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配合着開始做飯,雖然第一次合作,但配合的極默契,季興賢一個擡眼彭遠就知道他需要什麼,效率事半功倍。
在工人開飯前,二人已經快做好了。
與此同時,楊廠長帶着廠裏的領導們站在大門口等着大領導的專車,只見遠處先出來兩輛小車,中間還有一輛與衆不同的,看樣子大領導就在裏面。
車停穩後,裏面下來了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頭髮梳的很整齊沒有一絲碎髮,氣質與衆不同,被兩個人簇擁着走了下來,看來就是他沒錯了。
楊廠長一行人忙迎上去,
“歡迎您蒞臨指導。”他伸出雙手和大領導熱情的握手。
大領導也很熱情,依次和他們握了手,
“你們廠子建的規模很大啊。”他說。
“都是國家支持,工人們也很感激有這樣的工作環境。”楊廠長附和道。
他又說,“我們不如先去吃了飯再視察工作怎麼樣,現在快到飯點了,工人們也要去喫飯了。”
於是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走向了二樓的餐廳。
人剛坐定,季興賢這邊的飯也被端了上來,看着桌上的美味珍饈一道一道被擺上來,大領導早就已經咽口水了,但還要先講些話,
“今天主要也是來看看大夥的工作怎麼樣,日子過的順不順心,辛苦你們的同志準備這一桌子菜,大家開動吧。”
隨即大領導就拿起筷子,夾了第一筷,衆人才開始品嚐起這頓美味佳餚,大領導本身是四川人,嚐到季興賢做的菜以後,讓他有種回到了家鄉喫母親做的菜的感覺,
“這做菜的人,我想見見他。”
“好,好,這就叫人過來。”楊廠長喜上眉梢。
不一會季興賢就被叫到了會客廳。他看着十幾個領導也毫不怯場,舉止得體,儀態也是沒的說。大領導本來以爲上來的人會是個經驗老道的老師傅,那幾道菜沒個十幾年的功夫是做不出來的,沒想到竟是一個年輕人,實在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眼裏不禁露出了欣賞。
“你做的菜很好喫,讓我想起了家的味道,你叫什麼名字?”
“季興賢。”他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很不錯,很不錯。”領導微微一笑,看了看廠長,
“我這次來巡查要呆兩天,明天喫飯咱們就在你那喫,讓小季來掌勺。”
楊廠長連連點頭,
“那就按您說的來。”
隨後對季興賢說道,
“明兒你就先不來廠裏了,直接去我那裏就行,等下李茂會給你說。”
季興賢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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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京茹,小槐花又拉了!”
秦淮茹一邊哄着哭鬧着的小槐花,一邊把換下的尿布放在一旁。
“來了來了。”
秦京茹動作很利索,從一旁拿了個新尿布,交給秦淮茹,再把髒得拿到外面去洗。
接好了熱水,秦京茹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軋鋼廠下班的時間了,她心裏突然想起了昨天那個男人,何雨柱。
大院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秦京茹眼前一亮,再一看,雖然都是男性,但這個人並不是何雨柱,她一下子失去了興致。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來着?我記得我姐說過的,好像姓許?
秦京茹心裏想着。
許大茂這時也走了進來,他看到院子裏有個姑娘,記得喫席的時候好像見過,他有點印象,好像是秦淮茹的妹妹。
許大茂走過去,裝作不經意的觀察着。
這麼看,好像長得不錯。
想到之前他花了那麼多錢送冉秋葉禮物,不僅搞得自己和婁小娥分崩離析,再去找冉秋葉的時候人家也不搭理他,他就心裏一陣難受。
不過眼前這個秦京茹倒也不錯,他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這麼想着,許大茂主動打了招呼。
“你好,我叫許大茂,你是秦淮茹的妹妹吧。”
秦京茹聽到眼前這人喊自己,擡起頭來,
“啊,是我,我叫秦京茹。”
眼前的許大茂一隻手還纏着繃帶吊着,脖子上還留着一道青印,看着非常狼狽。這樣的形象也叫秦京茹提不起興趣。
“我叫許大茂,住後院的。”許大茂熱情的自我介紹着。
“這樣啊。”秦京茹敷衍了一句,突然想到,他如果在這院子裏住,那對何雨柱肯定也很瞭解,於是問道,
“你們這院子裏的人都是在軋鋼廠上班嗎?”
“也不全是,你們中院何雨柱是廠子裏的廚子,後院季興賢在保衛科。”許大茂知無不言。
“哦~那你跟何雨柱人熟嗎?”秦京茹終於問到了主題上。
“他?傻柱?就是個二愣子,你問他幹嘛。”許大茂一聽是來找他打聽何雨柱的,瞬間沒了介紹的興致。
“爲啥叫傻柱啊?”秦京茹繼續刨根問底。
“那還不是因爲人傻。得嘞,您先洗着吧,我走了啊。”許大茂也沒了興趣回家了。
“那說明人家老實。”秦京茹在許大茂走了以後悄悄嘀咕着。人家都說了,荒旱三年,餓不死廚子,況且那廚子工資還高呢。
收了衣服爺不再等,轉身回屋喫飯了。
晚飯期間,秦京茹又好奇的問起了她姐秦淮茹,
“姐,你知道傻柱爲啥叫傻柱嗎?”
“問這幹啥?”秦淮茹吃了一口菜說道。
“就是好奇嘛,這有正經名字怎麼沒人叫呢?”秦京茹含糊着。
“我瞧着,你是看上人家了吧?”賈張氏一眼就看透了小姑娘的心思。
接着又說道,
“他這名字還是他爹給取的,他小時候在集市上賣包子,結果被幾個小混混盯着要搶包子,這傻柱要錢不要明,端起蒸籠就跑,那幾個混混跑了好一段路愣是沒抓上他,他後來把包子賣給了逃難客商,結果人家給的是假錢,他爹氣得跳蹦子罵他是傻柱。”
聽完他的故事,一家人倒是久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