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子小姐,你故意把那兩杯冰咖啡換成可樂,是因爲你儘管撕毀了浦田醫生的婚約,但依然對他懷恨在心吧?”

    “啊?”武田彩子一臉懵比,她完全不能明白毛利小五郎的腦回路。

    而且不只是她,在場的人也都是如此,都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什麼啊叫做,撕毀了婚約,還對人家懷恨在心啊?!

    “咳——,也可能是你後悔之類的,總之,是你甩掉的浦田醫生對吧。”

    “額,是,是的...”武田彩子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對,那就沒問題了!浦田醫生他被小自己十歲的女生甩掉,肯定內心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在來之前,就做好了自殺準備。”

    “浦田醫生恐怕就是知道你在這裏,打算當着你的面自殺,從而讓你心懷愧疚,在悔恨中度過一生!

    而且,你還故意地把他用來爲了讓自己緩解心情的冰咖啡,換成了可樂,恐怕,更進一步地刺激了浦田醫生!”

    “對吧,這也不是不可能得事情。”

    毛利小五郎說完,見到衆人臉色呆滯,也微微有些不自然,自顧自地肯定着。

    柯南嘴角抽搐,服部也忍不住,不計前嫌地貼到他耳邊,小聲比比:“沒搞錯吧——,大叔,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喂!工藤,該不會是,你那個麻醉槍用太多次,對大叔的身體和大腦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喂喂!怎麼可能!”柯南一頭冷汗,連忙否認道。

    但他明顯有些心虛,服部這番話,讓他確實有些自我懷疑起來。

    小蘭一臉無奈的扶額,烏丸英司跟和葉在她身邊有些尷尬,但還是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

    “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深情地凝望着毛利小五郎,然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毛利老弟,我知道這段時間東京治安變好了,可能你的業務有些減少。我這兒還有兩千日元,你先拿去,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先到米花的市立醫院看看...”

    “咳,那個,今天浦田醫生好像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對麼?”

    鴻上舞衣突然開口,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三谷陽太見她問話,猶豫着朝着衆人點點頭,“哦,是。”

    “那個,請問,他是在找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嗎?”服部連忙上前追問道。

    “哦,他說是他的駕照。”

    “駕照?!”

    “啊,說起這個...”野田夢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的樣子。

    “怎麼?夢美小姐?”

    “我們今天是一起坐浦田的車來的,他好像,從早上開始就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目暮警官聞言,眼神一凝,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高木,“高木,你讓他們帶着你去看看浦田醫生的車子,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哦,好的!”高木敬了個禮,帶着鴻上舞衣和三谷陽太他們就出去了。

    而服部和柯南對視一眼,紛紛跟了上去。

    至於烏丸英司,他們壓根沒想着叫上,雖然大家同爲偵探,但兩個人也明顯看得出來,烏丸英司和他們完全不是一路人。

    “英司,你不去看看?”

    “不了,我在這邊陪你們。”烏丸英司笑着向小蘭搖搖頭。

    同時看向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讓人來爲浦田醫生收斂一下屍體吧,就這麼一直放着,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吧。”

    “哦哦!好的,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得令,連連點頭,轉身向屬下發號施令。

    而還留在場內的人,眼神都忍不住地多看了烏丸英司幾眼。

    只有一個人倒是恍然未覺,那就是鈴木家的二小姐,鈴木園子,對於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毫無意外的感覺。

    只是臉色鬱悶地抱怨着,“真是倒黴,怎麼會碰到這種事呢,外面還下起了雨。”

    “唉——。”園子長長的嘆息一聲,讓烏丸英司不禁莞爾。

    這次的園遊會,園子爲了他和小蘭的戲能更好地演出,可是連夜配合地爲他們改臺詞和劇本呢。

    “辛苦你了園子,但這是沒辦法的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命案。”

    烏丸英司安慰着,小蘭也點點頭,跟着說道:“是啊,園子,沒關係的,我們,我們關鍵的戲碼,不是已經演完了嗎~。”

    “但,但是那,那個...”

    園子突然支唔起來,欲言又止地看向烏丸英司。

    “哈哈~,我不會食言的~,畢竟,這可是最有愛的園子第一次的請求呢~。”

    烏丸英司笑着,朝園子眨了眨眼。

    而園子,小臉上也瞬間染上了淡淡地紅暈。

    兩個人的約定,其實蠻簡單的,這出話劇中,烏丸英司和小蘭怎麼演的,之後和她照做就是。

    “你們,你們再說什麼?”一旁的和葉目光在小蘭園子身上徘徊,眼神有些古怪。

    而烏丸英司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笑而不語。

    見他不回答,不多時,和葉眉頭微蹙,輕輕撅起來小嘴,“哼,不說就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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