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囊見打不過敖天,趕忙逃回山寨,道:“報告老大,對方有個少年步將,勇猛異常,我們恐怕不是對手啊。”

    方臘點點頭,道:“寶光如來鄧元覺,你去交戰試試。”

    鄧元覺點點頭,手持禪杖下山了。不多時,來到山腳大喊一聲:“剛剛那什麼撮鳥少年將軍呢?有本事出來跟爺爺一戰。”

    敖天臉色一黑,道:“你等等別哭就行。”說着,手持青龍偃月刀殺了過去,鄧元覺趕忙以禪杖相迎。

    兩人鬥在一起,幾個回合之後,鄧元覺漸漸力竭,被敖天一刀砍中肩膀,頓時倒飛出去,撞到一顆樹上才停止。

    敖天走過去一刀劈斷樹幹,冷笑道:“這就是你的能耐嗎?太弱了吧!還敢自稱高僧。”

    鄧元覺咬牙切齒,心裏想到:“可惡啊,要不是因爲傷口流血過多,早就把你斬於刀下。”想罷他強忍住劇痛站起身子。

    敖天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話畢,他雙手揮舞青龍偃月刀向鄧元覺殺去。

    鄧元覺連忙閃躲,但還是慢了一步,胸前衣服被劃破,鮮紅的血液滲透而出。

    敖天哈哈一笑,又是一刀劈了下來。

    鄧元覺見勢不妙轉身逃跑,但還沒跑幾步便摔倒在地上。看着越逼近的敖天,他眼睛微眯,忽然從腰間取出金蟬佛珠,往地上狠狠一砸,頓時發出一陣轟隆聲響。

    緊接着,無數金光綻放,化作一個巨大結界將二人罩在其中,外人根本就聽不到任何動靜。

    看到周圍變成了封閉狀態,敖天皺眉道:“你在搞什麼鬼?”

    鄧元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淡淡說道:“你猜?”

    敖天怒火沖霄,吼道:“老禿驢,你居然陰我!”

    鄧元覺輕輕咳嗽一聲,笑道:“小夥子脾氣很暴躁啊,貧僧只是給你增加點難度而已,怎麼會是陰你呢?”

    敖天恨得直跺腳,但也知道現在再憤怒都沒用,當務之急是快速解決掉對方,否則等待自己的恐怕是死路一條。

    想罷他深吸一口氣,提起真氣,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左手上。

    鄧元覺見狀,不屑一笑,暗忖道:“小屁孩兒,雖然老衲受了傷,但實力依舊比你強上許多,這樣也好,讓你徹底絕望。”

    敖天目光一凝,手腕一抖,青龍偃月刀帶起一道殘影,朝鄧元覺狠狠劈下。鄧元覺不慌不忙,伸手抓向刀鋒。他手掌剛碰到刀刃,便傳來一股巨大力量將他擊退了十幾步。

    鄧元覺驚訝的看着右手,只感覺虎口處隱隱作疼,心中大駭:“怎麼可能?他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

    “呵呵,老禿驢,怎麼樣?喫癟了吧。”敖天嘲諷道。

    鄧元覺壓抑住內心驚詫,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不過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到閻王殿都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哪位神仙。”

    敖天說完,身形驟然消失,鄧元覺瞳孔猛縮,立刻舉起禪杖擋在身前。

    砰!

    敖天突兀出現在鄧元覺身後,一拳打在他背上,鄧元覺慘叫一聲,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

    “該死。”鄧元覺暗罵一句,撐着地爬起來就跑。

    “想跑,做夢吧。”說罷,敖天追上去,再次一記勾拳擊中鄧元覺腹部。

    “噗嗤。”鄧元覺喉嚨涌出一絲鮮血,隨即噴了出來。

    “老和尚,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乖乖跪下投降,說不定我會饒你一命。”敖天戲謔道。

    鄧元覺擦拭着嘴角的血跡,緩緩擡起頭來,眼眸裏充滿堅毅。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小輩,你不必白費功夫了,我是絕不會屈服的。”

    “是嗎?”敖天咧嘴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那就休怪我辣手咯!”

    鄧元覺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今日就算拼着性命不要,老衲也要阻攔你下山。”

    敖天道:“就告訴你吧,我是龍族敖天,死了記得知道找誰告狀。”然後,一刀斬下鄧元覺的光頭,回來道:“這禿驢有點本事啊……”

    呂布道:“剛剛你們忽然失蹤是因爲……”

    敖天道:“區區一個佛門小法術罷了。沒啥,安心,誰去把這腦袋送過去嚇唬他們一下?”

    太史慈嘿嘿一笑,道:“我去,打架沒佔便宜,搞事兒可不能輸了。”說着,挑着鄧元覺的頭顱就挑釁去了。

    方臘大帳門前,太史慈把鄧元覺的腦袋丟了進去,道:“呂將軍說了,明天可以再來挑戰,這和尚死的慘烈,我把他腦袋給你送回來了。”

    然後,騎着馬就溜,反正馬好,方臘手下都追不上他。

    第二天,方臘帶着大部隊出山,與呂布軍對峙道:“呂布,今天你們若是能戰勝我手下大將,我們就投降。”

    呂布笑着點點頭,對趙雲道:“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趙雲點點頭,手持龍膽亮銀槍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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