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道:“志才,你確定這辦法能行嗎?要知道,咱們手裏可是有天子這張牌的,他倆不會都來追殺咱們吧?”

    郭嘉道:“都如今這局面了,天子就是個雞肋,不如把天子留下,讓他們搶着玩去?”

    荀彧不同意了,出來道:“天子畢竟是國家正統,曹公,天子不可棄啊。”

    ………………

    經過一大段討論之後,曹操還是將天子丟下,跑了。

    翌日,呂布看着空了的曹操大營,罵人的心都有了,額,不是,直接罵了出來:“無膽鼠輩曹孟德居然跑了,這下咱們壓力可就大了。”

    墨凌琪道:“未必,袁紹兵多糧廣不假,但是如果咱們能劫了他糧草,袁軍必破。況且,袁紹這次帶的謀士,許攸跟郭圖,都是愛財之人,可以離間。”

    陳宮咳嗽道:“沒那麼簡單吧?夫人,要知道,咱主公可沒袁紹富裕啊。”

    呂布道:“辦法總會有的,要不我帶一隊騎兵上後軍給袁紹來個狠的?”

    張遼問道:“那前軍顏良若是來挑戰該怎麼辦啊?”

    呂布指了指孫策跟馬超道:“讓他倆上去試試,實在不行,曹性放箭,都生死之戰不必太在乎名聲。”

    張遼點點頭,道:“主公放心。”

    呂布安排了一下,就騎着赤兔,帶了三千狼騎劫營去了。墨凌琪看張遼一臉神色嚴肅,上去拍拍他肩膀,道:“怎麼,阿布不在就緊張啦?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呢?若是顏良出戰,你們主母親自拿下他。”

    ………………

    又過了一日,曹操已經躲遠,呂軍與袁軍開始陷入對峙。袁紹還是老辦法,派出顏良出戰挑戰。

    墨凌琪道:“張遼,你好像有點害怕顏良,這不行,你得打破恐懼,看我出陣吧。”說罷,墨凌琪手裏方天畫戟一拎,出戰單挑顏良。

    墨凌琪手持方天畫戟,策馬疾馳直取顏良,身姿如一道矯健的閃電劃過天際。她的鎧甲披風隨風飄揚,映襯着她那副堅毅而英勇的面容。騰空而起的塵土在她蹄下翻滾,彷彿爲她鋪就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

    顏良眯起了眼睛,迎着墨凌琪的衝擊,一股無畏的勇氣涌上心頭。他緊握着手中的大刀,刀光閃爍,鋒利的刃芒宛如寒星劃破黑夜。他身穿盔甲,威風凜凜,渾身散發着一股戰意與力量。

    兩人的目光在瞬間交匯,註定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墨凌琪的眸子中閃爍着聰慧和堅定,她冷靜地分析着顏良的每一個動作,儘管對手是一員悍勇的戰將,但她毫不退縮。

    顏良縱馬而上,大刀勢不可擋地砍向墨凌琪。墨凌琪迅速回應,方天畫戟迎上了大刀,激起了一陣火花。刀光劍影交錯,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在空氣中迴盪。

    墨凌琪的步法輕盈而靈活,她騰挪之間,將方天畫戟舞動得如一道銀色旋風。她的攻擊如電,快到讓人難以捕捉,每一次出手都是精準無比,寸毫不差。而顏良則以一種狂野而霸道的姿態迴應,他的刀法凌厲至極,每一次砍擊都帶着無可抵擋的力量。

    戰鬥中,墨凌琪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她抓住了顏良的一次疏忽,一個矯健的身法使她躲過了顏良的重擊。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出手,方天畫戟刺向顏良的胸口。

    顏良感到了一陣劇痛,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只見方天畫戟已經貼近了他的胸膛,血液順着刺入的傷口涌出。他悲壯地笑了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墨凌琪緊緊握住方天畫戟,她的眸子中透露出一絲痛惜,她並不想殺死這位英勇的將軍。她拔出方天畫戟,顏良的身體輕輕倒下,他的目光仍然堅定而無悔。

    墨凌琪對袁紹道:“袁公,你手下大將非我對手,還不速速歸降?”

    袁紹怒道:“呂布呢?派個婦道人家前來挑戰,這也算天下第一猛將?”

    墨凌琪手舉方天畫戟,笑道:“還想見我相公?你手下有大將打得過我再說吧。”

    馬超戳戳張遼道:“我這岳母武功夠高啊。”

    張遼道:“瞧好吧,沒人能是夫人對手,當年咱主公都被三招撂倒。(呂布:張遼你居然怕顏良,不行,等本主公回來給你補補課。張遼:我錯了。)

    袁紹也不信邪,又派出文丑前來挑戰,只見文丑手持長槍,躍馬出陣,直取墨凌琪,墨凌琪也不慌張,手持方天畫戟隨手相迎。

    文丑長槍如電,在空中劃過無數幻影,每一次都帶起凜冽的破風聲,攻勢越來越猛烈。

    墨凌琪見文丑兇猛,也不跟他對攻,只是後退了一步,然後,賣了個破綻。文丑見狀乘勝追擊,手中長槍化作道道流光朝着墨凌琪刺了過去。

    墨凌琪大怒,心道:“逗你玩玩你還真以爲打得過我啦?”然後凝神靜氣,隨手抓住文丑的長槍,把他拽過來擡手就是一頓巴掌,然後扔到地上,道:“來人,綁了。”

    袁紹見狀,直接命令全軍出擊。墨凌琪也不驚慌,有組織的戰略撤退。呂布軍都是騎兵,馬快,袁軍追不上,就這麼折騰了一場下來。

    袁紹大軍損失顏良,文丑兩員大將,當晚,墨凌琪來到顏良的“屍體”前,一掌按在他胸口,邦邦兩拳打醒,道:“我殺了你,再救你回來,以後跟着我們混吧?”

    張遼見到這神奇的一幕,問道:“夫人,您這是怎麼做到的?”

    墨凌琪道:“這太簡單了,我一戟正好刺在他心肺之間,再抖一下震得他閉氣。等到晚上再救醒他不就行了?”

    顏良聽着墨凌琪這一手騷操作,直接懵了,心道:“爲啥我感覺這比弄死我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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