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着張苞認輸之後,關銀屏道。
張苞一臉的激憤:“我的實力明明比你更強!”
關銀屏不屑一笑:“事實是,倘若在戰場之上,今日你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張苞有心想要反對,可話到嘴邊卻沒有了說下去的底氣。
反正敗給關銀屏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以說,從小到大他就一直都沒有贏過。
於是張苞很快就調整了心態,他沒有再被那失敗的情緒困擾,一扭頭,臉上又有了燦爛的笑容:“鳳兒姐,我要給你看的東西你不是都已經看過了嗎?”
“你看我的實力怎麼樣?”
關銀屏秀眉微蹙,頗有幾分懷疑之色的看着張苞:“你的實力……不怎麼樣。”
“只不過,這段時日未見,你的能耐倒是漲了不少,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張苞哈哈大笑:“果然,看來鳳兒姐你的眼力還是不差的。”
“我的實力提升了很多,但鳳兒姐你不覺得這時間有點太短了嗎?”
關銀屏眉頭緊皺,她上下打量着一臉得意的張苞,心中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劉禪的身影頓時就浮現在了她的心中。
“你該不會是,拿了少主給你的什麼東西才變成這樣的吧?”
張苞一擺手道:“鳳兒姐你說話也忒不注意了,什麼叫做我拿了少主的什麼東西,說的我好像是賊一樣。”
“我這實力乃是我這段時日在戰場之上生死拼殺而來的!”
不等張苞說完,關銀屏就嗤笑道:“戰場之上生死拼殺?就你?”
“別人說話我可能還信了,你穿着少主給你的山文甲,又一直都留在少主身邊,這算的上是什麼生死拼殺?”
“有本事你別穿甲,上去戰場之上再回來一次,我纔算你有過這經歷。”
張苞死豬不怕開水燙道:“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拼殺過的。”
關銀屏只是嗤笑,眼神中多有不屑,也不言語。
張苞沒憋住,繼續說道:“我生死拼殺給了我不少的感悟,但與此同時,少主也是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鳳兒姐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就是這麼站在少主面前,少主問我想不想變強,我說想,然後我就變強了,你說這神不神?”
關銀屏眼眸微微一凝:“你是說,你現在有這種實力,都是少主給你的?不是你自己鍛煉出來的?”
張苞嘴硬道:“你可別亂說話,我肯定是很辛苦的鍛鍊過的,只不過少主給了我一定的幫助罷了,勉強算是一半一半。”
關銀屏冷哼一聲:“就憑你?你哪怕再鍛鍊幾十年,都休想追得上我,現如今你實力卻突飛猛進,在有些地方甚至比我都要來的更強,這若不是少主給你的,你如何鍛鍊的出來?”
“你說此事你還未對我父言明?走,現在便去說個清楚!”
關銀屏可太清楚這種事情背後代表着什麼東西了。
她現在看着張苞,只覺得張苞越來越不順眼。
這混蛋分明是將劉禪給他的好東西給浪費了。
現在竟然還這般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若是劉禪的那種東西能給旁人,或者自己的話,肯定能發揮出更強大的效果。
等到關羽也知道了張苞的變化竟然是來自於劉禪之後。
他的臉色也變了。
原本帶着一腔歡喜過來的張苞,現如今在關羽面前立刻就乖巧的孫子似的。
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將劉禪給他如何提升實力全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阿斗現如今的實力,竟然已經超過了子龍?”
關羽對於別的事情可能都無所謂。
但是劉禪和趙雲之間的實力對比,他可是十分在意的。
尤其是趙雲。
關羽很清楚,趙雲的實力之強,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程度。
而劉禪現如今竟然已經能夠達到趙雲的程度。
甚至於在一定的程度上竟然已經能夠超越趙雲。
這根本就是一件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劉禪纔多大?
倘若這件事並不是張苞的誇張,而是事實的話。
那關羽感覺,只要再給劉禪一段時間。
等到他的年齡增長,日後的實力不斷提升。
興許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夠擁有比肩曾經那呂布的實力!
儘管關羽看不上呂布的爲人。
但不可否認,呂布此人的實力之強,實在可以算的上是世間罕有。
在得到張苞的確認之後。
關羽頓時就沒有辦法再忍了。
“阿斗實力如今已經強大到了這種程度,我要親去長沙看看。”
關羽說罷,便開始安頓荊州的各項事宜。
隨後就帶着關銀屏等人,悄然離開荊州城,直奔着長沙過去。
幾人輕裝快馬,只一天就到了長沙。
張苞一路上早就已經後悔了。
當時他只是想要在關羽面前爲劉禪再爭取一些名譽來着。
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一路上要不是就在關羽身邊,他都恨不得要給自己來上幾個嘴巴子了。
如今看着長沙越來越近,他也不知道這事情到了最後到底要怎麼才能解決。
“希望少主不要怪我,關叔父的實力,可真是一點都不講道理的。”
張苞看着關銀屏的背影,想着關銀屏那霸道到了極點的進攻方式。
一下子就對劉禪的未來感到了無比的擔憂。
“一會少主要應對的可不是鳳兒姐,那是關二叔啊!”
張苞只是想着那樣的場面,便已經彷彿感覺到了一道無上凌厲的刀光落在自己面前。
直讓他自己都生出一身冷汗。
“少主,這可全靠你了。”
張苞心中默默祈禱。
等到了長沙,關羽就直奔劉禪府邸而去。
張苞想了想,最終還是縮着脖子和關銀屏一起留在外面。
關銀屏看着旁邊縮着如同小雞子一般的張苞,冷笑道:“怎麼?現在你展現夠了?你不去跟少主說說你此前去荊州都做了什麼?”
張苞沉默不語。
關銀屏也覺得無趣,乾脆不去理他,只是看着後院的方向,心中默默的猜測着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