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姐,你好點了?”

    葉峯扔下紅衣女鬼,轉身迎了上去問道。

    在他看來,二師姐的安危,要遠遠超過一個紅衣女鬼。

    陸雪琪的臉色還有一絲絲的慘白,神色之間略顯憔悴。

    但是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陸雪琪點頭說道。

    “我還好,方纔只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中了這紅衣女鬼的幻術,產生了幻覺而已。”

    “這紅衣女鬼的修爲不錯,殺了未免可惜,可以把她留下來,幫我們鎮守龍魂神殿。”

    後面,紅衣女鬼拼命地點頭,感激的眼神看着陸雪琪,不停地衝着葉峯哀求。

    “我……我可以的,沒問題,你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既然連二師姐這個當事人,都決定原諒紅衣女鬼了。

    葉峯自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再者說,他跟對方也無冤無仇的。

    “好吧。”

    “不過,我得在你的體內留下神識烙印,如果你敢生出絲毫的反抗之心。”

    “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說完,伸手一指點在對方的眉心正中間,一道神識衝入對方的腦海之中。

    “啊……”

    紅衣女鬼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渾身都在劇烈顫抖,感覺腦袋好像被重錘給砸中,腦漿子都要噴濺出來了。

    “想要活命就不要反抗。”

    葉峯沉聲呵斥。

    聲音中充滿了震懾力。

    紅衣女鬼不敢再繼續反抗,只好閉上眼睛,乖乖地接受。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生活就好像強姦。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好好地享受吧。

    在她眼裏,葉峯高高在上,殺她真就好像殺雞一樣。

    片刻之後。

    葉峯就將神識烙印,成功地烙入紅衣女鬼的腦海之中。

    “好了,往後你就叫小紅,乖乖地待在龍魂神殿。”

    葉峯揮了揮手。

    紅衣女鬼一陣無語。

    這名字也太土了吧。

    土地都掉渣兒了。

    但她現在可不敢對葉峯有任何的忤逆。

    雖然十分的不滿,但表面功夫還是做得挺足的,不停地感謝葉峯,滿臉諂媚的笑意。

    這個時候,能活命就算不錯了。

    “幾位師姐,龍魂神殿就交給你們了,我要馬上動身,趕緊去寶島斬殺七殺堂的人。”

    姜一諾關切地說道。

    “小峯,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兩個人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不,七師姐,龍魂神殿現在離不開你,雖然上官摘星已經被我給斬殺,但不排除他還有同黨隱藏在神殿之中。”

    “需要幾位師姐,從上到下給肅清一遍,確保龍魂神殿的徹底安全。”

    “還有這鎮魔碑,也需要人看守,小紅以後這裏就交給你了。”

    “啊?”

    紅衣女鬼一陣呆愣,心裏那叫一個不情願。

    這鬼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就連她這個鬼都不願意待。

    心中雖然這般想着,但表面還是不停地點頭,滿臉諂媚地笑道。

    “請主人放心。”

    “我保證完成任務。”

    不管怎麼說,都比丟掉性命要強。

    姜一諾也沒有再繼續堅持下去,跟陸雪琪兩人把葉峯給送到了龍魂神殿的大門口。

    至於黃鳳儀跟柳是如因爲要養傷,所以並沒有跟着出來。

    葉峯跟兩位師姐道別之後,乘坐專機趕赴寶島。

    半路上,他還接到了兵部大佬張元磊打來的電話。

    對方也知道他要起身趕往寶島的事情。

    畢竟,作爲大夏兵部指揮中心的總負責人,張元磊的消息十分的靈通。

    “葉峯,我們剛剛得到的內部絕密消息,內閣的三位元老,被祕密轉移到了寶島,關押在了一個極其隱祕的地方。”

    “這次你去寶島,能不能幫忙把那老三位給解救出來,算我們兵部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末了,似乎又覺得自己的分量不夠,繼續說道。

    “兵部尚書羅大人也是這個意思,懇請您務必要幫我們,眼下也只有您有這個實力去救他們三人,事關大夏的安危,拜託了!”

    張元磊語氣之中,帶着哀求之意。

    “事成之後,必有重謝,您懂的。”

    上次獲得的那枚星辰勳章,葉峯就得到了豐厚的獎勵。

    這一點,張元磊倒是所言非虛。

    沉吟片刻,葉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張元磊十分高興,雙方又在電話裏閒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寶島在大夏最南部的海域,距離大夏不足三百海里。

    島上有東、南、西、北四個城市生活圈。

    因爲地理位置優越,海上的港口貿易非常發達,這裏的居民生活富足。

    葉峯剛下飛機。

    張元磊安排的人就開車過來迎接葉峯跟刁昊了。

    這是一個幹練精神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先天巔峯高手。

    “葉先生,我們武者管理司最新上任的嶽總司令,正在跟全球武者聯盟組委會進行艱難的談判,希望對方能釋放右冷禪。”

    “依我看,問題應該不大。”

    關於右冷禪在米國九角大樓參加全球武者聯盟被重創一事,葉峯也是有所耳聞。

    他心中十分清楚,這是米國想要藉此打壓大夏武者聯盟。

    包括故意將這次的全球武者聯盟比賽的地點設置在寶島,也是在故意挑釁,由此可以看出他們的險惡用心。

    無非就是挑撥大夏跟寶島之間的關係,把水給攪渾,他們好從中獲益。

    這是米國的慣用手段,表面打着自由民主的旗號,背地裏淨幹這種男盜女娼的卑鄙勾當。

    按理說,葉峯這次來寶島是來斬殺七殺堂總部高層的,另外還要營救內閣的三位元老。

    這些事情,他大可不必去理會。

    但他畢竟是個大夏人。

    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國人受辱。

    當即冷哼一聲,說道。

    “聽你這口氣,還覺得挺自豪的是吧。”

    “如果人人都如你這般,那我們大夏武者的顏面何在。”

    “明明是米國挑事在先,當着各國武者的面兒出手重創了我們的總盟主,還擅自把比賽地點設置在寶島。”

    “人家都揮舞着大棒,打到我們家門口了,你們不去反抗,還巴巴地跟人談判,大夏人的臉面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趕緊送我去比賽現場!”

    面對葉峯的訓斥,這名先天武者可不敢反駁,唯恐激怒對方被其給一巴掌拍死,表面上唯唯諾諾的,而實則眼底深處充滿了不屑。

    好像在說,你小子狂什麼狂。

    你就是再有能耐,還能跟全球武者相抗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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