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玉帝陛下,我的岳父大人,你還想要繼續跟我比試下去嗎?”
玉帝聞言望了望自己的雙手說道:
“我不信你能直接掌握我的所有的能力,但是你比我強是真的,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認爲這樣就能贏過我那就是真正的太小看我了,無,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天威不可測吧。”
一瞬間天地黯然失色,天花綴滿整個世界,玉帝的身上閃爍起了耀眼的功德金光,無數人族供養天地仙神的香火願力和那漫天的天花化作了無窮無盡的殺機,正所謂天發殺機,無處可逃。
整個世界都像是在針對張雲之一般,這一招可是玉帝的壓箱底能力,真正掌控天道賜予的權限才能擁有的能力,在這天地以及所有人族之力的匯聚之下,沒有任何存在可以逃得一死。
玉帝渾身散發着莫名的神光,然後望着張雲之說道:
“無,還不快快認輸!快說我的幾位女兒現在在哪裏?”
張雲之也是感覺到了那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與致命感,如果不好好應對的話,或許真的會死也說不定,不過還好自己不死不滅,並且這一招剛剛也是複製過了,就讓自己體驗一下這份天地之力帶來的傷害有多強吧。
“玉帝你真的不要負隅頑抗了,我就讓你徹底的認清現實吧。”張雲之笑眯眯的走向玉帝,完全不顧那些散發的着殺機的天花和香火願力化作的各種殺招。
每一道天花都能在張雲之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並且無法癒合,這是所謂的天道之傷,每一道香火願力形成的殺招或者殺器都會對張雲之造成相應的傷勢。
但是張雲之仿若未發覺自己身上的傷害一般,徑直的走到了玉帝的身邊。
現在的張雲之的身體彷彿是已經變成了一個篩子一般,到處都是各種傷痕以及通透的傷勢,甚至就連頭部都有幾個大窟窿。
玉帝望着張雲之不由得動容的開口道:
“無,你就當真不怕死嗎?”
張雲之微笑的看着玉帝,不過他這份微笑在滿臉的傷痕以及洞洞下顯得猙獰無比,開口道:
“玉帝老兒,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怎麼就認不清現實呢,都說了我掌握了你的所有能力,難道你就認爲我沒有掌控天地之力的權限嗎?”
玉帝聞言臉色陰沉的望着張雲之,爲什麼這個傢伙還能站着,尋常情況下在受了這等程度的天道之傷,不管是什麼存在都該死透了纔對,這種天道之傷可是連所謂的無形無際的域外天魔都能輕易的殺死毀滅掉。
“無,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張雲之笑眯眯的表情在此刻也是顯得猙獰無比,聽到了玉帝的心聲之後,長嘆一聲,隨即直接爆成了漫天血雨。
玉帝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種傢伙真是莫名其妙,不過好在他死了,之前自己搜尋不到自己的女兒也肯定是這個無用奇怪的能力遮掩了天機,這下自己就可以直接將那幾位不省心的女兒抓回家了。
因爲張雲之知道所謂的天道之傷沒有任何用處,他的不死不滅可是超脫了概念的不死不滅,只要自己不是一心想死就永遠不會死,並且如果將霸氣領域一開的話,基本上所有能力都會被禁止。
並且早在之前預言和時間線的觀察中便知道了自己不可能會死,所以纔會這樣大膽的暢遊在玉帝的天發殺機之下。
連那些傷勢也是故意壓制的,纔沒有復原,真的是太難了,光是壓制自己的恢復力就在頃刻間用光了所有的願力,不得已,不如直接化作血雨逗一逗玉帝。
這個玉帝強也是真的強,在這方世界的所有存在,最起碼比祂低兩個層次,如果祂想要擊殺其他的仙神什麼的簡直是易如反掌,怪不得會這樣自信以及唯我獨尊。
因爲在張雲之複製完玉帝的所有能力後,通過天道之力觀察了這方世界,之前只是知道三界中的所有存在都不是這個玉帝的對手,在複製完所有存在的能力之後,稍微一對比,便知曉了玉帝的恐怖。
如果不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他能永遠的完美掌控這個世界。
不過自己來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桀桀桀桀桀桀,玉帝你竟然傷了我一條命,這可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呢。”從虛空之中傳出了張雲之的聲音。
玉帝聞言立馬止住了自己的放聲大笑,然後臉色由晴轉陰,惱怒的開口說道: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
“我天難滅,地難葬......這一世即便只剩下我一人,也定要敗天,抱歉,搞錯了再來。”
張雲之此刻恢復了之前的完美狀態出現在玉帝身前,緩緩開口道:
“我天難滅,地難葬,恆古匆匆無人敵,不死不滅的我只希望你能稍微給予我一些愉悅感,可惜的是你太令我失望了。”
玉帝見到張雲之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震驚不已,天道之傷祂都能無視,這究竟是什麼存在,於是便有些驚恐的說道:
“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你能無視天道之傷,爲什麼我這麼多的磨難換來的天道之力卻無法對你生效,我不信......”
張雲之雙眼微眯,透露出一絲危險的目光,望着玉帝說道:
“玉帝老兒,和你溝通真是令人難以升起任何愉悅感啊,無趣,太過無趣了‘萬界’!”
張雲之瞬間張開了萬界空間將玉帝收容了進去,並且專門給祂打造了一個獨立的帶廚衛的小單間,十多平米的空間足夠祂生活了。
並且用提升了一奈奈的天道權限直接剝奪了祂所有的權限,在將祂的力量封印住,讓祂就保持這個狀態繼續在這超脫時間和空間的地方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