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早就知道曹大力不是暴力熊的對手了,這次,老子贏了三千金幣。”
“暴力熊,噢力給!你讓我贏了一千金幣。”
“你奶奶個熊的,曹大力這個死廢物,害着老子輸了五千金幣。”
盧驚天聽着賭徒們的聲音,就想笑。
他覺得,又沒人叫你賭,你輸了怪人家,這何必呢。
人家都死了,還要罵人家一頓,有意思嗎。
盧驚天看着屏幕上的那具屍體:“唉,真是死後都不得安寧。”
蕭浪手拿着點心,見盧驚天嘆氣,便說道:“驚天兄弟,何必嘆氣呢,他的死怪不了誰。”
“雖然說,死了怪不了誰,但是,死後還被人罵,覺得有點慘。”
蕭浪喫着點心咔咔響,邊喫邊說:“沒辦法,這裏的武臺比武,就是這樣的。”
這時,廣播的那個聲音又響起:“下一場比賽,吳人精對狂嗷牛,沒下注的賭徒們,趕快下注,比賽十分鐘後開始。
蕭浪聽到廣播後,對服務員道:“服務員,給我買吳人精贏一千金幣。”
說話間,蕭浪從口袋拿出一千金幣遞給服務員。
“好的。”
女服務員接過一千金幣,應道。
蕭浪下完注,對盧驚天說道:“驚天兄弟,要不要下注玩玩?”
盧驚天搖搖頭,拒絕道:“算了,我對這場比賽不瞭解,你買吧。”
他是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不會輕易下注的。
他要下注,那是有百分之九十九機率贏的,纔會下注。
“那好吧。”
蕭浪見盧驚天沒賣就算了。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問:“蕭少爺,還有什麼事情要我辦的嗎?要是沒事我去給你下注了。”
蕭浪搖搖手:“沒了,去吧。”
“好。”
女服務員應聲想去給蕭浪下注,盧驚天見況叫道:“等一下。”
服務員停住腳步問:“怎麼了,盧少爺。”
“我參加比賽,隨便給我報備一下。”
“好。”服務員應道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有事再叫你。”
見盧驚天這麼說,服務員沒再說什麼,便匆忙去辦事。
沒多久,服務員回來了。
“盧少爺,蕭少爺,你們叫我辦的事情辦好了。”
回來後,服務員對盧驚天和蕭浪客氣的說。
“好。”
盧驚天應聲後,服務員見蕭浪和盧驚天沒有事情要辦的,便自覺的站在一旁。
廣播的聲音響起了:“吳人精對戰狂嗷牛比賽開始,有請吳人精上武臺。”
廣播的聲音剛剛落下,便見到一名長相普通的青年從座位站起來,向着武臺走去。
賭徒和觀衆看着吳人精紛紛吶喊。
“吳人精,加油!吳人精,加油!、、、、”
“吳人精,加油,我買你贏買了一千五百金幣了,你一定要贏啊。”
“吳人精,你已經三連勝了,我很看好你,我下注了三千金幣買你贏,你一定要四連勝啊。”
買吳人精贏的賭徒,激情慷慨的對吳人精不停的吶喊。
吳人精向賭徒微笑着揮手:“一定,一定、、、、。”
他對這場戰鬥,信心十足。
狂嗷牛是二階三星的魔獸,而吳人精是中級戰士三段修爲。
下注狂嗷牛的賭徒,見吳人精信心十足的樣子,他們心中很不爽。
“吳人精,你去死吧,狂嗷牛會終結你的連勝的。”
“吳人精,你必死,我已經買了狂嗷牛三千金幣贏了,你千萬要死在武臺上啊。”
“吳人精,你千萬別活着下武臺,我已經買了一千八百金幣狂嗷牛贏了。”
那些買狂嗷牛贏的賭徒,吶喊着打擊吳人精。
對於打擊他的賭徒,吳人精沒理會,他在衆目睽睽之下走上了武臺。
在吳人精剛剛走上去武臺時,鬥獸場的工作人員把一隻脾氣暴躁的狂嗷牛從大鐵籠中放了出來。
狂嗷牛從大鐵籠出來,順着一條有圍欄的路,直奔武臺。
看樣子,狂嗷牛很熟悉這裏的規則。
這隻狂嗷牛全身黑色,大小如大水牛,脾氣暴躁的狂嗷牛盯着吳人精不停跺腳。
他跟吳人精一樣,已經三連勝了。
吳人精不敢絲毫大意,早早做好防禦,一時間,他緊盯着狂嗷牛,也不急着攻擊狂嗷牛。
這時,至尊包廂內的蕭浪,看着舞臺上的吳人精和狂嗷牛,問盧驚天:“驚天兄弟,你說這場比賽誰會贏?”
盧驚天笑着反問:“你下注吳人精,想必你早就看好吳人精贏了吧。”
蕭浪點點頭:“沒錯,吳人精是我最看好的選手。”
盧驚天搖搖頭:“恐怕,你這一千金幣沒了。”
他不覺的吳人精會贏,因爲,狂嗷牛是出了名的防禦超強,同境界中,如果沒有特別手手段的人,對戰狂嗷牛,基本上都是以死亡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