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東風,被全城通緝。
以前拿過郝東風紅包的官員,紛紛施壓要縣公安局抓住此人。要是被政敵抓住,那可能就是他們的末日,k國政府對貪污受賄打擊力度不可想象,蒼蠅老虎一起打。
所謂牆倒衆人推,郝東風只能狼狽的逃回省會貴龍市別墅小區。
“師父、師父。”經過多重警衛的驗證,他走到別墅一層大廳他一走進魔王住的那個大廳,便大聲呼叫起來。
“二先生,你是不是不愛人家了,這纔剛見面就對我動手動腳,人家想要包包,還有項鍊,而你卻每次都想跟我上牀。”嗲聲嗲氣的女人聲音傳了出來,一聽就是個小浪蹄子。
郝東風問了一樓的師弟,得知這女人是國內小有名氣的新生明星花旦秦喵,萬千宅男的夢中女神。
想不到卻被師父威逼利誘收入了房中。
“哈哈,小寶貝,只要你乖,把我服侍好,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叔叔都幫你摘下來。”一箇中年男人淫蕩說話聲毫無避諱的說出來。
“啊…唔唔…人家疼,溫柔點嘛…你好壞…”二樓傳來了小寶貝的騷媚聲。
不久後她就被花叢老手親得全身如棉花糖一樣軟綿綿。
小寶貝秦喵的潔白上衣,緊身包臀裙,蕾絲胸罩,白色底褲,全被狼王從二樓扔下了一樓。
正好蓋在了郝東風的頭上,郝東風暗罵:狗男女
過了幾分鐘,中年男人終於完事了。
“你,真厲害”。秦喵昧着良心說道,她以爲是開始,想不到是結局。
“哈哈,你這小狐狸,說話就是好聽,去洗洗吧,我貌似聽到我徒弟回來了。”二先生穿好衣服下來後,還在秦喵的圓挺蜜桃臀上猛拍了一下。
“啊........”
二先生下樓,看到曾經的風度翩翩的郝東風這樣的狼狽。
“東風,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二先生接過僕人遞來的大補湯藥一口就幹了,好奇的問道。
“師父,阿茅酒的經銷權被龍家贈送給了一個毛頭小子,我被楓凌縣通緝了,突圍的時候,還被神祕人攔截。他的暗器打中了腰間。”郝東風指了指腰間的血洞,着急地說道。
雖然沒有流血,但暗器還是切入了腰部深處,隱隱作痛,如不拔出來,早晚會壞死在裏面,造成大面積腐爛。
“一個毛頭小子就讓你翻車了?你還是不夠謹慎,是不是這麼多年的平安讓你無敵的心被腐蝕了?。”二先生把郝東風罵得狗血噴頭,他疑慮的是郝東風武功高強,怎麼會有人傷得了他呢?
“我是想擒住那小子,在帶到師父面前,師父把他洗腦成爲死士,結果他身邊有一個大個子,貌似練了金鐘罩這樣的硬氣功,沒有瞬殺。大批警察就衝進來了。”郝東風解釋自己的無能。
“一副好牌竟然被你打砸了,你不是廢物是什麼?”二先生開始生氣了,居然是兩個平凡人破壞了他的計劃,原本龍騰公司是他洗錢的最佳方式,現在還沒開始,就熄火了。
“啪”,二先生反手一巴掌,郝東風被抽飛。嘴角留出血跡。
“師父饒命,是我大意了,看在我多年爲組織貢獻這麼多錢的份上,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郝東風立馬跪下磕頭求饒。
二先生走到郝東風的面前,冰冷的眸子裏充滿殺機,向來掌握全局的他,知道自己的棋子被破壞,心中怒意難消,他深吸了一口氣。
呼吸的聲音讓郝東風冷汗直流,閉上眼睛暗道:“吾命休矣”
“啊....痛....”郝東風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二先生把運功把手掌貼在了郝東風腰間的傷口處,強大的氣勁硬生生把釘在郝東風肋骨的飛針吸了出來。
“哼,要不是看你是我多年培養的徒弟,你早就被拖下去喂狗了”二先生現在恢復了平靜,執棋者最忌諱被情緒干擾理智。
“多謝師父不殺之恩,東風願意爲師父赴湯蹈火。”郝東風表忠心道。鬼門關走了一遭,被二先生的大棒甜棗給嚇住了。
“忠誠度+1”。二先生看到徒弟這番模樣,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眯着眼睛仔細看着手中的飛針,哈哈哈哈,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神農十三針?醫魔門餘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不費功夫。”
“師父,醫魔門這是什麼門派,怎麼沒聽說過”郝東風問道。
“這是一個神祕而又強大門派,守護着某個器物,據說只要這個器物被誰掌握,就可以改天換地,另立新國,故醫魔門一旦有人出現,都會被羣起攻之。
“啊,師父,那醫魔門的神祕人爲何幫助趙安那小子截殺我”。郝東風心有餘悸道。他遇見的那個高手只是隨便一針,要不是他運氣好,就被貫穿頭顱了。
“這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幾年前,黔州省情報人員爆出了線索,在京城查出一個醫魔門的高手楚風,爲了天機派的聖女門徒,爭風喫醋,大鬧京城,最後孤立無援,被十大高手合力擊敗,當面誅殺了他的好友與奸辱了他的紅顏。但最後還是被他硬生生的撕開了口子,銷聲匿跡,最後調查也沒查到這楚風有任何子嗣”。
“師父,那我現在去把趙安抓來”郝東風作勢就要走
“不急,不要打草驚蛇,養肥了再抓,你好好休息就行。後面會有任務交代,楓凌縣我會施壓讓他們領導班子撤掉你的通緝,大先生下個月就要黔州省了,我當面跟他彙報此事。”二先生說道。
“知道了。師父。”郝東風恭敬說道。
此時穿着浴袍下來的明星美人秦喵,頭上還有着水珠,晶瑩剔透,可愛迷人,應該是剛剛洗完澡出來。她邁婀娜身姿來到了二先生的身邊,精緻的臉蛋,火辣的身材,肌膚如玉,身材高挑,是一個萬里挑一西部美人。她親了二先生一口,撿起了自己的衣服去房間裏換衣服去了。”
“師父,正是老當益壯,這個女人在滋潤下,比在電視機上看着還要勾人魂魄。”郝東風看着秦喵離去的性感翹臀。恭維地說道。
他師父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極品,他們下面的人都很眼饞。
二先生看着徒弟的豬哥樣,笑着問道:“嗯?你也看上了?想睡?”
“徒兒不敢,師父的女人如同師孃,我怎敢做出這種違背天理的事?”郝東風立馬跪下解釋道。這個大明星,誰不喜歡,但還是他的狗命要緊。
“哈哈哈,東風,你不用緊張,師孃就嚴重了,只是一個玩物而已,爲師也玩厭倦了,今晚讓她陪陪你吧。”二先生輕鬆的說道,以他的權勢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這個女明星陪了他一個月,他已經膩了,想換了,便宜這個徒弟了。畢竟下一次任務是要他賣命的。
“啊,師父,您沒開玩笑吧。”郝東風激動地叫了起來,他有點害怕師父是在試探自己,不敢相信聽到的話。
“嗯,去吧,爲師要去練功了。”二先生點點頭。
郝東風期待爬着別墅環型樓梯,走上二樓。來到那一間他從小就想進但又不敢靠近的房間。這個房間是禁地,曾經有師兄弟悄悄上去,第二天屍體就被掛在外面。
“砰砰砰,”郝東風很有紳士禮儀的敲門,雖然他很急,但優雅永不過時。
“誰呀,二先生嗎?您直接進來就行。”
郝東風聞言就推開了門進去,一個完美曲線的女人身上只是披着浴袍,再用吹風機吹着頭髮,背對着他。哼着小曲,聲音如天籟。
郝東風從後面抱住了秦喵,秦喵嚶嚀一聲。郝東風順勢大手探進了浴袍中,秦喵兩頰潮紅,扭動她的水蛇腰與翹臀。
可她轉身就看到一臉壞笑的郝東風,瞬間大驚,居然不是二先生,這要是被發現了,她肯定要被打死。她推開郝東風,爬上牀,大聲質問道:
“郝東風,你,你想要幹什麼?”秦喵感覺抓住浴袍,嚴嚴實實包裹住了自己,保住了春光。
“哈哈,你覺得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跟你翻雲覆雨一番”。郝東風看到秦喵害怕反抗的樣子,更加激起了他的佔有慾。浴袍只是擋住高挺的酥胸跟下面,其它的部位一覽無餘。
“我,我要告訴二先生,把你打死。”秦喵慌了,她預感到事情不對,沒有二先生的允許,是沒有人敢來調戲她的。想到此處,她小臉煞白,這個別墅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太多。只是她是二先生的女人,沒有人敢動而已。
而如今,她被二先生放棄了。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郝東風大笑說完,就一把撕裂了浴袍,一副性感迷人的雪白如盛開的雪蓮花展現在他面子。。
“別,放過我吧,不,不……要啊……”女人絕望地叫着,淚水滑落了下來,她後悔了,自己不該貪錢,也想到了她喜歡的那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