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很大,二人的身形目前都很小,還算睡的下。
卡卡西帶着早紀洗漱完後,進了一個房間,看着衣櫃裏的衣服和牀櫃裏的錢,沉默的換上衣服,戴好面罩。
出了房間看着一樣換好衣服的早紀,帶着她出門了。
他要照顧好早紀,這不止是因爲那個懦夫的要求,更是因爲他覺得自己身爲忍者就應該照顧好身爲普通人的早紀。
這是小小的卡卡西想了一夜的想法。
而早紀則依舊保持平淡,好似,昨晚的事情與她無關。
只是偶爾發呆時,早紀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旗木朔茂的笑容。
旗木朔茂離世的第二天,卡卡西選擇從忍者學校畢業,年僅五歲的他,成了最小的下忍。
成了一衆跟他同屆孩子眼中的天才。
不過卡卡西並沒有心思理會這些。
……
“早紀,我出去跟小隊做任務了,你乖乖在家好嗎?”卡卡西伸手揉了揉早紀的白髮。
“別揉我頭,我比你成熟多了。”早紀嫌棄的拍開他的手。
卡卡西一陣好笑,也沒介意早紀的行爲,放下手:“好,錢我放在桌上了,想喫什麼去木葉街上買,還有,別進廚房。”
“知道了。”早紀點頭。
告別卡卡西后,早紀則坐在沙發上看着從原本的旗木家搬過來的書。
早紀看着安靜的書,直到卡卡西中午回來,看見了依舊看書的早紀。
“還沒喫飯?”卡卡西看着翻書的早紀皺眉。
早紀頭也不擡:“等會喫。”
卡卡西見狀,嘆了一口氣,隨後放下忍具包,去房間拿錢,然後又出門了。
早紀則依舊看着書。
等卡卡西提着幾袋東西回來後,注意到早紀還在盯着書,不由有些無奈。
“早紀。”
“嗯?”
早紀疑惑擡頭看去。
“喫飯。”走過來的卡卡西一把抽掉早紀手中的書。
早紀看着卡卡西手中的書,在搶回來還是等會看中,選擇了等會看。
看着乖乖喫着飯糰的早紀,卡卡西嘆了一口氣:“早紀,你喜歡看書也不能忘了喫飯,知道嗎?”
早紀淡淡的點頭。
這讓卡卡西看的又一陣頭疼。
“你其實可以不用管我的。”早紀看着卡卡西說道:“我只是你父親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孤兒,從前我能一個人活着,現在我也一樣能。”
卡卡西伸手,然後在早紀頭上不重不輕的敲了一下。
早紀咬着飯糰疑惑的看着他。
“想什麼呢。”
“我可不是因爲……那個懦夫的話,是我自己想照顧好你。”
卡卡西看着早紀認真的說道。
早紀盯着卡卡西的眼睛看了許久,而後移開視線,又咬了一口手上的飯糰:“嗯。”
“我知道了。”
“那就快喫飯,等會下午我還得去集合。”卡卡西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
……
自從卡卡西從忍者學校畢業後,木葉倒是出現不少人對卡卡西的天賦感到驚歎,又爲他有那樣一個父親而感到惋惜。
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卡卡西與早紀爲旗木朔茂準備了葬禮。
或者說,是早紀要求爲旗木朔茂準備的。
畢竟,卡卡西現在對自己的父親,曾經自己崇拜的父親覺得無所不能的父親,卻自殺而死,有一種複雜的情緒。
那天的葬禮天氣很好,並沒有什麼下雨什麼陰天,只是,來參加的人很少很少。
並且來參加葬禮的人,不少都是偷偷摸摸的。
似乎覺得,參加一個木葉之恥的葬禮感到羞愧。
早紀只是冷眼看着,而卡卡西則選擇躲了起來。
只有凱與他的父親邁特戴是光明正大的,旗木朔茂生前與邁特戴只是見過一兩面,而凱則是她與卡卡西當初冬日烤魚的友情。
但比起那些旗木朔茂所謂的好友,這兩人明顯真誠了不少。
早紀看着一大一小身穿綠色緊身衣的兩人,大笑着用手撐着地倒立行走離開了葬禮。
眼裏帶着一些不符合她年紀的神色。
而葬禮不遠處的卡卡西躲在樹上看着早紀望着二人離開發呆的模樣,他的視線時不時移向擺在中央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