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她孫女最近天天去幫莫家幹活,莫家對她孫女很是,她們關係那麼好,理應也要拉扯一下陳家,所以莫家應該把人選加上陳阿花!
她們可是都做好準備了,都在想着要大幹一場,賺多多的錢,脫離貧苦人家的標籤,走上村裏的有錢人行列!
可是,現在莫家居然沒有陳阿花的名字,後面她們怎麼進去啊,計劃根本進行不下去啊!
那怎麼能行!
她不同意!
必須加上她孫女的名字,讓她孫女參加學習賺錢!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好笑不已,這老婆子以爲自己是誰啊,想加進去就要加進去,當時她家呢!
在場的所有人,誰不是衝着賺錢來的,誰不想賺錢啊,但是機會有限,人家莫家提前說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的,擇優選擇!
什麼是擇優?那就是誰表現最好,那就優先得到機會!
再說了,這老婆子沒點自知之明的嗎?之前跑來人家家裏鬧,要趕走人家莫家人,人家怎麼可能會給機會她!又和莫家沒有任何交情,上來就理所當然的要名額,想什麼美事呢!
面對衆人的指指點點,陳老婆子不予理睬,她要蘇南熹改口,加多個名額,把陳阿花加上去。
蘇南熹真不想看見這難看的嘴臉,醜死了,別以爲她不知這老婆子在打什麼主意,真當她是傻子!
“是我教還是你教?要是你來教的話,那好辦,你說誰就誰,我不會多說一個字!但是,麻煩你搞清楚!是我要教!那麼所有權在我手上,我說誰可以,誰就可以!沒點到名的,不好意思,繼續努力!還有,回去好好反思一下,爲什麼自己沒有被選到!”
蘇南熹說話很冷淡,但是氣勢不容置喙。
陳老婆子卻覺得自己有理,蘇南熹選的人全都是和莫家關係比較好的,那她家的陳阿花應該也有這個機會纔對!
這話蘇南熹聽得直想笑,她和陳阿花關係可沒到姐妹的階層,最多就是表面的相識罷了,她很少和陳阿花有交流,因爲大家都很忙!
再說了,這是她的決定,憑什麼要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指手畫腳!
這老婆子是哪裏來的大臉!
臭不要臉的!
蘇南熹懶得和這種人說話,直接轉頭對其他人說,“財富永遠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你們想要機會,那就要努力去爭取!沒有人會上趕着給你們送財富,就算真的送上門了,你們接不住,也不會珍惜!就像上次那樣,我本意是想都拉扯一下你們的,但是,很遺憾,你們並不需要我的拉扯,使勁的踩莫家,要趕莫家的人!那就選需要的人先發財吧!得到機會的的人也不要沾沾自喜,太容易驕傲自滿的人,沉不住氣,也做不大!”
在場的人點頭,不少人覺得蘇南熹說的有道理,他們沒有得到機會,肯定是他們還不夠努力,表現得還不夠好,得反省一下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改一下,努力做好,爭取下次能得到機會!
殊不知,蘇南熹只是先扶前面的起來而已,後面的直接放棄,不再理睬!
她哪裏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把一些死活拉不動的人拉起來,愛起不起,關她什麼事!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信自然是沒有緣,對於無緣的人,本就是陌路人,不會有更多的交集,何必多理睬!
她不是救世主,她沒有義務扶貧!
她只想着,拉扯一些人起來,她需要後盾,能把整個村整體生活質量提高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能那就扯幾個起來,不至於讓莫家太過於顯眼!
陳老婆子卻不罷休,堅持要蘇南熹加多陳阿花,蘇南熹連個眼神都沒再給她,直接轉身走了。
“唉?!你這個醜女人怎麼能這樣?我家阿花天天都去幫你幹活,一分錢都沒要,你居然連一個機會都不願意給,你還是個人嗎?”陳老婆子朝着蘇南熹嚷了起來。
小五跟在後面,生氣了,折回去,很不客氣的懟了回去,“老不羞的!說誰醜呢!最醜的那個不就是你這個不給子孫積德的老不羞嗎?這顛倒黑白的嘴臉醜爆天了!你家孫女欠了我們莫家五百文錢,還不起才說要幹活抵債的!怎麼,到了你嘴裏就是白乾活了?臭不要臉的!不想幹活可以啊,把錢還了!好心幫墊錢,扯出那麼多事!”
衆人譁然,原來是這麼回事。
陳阿花也擠了進來,“是我欠錢還不起,主動說要幹活抵債的,莫家肯定不會給我錢啦!莫家很好,還給我一頓糖水喝,讓我不至於很渴很餓!”
這可不得了,陳阿花這麼說就是在狠狠打陳老婆子的臉,陳老婆子臉都氣歪了,這沒用的死丫頭吃裏扒外,幫外人說話也不幫她這個奶說幾句!
養着有什麼用!
陳阿花可不管,她不可能讓蘇蘇蒙不白之冤的,什麼奶不奶的,她不認識,她只認識一個使勁壓榨她的老婆子!
衆人聽了,當然是相信蘇南熹的,人家莫家又不缺錢,可能缺人幫忙幹活,但是村裏的人多的是,一開口說要招人,絕對排滿大路去!哪裏用得着找一個小姑娘!
要不是陳家還不起錢,估計莫家都懶得和這些人有交集呢!
都是一個村的,別以爲他們不清楚這陳傢什麼情況!
哼!他們不想說而已!
沒做什麼大事,但是那些噁心的小事可是沒斷過!
大家村裏的,說多了傷和氣,都不太想爭吵不休,要不然天天能吵上一架呢!
大家都沒聽陳老婆子的辯解,該幹嘛的幹嘛去了!
陳老婆子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心裏那點自尊心作祟,憤怒之下,拽着陳阿花回去了。
看見婆婆回來,陳家倆妯娌以爲事情成了,高興迎了上去。
“娘,你臉色怎麼那麼差啊?難道,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