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入院的我並不知道,只是後來聽護士長說,她出了車禍,她的丈夫拼死護住了她,她才保住了一條命。
後來有一個女人來還她辦理住院手續,說是她的弟妹,那個女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太太,她讓護士長給她聯繫一個護工。
因爲當時我已經在醫院做了五年的護工,照顧人也比較細緻,護士長就向她推薦了我……”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女人。”
任雨恬拿出姜韻的照片,遞給女人看。
女人仔細辨認了一番。
“就是她,她很大方,直接給了我五萬塊,讓我好好照顧病人。我說用不了那麼多錢,她卻說,只要我能照顧好病人,她還會再給我錢,我同意了,收下了錢,我還記得那個女人名字叫袁靜珊。”
任雨恬見範瓊華可以說出媽媽的名字,更加有信心。
範瓊華接着回憶當年的事情。
“大夫說,她因爲車禍的撞擊,傷到了頭,腦子裏有瘀血,但是因爲她懷孕,胎兒有些不穩定,她的家人說先保胎,等胎兒穩定了,再做頭部的手術。”
“那這期間有人來看過她麼?”
任雨恬問。
“除了她的那個弟妹,沒有其他人來看過她。但是她弟妹來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她就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麼?”
任雨恬又問。
“不,她有,她昏迷十天左右,我發現她的手指動了動。我連忙去找了大夫,大夫來看了看,說是隻是什麼神經的反射,並不是要醒來。
我聽了他的話,沒有告訴任何人,藉着喫飯,出去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誰?”
任雨恬有些好奇,這件事越來越離奇了。
“我不知道,袁靜珊沒有說,我打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是一個男人,我告訴他,是珊珊讓我給他打的電話,並將她的情況告訴了那個男人,男人沉默了一會,跟我要了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五天以後的半夜,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說他就是我打電話的人,他要接珊珊去別處進行治療,我覺得那個男人不簡單。”
“這話怎麼說?爲什麼覺得他不簡單?”
任雨恬有些不明白爲什麼範瓊華會這麼說。
“因爲醫院晚上是會關門的,不讓任何人探視,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在值班護士的眼皮子下面將人帶走的?”
任雨恬不由的一愣,範瓊華說的沒錯,他們是怎麼離開的。
“之後呢?你還有她的消息麼?”
“沒有了,爲了不讓我受牽連,那個男人臨走前告訴我,讓我裝暈,不管是誰問,就說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