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衛國離開這段時間,除了賈家很是熱鬧之外,家中有孩子的家庭也時常很是熱鬧。
蔣衛國在時他去打獵,雖然大肉院子中大家是喫不上的。但下水什麼的三天兩頭能夠喫上一頓,油水足足那個充足。
可這種美好時光纔沒過幾天呢!蔣衛國就出遠門了!
三天兩頭能夠喫到嘴的肉沒了!
可他們沒有,蔣家卻依舊有啊!不僅僅蔣家,閻家因爲與蔣家走的近,家裏這段時間也不缺肉食。
這下好了,前院正院肉那麼一燒,整個四合院都飄滿了肉香。啃着手中窩窩頭,看着面前油花都看不到一點的白菜蘿蔔,院子中大部分孩子都嘴饞了。
怎奈大家都是小鬼,可沒有棒梗那麼厚的臉皮。他們家的父母也是要臉的,別人家做肉你家孩子上門去眼巴巴看着算是什麼樣子?前段時間蔣家都給了他們那麼多了!就算是乞丐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啊!
因而面對孩子的哭鬧,吵着要喫肉。小部分家長或直接無視,或說下個月發工資再說。而大部分呢?竹鞭炒肉喫不喫?不喫還不乖乖喫飯!
[真是有趣!可這還不夠啊!正好我現在回來了,我記得我出門前要是有說過,等房子建起來後請他們喫飯來着!身爲一位誠實可靠小郎君,這種事情當然要說到做到了啊!…]
一手捏着媳婦光滑柔嫩的小手,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蔣衛國心中又露出腹黑的笑。
身爲一個從現代而來的穿越者,席面自然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現在上層要求勤儉節約,那他就低調點。明天去打幾頭野豬在院子中辦一個全豬宴得了!讓他們肉管夠!想喫多少就喫多少!
這一頓還不夠!
這頓宴席後再過幾天,他與媳婦結婚不是沒有辦宴席麼?過幾天等他們獨自中的油花消化的差不多了,他就補辦個婚禮。再請他們喫一頓!
兩次夠麼?當然還是不夠的!
再過幾天就以小豆丁與豆芽菜的名義再搞一次!
無比讓院子中所有人喫肉喫到爽,喫肉喫到嗨,喫肉喫到上癮,喫肉喫到停不下來!
然後…
哎嘿嘿…
他在帶着婁曉娥還有家人一起外出旅個遊什麼的。到時候院子中絕對更加的好玩…
一想到這兒,蔣衛國憨笑的臉上都逐漸迷茫上變態之色。嚇得婁曉娥伸手狠狠擰了他一把耳朵才讓他回過神來。
“你這個壞傢伙!笑得那麼壞又再打什麼主意?”
婁曉娥一看蔣衛國臉上那怪異笑容就知道他內心絕對沒有憋什麼好事,壓低着話語用只要蔣衛國能夠聽到的聲音好奇詢問。
“你胡說什麼?我可是一個好人!怎麼會有壞心眼呢!”
憨笑着的蔣衛國自然連連搖頭否定。
面對婁曉娥那完全不信任的目光,他一臉傷心的捂着自己胸口,好似被她的懷疑目光傷透了心一般。
“我剛剛只是再想既然我們家已經蓋了新房子,那就應該請院子中的人都一起喫個飯了!我這想法有錯麼?”
婁曉娥很是狐疑,甚至自己這個壞蛋丈夫的腹黑性格,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可仔細想想,她又想不出請院子中的衆人喫飯這是什麼壞心眼。
“算了!我不管了!你自己注意分寸就行!”
搖搖頭,她果斷不再想這些。
“什麼啊!懷疑丈夫我,傷害了我的心你就想要這樣算了…”
蔣衛國眼珠咕嚕嚕一轉,委屈中嘴角卻壞笑的上翹。
“你…你想要幹嘛!”
婁曉娥瞬間感覺不妙,看着微微上翹的自己丈夫嘴角,她臉頰瞬間發燒雙腿有些發軟目光遊移不定不敢與其對視。
“哎嘿嘿…你說呢!夜深了!娘子我們回家休息吧!…”
“你…我…”
婁曉娥臉色微變,脖子也已然通紅。
可不等她掙扎,她就只感覺腳下一空,身體已經被蔣衛國抱起。四周的風景如電般倒轉,在她羞惱無奈中轉眼間他們就已經回到了四合院,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夜荒唐無夢。
早早起牀,日常積火旺盛的蔣衛國這次不必在院中沖涼了,直接家中就有浴室。
“造孽喲!這種日子什麼纔是個頭!”
蔣衛國很是腹誹,昨天興奮過度今天媳婦是又不用想起牀了。至少早上是絕對不可能了。
看來增加人體質的藥劑真的要快點搞出來,不然真的要出人命了。
思緒中換好衣服下了樓,走出別墅來到前院。
看着正隨意趴在院子中的臭狗,他上前踢了兩腳。
收到了命令的臭狗立馬起身,雖然有些不情願,它還是很是自覺的跑到另一邊的板車前,用尾巴加爪子很是靈活的把套索給戴上。
兩米多寬四米長的板車在兩米多高四米多長的臭狗身後就好似一個玩具。讓坐在板車上的蔣衛國思考着是不是應該將這板車改進一下,以臭狗的狗力,百噸王有些誇張,但二三四五十噸東西應該還是能夠輕鬆拉動的。
雖不知背後自己無良主人內心所想,但感知力敏銳的臭狗還是在此刻猛的打了個冷顫。回頭用無比幽怨的目光掃了一眼自家無良主人,卻也深知自己的想法無法扭轉自己無良主人的行爲,嘆息中它只有認命的耷拉着尾巴,拉着板車無聲無息出了別墅院門,又出了四合院大門…
有着臭狗做苦力打獵這種事情就變輕鬆了。
皎白月光下,拉着板車的臭狗化爲一道綠色閃電。原先蔣衛國需要遮掩從而要大半小時才能夠抵達的目的地,在其腳下只用了十多分鐘。
這可苦了那些隨身追隨保護蔣衛國的那些守衛。要知道現在的汽車速度都沒有那麼快!你說他們能夠怎麼般?
無奈中他們只能打電話向上頭求助,不用多說上頭也麻爪了。一羣大佬因爲這一件小事紛紛被驚醒,在一無所知的蔣衛國悠閒躺在板車上等待,而充當苦力又被充當獵手的苦逼臭狗上山狩獵間,又開始日常爲蔣衛國的人生安全苦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