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讓被佔了便宜的魏莊一臉無措,滿臉通紅。
“愣着幹嘛?進去啊?”
錢翠花率先走在前面,給他們帶路,魏莊緊隨其後。
“沒想到這小小的洞穴,裏面還挺複雜的。”錢翠花看着石壁上面的圖案,有些糾結。
因爲她已經走到頭了,除了從圖案方面找線索,別無他法了。
“這門有什麼用?”綿王忍不住吐槽,“一眼就望到頭了,還不如不進來呢。”
“別囉嗦了。”錢翠花不耐煩道:“快找機關和入口吧。”
魏莊建議道:“找右邊的石壁,因爲左邊是懸崖。”
有了魏莊的提醒,又有戰服在身,衆人多了幾分信心,專心摸索着石壁上的圖案,開始敲敲打打。
“找到了,在這兒。”有侍衛出聲,引着所有人往他那邊走。
“你們看,這個龍爪就是個機關。”他對着龍爪按了下去。
很快,一座大廳,出現在衆人面前。
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數不清的箭頭。
錢翠花木然地擋着發射而來的箭頭,一陣無語。
這設計機關的人,也是個人才,除了射箭,還是射箭,就不能關點別的?
“好了,花,我們進去吧。”
魏莊拉着錢翠花一路直行,到了唯一的一座大門。
“怎麼只有一扇門?”懷王滿眼疑惑,內心不安。
“不知道,進去看看吧。”
氣氛如此沉重,錢翠花卻變得穩重不少。
她和魏莊趴在門上,對着門敲敲打打,卻也沒發現個所以然來。
泄氣的她扭過頭去,正好看到了正中央噴着水的九個龍頭。
她快步跑上前去,研究起來,找到了入水處,對懷王和綿王道:“快過來啊,你們不是說,需要你們兩個人的血,才能將寶藏的大門給打開嗎?”
“我看也到了時候,你們快點過來獻血吧。”
懷王和綿王對視一眼,有些忐忑地走了過去。
“看着我幹嘛?”錢翠花着急道:“拿出你們的刀來,貢獻你們珍貴的血液,我們纔有可能找到寶藏,從這裏出去啊。”
聞言,綿王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眼一閉,心一狠,對着自己的另一隻手心就劃了上去。
等到血液冒出後,按照錢翠花的指示,將血液滴入了正確的位置。
見此,懷王也從懷裏抽出一把匕首來,按照綿王的步驟,將血滴了進去。
兩人的雪交融的那一刻,龍頭噴出的水,變得鮮紅,嚇得錢翠花往後一倒,不敢動彈。
“魏莊,魏莊。”她承認,她有些害怕了,實在是太詭異了。
魏莊連忙跑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裏,輕聲安撫着。
綿王和懷王這兩個當事人,也嚇得不輕,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回事?”懷王心神大亂,“爲什麼水會變成這樣的顏色?”
看着太瘮人了。
綿王環顧四周,看着另外八個龍頭,若有所思,“難道,需要我倆將九個龍頭裏面的水,全部變紅,那扇大門,才能打開。”
一直到最後一個龍頭,綿王和懷王抑制不住心裏的緊張,開始手抖。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血滴入了龍頭的入水處。
接着所有人,都望向大門,期待着它能打開。
可是過了許久,那扇門硬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倒是龍頭裏面流着的像血一樣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多到甚至都要漫出來。
“不好。”錢翠花瞬間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魏莊,我在想,這些血水,會不會有毒?”
魏莊神色大變,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怎麼辦?”衆人聽到錢翠花的話,開始慌神。
綿王和懷王也在不停地擦着頭上的冷汗,想着對策。
“我去找找老頭吧。”魏莊看向錢翠花的眼睛,直接通過她的眼睛,進去了系統空間,見到了老頭,向他說明了自己的處境。
“胡鬧。”魏老頭怒不可遏,“你們怕是碰上大麻煩了,從現在起,時刻與我保持聯繫。”
“地上那些防護鞋,快穿着,可以抵禦外物的侵蝕。還有防毒面具,快帶上,我懷疑這裏面有毒。”
話落,魏莊已經幫錢翠花穿上了防護鞋和防毒面具,其他人也爭先恐後地學着他的樣子,給自己裝扮着,甚至還有人爭起了碼數問題。
“這鞋太小了,我穿不進去,我跟你換換。”
“換什麼換?”綿王氣的都要冒煙了,“血水已經漫出來了,你們還在這裏磨蹭,是準備等死嗎?”
該說不說,綿王的大嗓門和凶神惡煞的面容,還是很有用的,讓侍衛們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防護鞋。
當然,他們也可能就是單純的怕是死。
“不行啊。”魏莊皺眉,看着淹過鞋底的血水,開始不安。“這血水不停,遲早會漫到咱們腿上,侵蝕咱們的身體的。”
“那怎麼辦?”懷王深怕血水滲進自己的鞋子,手腳麻利地爬上了其中的一個龍頭。
錢翠花看着懷王的舉動,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快,快去看看這九個龍頭身上,有沒有別的記號,比如,可以區分大小,進行排列的序號。”
錢翠花發了話,所有人都小步走上前來,在龍頭上面摸索着。
其中不伐有人控制不好腳下的力度,不小心將血水濺到了身上。
然後,錢翠花看着血水處冒了煙,但是戰服卻絲毫未受損。
“看來你這戰服,是真厲害,竟然真的水火不侵。”錢翠花忍不住驚歎,讓魏莊操碎了心。
“別管那個了,快看看怎麼破局吧。”
“快看,這龍頭的眼睛裏,似乎刻了字。”懷王招手,示意錢翠花他們快過來。
一瞬間,所有人都圍了過去,但默契地給錢翠花留了個位置。
“真的有字誒。”錢翠花心裏燃起了希望。
只是她看着那麼小的字,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