

    就連那幾個玩伴的家長,居然也忍的下去,難道是因爲他們都不是什麼獨生子女...呵,真是冷血的一羣人。

    ...

    “君惠小姐,你說,島上的人都知道這些事是你做的了嗎?”和葉一臉擔憂地道。

    “不用緊張,我大概已經安排好了,君惠小姐現在總該信我了吧。”而烏丸英司雖然還沒想好什麼對策,但之前也早就有了佈置。

    “嗯?英司君是說,神明的使者嗎?您是打算收留我這個侍女是麼?畢竟我已經無路可去了呢~。”島袋君惠失笑道。

    烏丸英司都沒想到她這麼上道,一時間有些尷尬。

    不過很快,他就微笑着直接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錦盒,“來,這是我外祖母留下來的一對玉鐲,你們一人一個。”

    其實這本來是一對兒,但在場的人剛好變成了兩個,他就直接分成了兩個...

    而島袋君惠猶豫了一下,就默不作聲地接了過去,戴在了手上。

    “幹嘛,幹嘛突然給我這個...”

    和葉則忸怩多了,哪怕此時烏丸英司已經用上了怦然心動卡,她還是不肯就範。

    “我外祖母臨終前把我叫到了牀邊,讓我一定不要辜負了和葉這麼好的女孩...”烏丸英司語氣深沉又溫柔,眼神幾乎跟和葉貼到了一起。

    和葉的大腦已經過載,也根本來不及細想烏丸英司的話的真假,只是嬌聲道:“誒!我,我纔不是呢——。就算你給我這個,也,也不行的。”

    “和葉,可我們都不是已經...”

    “不要,我是被你強迫的。”她羞紅着臉反駁道。

    “可是上次明明是你——唔唔——。”

    “沒有桑次,不許說!”

    和葉一下子緊張到牙齒漏風了,她捂着烏丸英司的嘴,哪怕手上被弄得滿是口水也不鬆手。

    “上次怎麼了?”島袋君惠好笑的看着她。

    “沒有沒有。”

    而和葉依舊緊張地捂着烏丸英司的嘴,但島袋君惠柔柔一笑,心下有了猜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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