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宮女與護衛私通,還是那小宮女找過來求嬌嬌,又或者是那小宮女埋怨嬌嬌的語氣,張得滿在說出事情前因後果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兩個人的結局。
那護衛雖然不說無辜,不過最後死罪,卻也是被小宮女給牽連了。
如果本是私通一事,有小公主那句話,皇帝也不會賜他們二人死罪。
皇帝這話,是讓私下處置,張得滿做了不少這樣的事情,自然習慣。
他退下後,皇帝在御花園的小池邊站着,看嬌嬌和阿淵玩兒。
……
“晏危,我說,你佔有慾怎麼這麼強?”
池清和晏危二人打完之後,又一人找了個地方休息。
池清看着尚且還在生氣的晏危,覺得有些好笑。
晏危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我女兒和我聊天,關你什麼事情?”
“池清,你可真是能多管閒事的。”
池清微微一笑,“你這說的可就不對了,什麼叫做多管閒事?”
“嬌嬌好歹叫我一聲叔叔,她想要做的事情,我這個當叔叔的,怎麼也要幫幫忙纔是。”
晏危瞪眼看過去,“你就是個叔叔而已,跟我家的嬌嬌沒什麼關係,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池清仍然是一臉的溫潤,周身氣質聖潔,“嬌嬌喜歡自由,你這樣,嬌嬌總有一天會受不了的。”
晏危瞪着眼睛看着他。
池清緊接着又輕飄飄的開口,“晏危,不如,我來當嬌嬌的爹爹,你放心,我肯定會當的比你當的更好。”
“看來,你還是想捱打。”
池清微微一笑,“捱打的不一定是誰呢。”
就這樣,兩個人相看生厭,又一次打了起來。
不遠處的樹上,五官明媚的年輕女人坐在樹頂,周身彷彿透明,陽光都能穿透過去。
這只是她的一抹分魂,還是無人能夠看見的分魂。
不遠處的晏危和池清打的厲害,但是沒有牽連到這裏的一點。
女人一身月白長裙,頭髮僅被一支素簪挽住,剩下的散在身後。
此時此刻,她正懶散的坐着,雙手環胸,臉色看起來格外挑剔。
“嬌嬌找的這個爹爹,勉勉強強合格吧。”女人自言自語,對晏危評價道。
她又看了看那氣質聖潔的池清,突然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有趣有趣,原來如此。”
正在打架的晏危突然停了下來,池清的一掌沒有收住,正在落在了他的臉上,晏危的臉上突然就紅了一塊。
晏危生氣的看過去,池清語氣淡然,“是你突然停下的。”
晏危鬱悶的往後面看了看,那裏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池清看他不對勁,問道。
晏危猶豫開口,“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們。”
池清也往那邊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你是不是看錯了?”
晏危很煩,他覺得自己沒有感覺錯,就是有什麼人的眼睛在後面看着,可看過去,真的什麼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