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地面上,驅散了風雪與寒冷。
黃誠將一張普普通通的票子遞給了這個小女孩和老人,告訴他們可以拿這張票子去北方。那裏會有人收留他們的,並且一定會有事情做。
小女孩笑着感謝了黃誠,老人也對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先生再見啦,願您找到您的家!”
黃誠同他們道別,然後趕往自己的飛行器。
他想。
黃誠想他知道該怎麼建設卡茲戴爾了。
在飛行器車隊中,黃誠到中間的一個車隊裏找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
那個人是一個大學教授,黃誠在之前造訪過一次烏薩斯,在一次大學的演講上剛好看到了躲在角落的她,在演講結束後黃誠單獨找上了她,發現她最近爲找工作發愁,於是在機緣巧合下她就成爲了他的語言老師和傳話工作的負責人。
雖說她的主攻方向是歷史。
前面之所以沒有叫她,是因爲她很怕生,不太適應外邊的環境,這也是爲什麼她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也就黃誠收留她做文書工作。
對了,她的名字叫做卡謝娜。
沒錯,就是那個黑蛇的一個化身。
這也是爲什麼黃誠會主動找他的原因,不過當黃誠用一些特殊手段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黑蛇造訪的痕跡,卡謝娜的意識清清白白。
相反。
黃誠在後幾天造訪科西切領時見到了塔露拉腦子裏面卻徘徊着一團黑氣,隱隱約約還看到一條黑蛇在遊動。
“先生有什麼事嗎?”
大清早被吵醒的卡謝娜並沒有什麼怨言,因爲如果沒有黃誠大人的工作恐怕自己現在就要流落街頭了。
“卡謝娜,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要好好記在紙上,並翻譯成薩卡茲語,明白了嗎?”
黃誠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看向卡謝娜。
“好的主人。”
“別叫我主人,你怎麼還沒改過來!”
吵吵鬧鬧到此結束,卡謝娜也明白了這件事很重要,從抽屜裏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
時間飛速駛過,轉眼間已經來到了中午。
隨着黃誠最後一個字吐出口,卡謝娜如釋重負的將筆甩到一邊,深吸一口氣將寫好的東西交給了黃誠,然後重重的癱倒在黃誠的牀上。
整整13頁,她寫了整整13頁呀!
而且紙還那麼大。
“卡謝娜,做的不錯,給你加工資。”黃誠。看着紙上面秀麗的筆記對着卡謝娜說道。
“主人,恕卡謝娜冒昧,話說您真的看得懂嗎?您的哥倫比亞語考試從來沒有及過格。”
卡謝娜有氣無力的聲音從牀上傳來,讓黃誠不禁有點尷尬。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自從卡謝娜被黃誠帶入哥倫比亞後,一直擔當他的哥倫比亞語老師。
黃誠的哥倫比亞語在系統的幫助下說是沒問題,就是不能看得懂,就好像腦袋的某個區廢掉一樣。
如同他之前在前世一樣,英語是個廢。
就算卡謝娜使出了渾身解數,黃誠就是死都不過那個及格線。
其他事情他記得很好,就是單詞就是記不住。
這件事也一直深深困擾着卡謝娜。
讓她有一種自責感,並且懷疑起了自己的教學水平。
她發誓一定要教會主人哥倫比亞語!
接着黃誠看一下躺在牀上的卡謝娜,發現此時她衣冠不整,頭髮上還插着梳子,此時還穿着睡衣。
哎,這個沒想到。
光顧着自己了。
黃誠將躺在牀上的卡謝娜扶起,然後將她的臉對向鏡子。
“主人?”
卡謝娜一下子被這種動作搞得有點不知所措,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隨後黃誠溫柔的聲音傳入了卡謝娜的耳朵裏:“今天早上辛苦你了,是我的疏忽,沒讓你有所準備,頭髮就由我來梳吧你先休息一下。”
“好......好的主人。”
卡謝娜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低着頭掩蓋着自己臉上的紅暈。
主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但隨即卡謝娜感覺到一件怪事。
爲什麼主人梳頭髮的動作那叫一個熟練?
主人他以前也有頭髮嗎?
“卡謝娜,頭髮梳好了,你看一下怎麼樣。”
“主人真的是心靈手巧,梳的比我還好。”
“那是當然。”
黃誠很臭美的插了個腰,雖然說一隻蠍子做這種動作有點奇怪,但經過這一些時間的相處,卡謝娜已經見怪不怪了。
“卡謝娜,你穿上我給你新買的那件禮服,咱們要外出了,這次可不要再推辭了哦。”
“好的。”
黃誠將這13張紙放入公文包內,然後走出門外等候。
等主人出門後,卡謝娜看向自己房間內那個被金色材質包裹的大長條箱。
然後將其打開。
這是?
裏面安靜的躺着一身看起來非常美麗和昂貴的禮服。
通體黑色,旁邊的披肩裝飾着各種各樣的寶石,好似銀河。
卡謝娜上手摸了一下,布料非常柔順。
這件禮服很貴吧。
她這樣想。
爲什麼主人要對自己這麼好呢?
當初只是爲了保存這個工作,才叫他主人,只不過後面黃誠對她越來越好,這主人也叫順口了,也改不掉了。
主人爲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呢?
自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大學生,論身材樣貌以及地位甚至於學識超越自己的人大有人在。主人爲什麼偏偏選中了我?
恐怕這個恩情一生都難以報答了吧。
以後要更加的努力,爭取幫主人早日過哥倫比亞語的平均分,這樣才能報答主人的恩情!
卡謝娜心裏暗暗想到。
沒過多久。
穿着一身禮服的卡謝娜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出了房門。
“非常漂亮卡謝娜,這一身特別適合你!”
黃誠用尾巴和鉗子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不得不說,這錢花的是太值了。
完美的將卡謝娜那文人的氣質表現了出來,恬靜充滿智慧。
並且又將完美的將身材顯露出來,該露的露,該不露的就不露,沒有一絲色氣,只有一種貴族的優雅感。
啊,我死了。
“感謝您先生,還是您的眼光好。”
在外面可不能叫主人了,主人是兩人獨處的時候才能叫的。
因爲卡謝娜感覺這樣更有情趣。
一人一蠍子坐上一輛豪華汽車,後面跟着一衆隨從,沿着大道一起駛向卡茲戴爾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