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區區陰火教教主罷了,有什麼好激動的?
“餘副教主,給所有人宣佈一下陰火教的新規還有其它的一些措施。”
“是!”
餘閒起身走了出來,眼中也藏着一抹激動之色。
林川的教主之位已穩,那麼自己的副教主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到了自己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第一條,我陰火教弟子,從此以後嚴禁燒殺劫掠,違者殺無赦。”
這第一條剛剛落下,下面便是一片譁然。
儘管這禁令在三天之前就已經昭告開來,可當時衆人全都反對。
本以爲這新任教主已經放棄。
沒有想到,今日更是直接被立爲教規了,這不是要把他們往死裏逼嗎?
不燒殺劫掠,他們哪裏獲取修煉資源。
陳奎力臉色陰沉,看着下面亂糟糟的衆多陰火教弟子,卻是並沒有過於高興。
因爲他知道林川弄出來的木靈膏。
有那東西在,其巨大的利益,足以補給陰火教的消耗了。
“都給我安靜!”
餘閒低吼,仿若驚雷一般的聲音在陰火教衆多弟子腦海中響起。
讓他們不由地閉嘴,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教規第二條,但凡發現聖教教衆有仗勢欺人的行爲,依教規處置。”
“教規第三條,所有弟子每個月都有相應的考覈,連續三個月考覈不過關者,驅逐出教。”
“教規第四條,但凡聖教弟子,必須團結一心,若發現有人坑害教衆,或是遇同伴見死不救者,按教規處置。”
……
餘閒繼續開口宣佈教規。
隨着餘閒的一條條規定出口,下面所有人都已經神色茫然,這還是陰火教,還是邪教嗎?
這活脫脫的比玄門正宗還要正派啊!
心中念頭無數,彼此面面相覷,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教規已經宣佈完畢,從現在開始,宣佈一些新的措施。”
餘閒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已經繼續開口“自今日開始,建立任務堂!”
“所有教衆日後可以前去任務堂做任務,獲取相應的貢獻點,貢獻點可前往任務堂兌換修煉所需要的修煉資源。”
“聖教所有教衆,按照自身實力和境界,每月可獲得相應的工資。”
……
原本已經有所準備的衆人,聽着餘閒這後面的新措施,卻還是忍不住的又一愣。
這若是真的話,他們也確實用不着出去燒殺劫掠了。
教中給你提供足夠的修煉資源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受嗟來之食,非得冒着危險去燒殺劫掠?
隨着這後面的規則出手,前面的那些規定都不重要了。
畢竟沒有幾個人是真的喜歡燒殺劫掠,以此爲樂,大部分人都是爲了獲取修煉資源才這樣做的。
“宗主,這後面的措施是不錯,但是我聖教的情況你可能並不清楚。”
“我聖教並無什麼盈利手段,所有的收益全靠燒殺劫掠。”
“所以我很想知道,教主您打算從哪裏弄來足夠的錢財,供給教衆?”
正在此時,張志卻是眸光微閃,暗中拱火。
他自知自己之前的舉動,林川上位以後肯定不會重用自己了,是以直接破罐子破摔,無論如何也得阻止林川擔任教主。
他們也想知道是真是假。
“我自有辦法。”
林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身爲執法堂長老,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教主,我們不能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將整個聖教的生死存亡交給你。”大風小說
張志毫不退讓,昂頭道:“這件事情就是我答應,衆多教衆也不會答應,陳左使和諸位長老都不會同意。”
陳奎力臉色不由一黑。
你沒事點我幹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讓你這麼說的!
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林川那木靈膏在郡城有多火熱嗎?
若是能夠走出東丘郡,再賣到另外其它幾個郡,到時候再養一個陰火教也是輕輕鬆鬆。
“教主,我認爲新的措施很不錯,我沒有任何的問題!”
陳奎力回陳奎力回頭,對上林川投來的目光,心頭一顫,毫不猶豫的開口回答。
張志頓時怔住了,望向陳奎力,小小的眼睛裏是大大的疑惑。
你之前還派人找我們,讓我們阻止林川擔任教主,怎麼忽然就叛變了?
“張長老,以你的身份還不夠資質知道。”
林川冷笑一聲,看向他道:“若是不相信的話,現在可以選擇離開陰火教。”
“不只是你,還有其它人,想離開者我絕不阻攔!”
衆人看向林川,都是眸光微閃,都在思量着要不要離開。
大部分人都望向了陳奎力。
他們都很清楚陳奎力的想法,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畢竟是林川親自說出口的。
陳奎力心中滿是掙扎,現在林川已經穩居教主之位,他當然想要離開。
可是他沒法確定林川這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還是在釣魚。
等自己說出來之後,然後直接利用冥河陰火弄死自己。
自己絕對不能上當。
除此之外,自己經營聖教這麼久,也不捨得就這麼灰溜溜的逃走。
“教主,是我錯了,我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我……”
“沒有其它的意思,就站回你自己的位置去,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管的不要管。”
林川打斷張志的話,冷冷道:“而且張長老你真不考慮現在離開嗎?”
“若是你現在不走的話,日後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判教者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出口,殺意縱橫,寒氣逼人。
“我生是聖教的人,死是聖教的鬼,我絕對不會背叛聖教!”
張志心中惶恐,他同樣也懷疑林川在釣魚。
除此之外,他之前燒殺劫掠,仇人那麼多,若是他離開了陰火教,估計不出三個月就得死在某個山旮沓裏。
“我再說最後一次,若是接受不了新教規的人,現在可以選擇離開,我覺不追究。”
“可若是現在不走,日後再離開的話,我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林川沒有再去看他,目光掃過一衆長老,還有一衆弟子,最後落至陳奎力身上。
他的話,不只是給張志說的,也是在與陳奎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