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恬安排了兩個保鏢跟着任雨彤。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事。
任雨恬和駱振宇接到通知,匆匆趕到現場。
就只剩下了兩個保鏢,卻唯獨不見了任雨彤的身影。
難道是她不想去做手術自己跑了?
這還要問問兩個保鏢是什麼情況。
很快,保鏢從車子裏被救了出來。
其中一個傷的有些重,人已經昏迷了。
另外一個,還算清醒,他告訴了駱振宇和任雨恬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他們的車禍不是個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
他們的車被四輛車圍在了中間,後面的車將他們車子撞翻後,將任雨彤帶走了。
“有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任雨恬問。
保鏢搖搖頭。
“他們的臉上都戴着面具。”
任雨恬見沒什麼要問的,就讓他好好去醫治。
上救護車前,保鏢好像想到了什麼。
掙扎着起身,對駱振宇說。
“我想起來了,他們當中有一個男人,是個外國人,他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這下抓住駱振宇的命脈了……”
駱振宇、任雨恬對視一眼,好像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什麼。
“看來,他們是把任雨彤當成我了。”
駱振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了,走吧,我們回去說。”
一路無話,兩個人回到了莊園。
“我想,我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就會知道對方的真正意圖了。”
駱振宇一邊操作着電腦,一邊說。
任雨恬不由的覺得好笑,這些人抓人之前都不查一下的?
“你也聽到了,他們是外國人,他們看我們只用照片對比,除非是熟悉的人,不然,看起來長的都是差不多的。”
駱振宇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鷹發去了指令。
他已經想到,這次找他麻煩的人是瓦爾特。
上一次,瓦爾特打傷了駱振宇的肩膀。
而瓦爾特自己,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他被駱振宇打傷了大腿。
子彈離動脈血管十分的近,差一點要了他的命。
瓦爾特這個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躺在病牀上,就想着,怎麼報復駱振宇。
他跟駱振宇鬥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贏過。
這一次還差一點被駱振宇掀了自己的老巢,讓他怎麼能不恨。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打起了任雨恬的主意,卻沒想到,將任雨彤當成的任雨恬抓了回去。
雖然駱振宇並不關心任雨彤的死活,但是,他很清楚,瓦爾特這是將主意打到了任雨恬的身上。
這是駱振宇不能容忍的,瓦爾特可以隨便找他的麻煩,但是任雨恬是他的逆鱗,絕對不能碰。
任雨恬其實很想問問駱振宇,抓走任雨彤的人到底是誰。
可是話到嘴邊,任雨恬又生生嚥了回去。
如果駱振宇真的想說,他會說給自己聽的。
駱振宇開始安排任務,安排好一切,他開始給任雨恬講起這次抓走任雨彤的人——瓦爾特。
他和瓦爾特的恩怨要從三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