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詭物給你添麻煩了 >第96章 詭異的遭遇
    被那女人死死的盯着,宮崎孝史分外的心慌,趕緊按了下車鈴,到下一站就下了車,改乘了出租車。

    到了公司,跟同事說起這事。

    有說會不會是跟蹤狂的,也有男同事調笑是不是宮崎孝史欠下的感情債,畢竟他是個大帥哥。

    這個說法立即遭到幾名女同事的反駁。

    宮崎孝史是出名的好男人,結婚對象也是大學同學。

    雖然對每個人都暖,但從沒有越矩的行爲。

    宮崎孝史左思右想,都對那女人沒什麼印象。

    只能安慰自己,是個巧合。

    但昨晚那女人唱的歌謠,在他逃跑時,一直迴響在耳邊,又是解釋不了的事情。

    一天下來,總算是再沒有異常的事情發生。

    午夜時分,睡夢正酣。

    突地聽到了兒子小聰的哭聲,“嗚嗚嗚~媽媽,我怕!嗚嗚嗚嗚~”

    妻子打開了牀頭燈,下了牀去查看。

    宮崎孝史迷迷糊糊的擡頭看了下,妻子過去了,兒子的哭聲也安撫了下來,不需要擔心。

    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忽覺席夢思沉了下,有人躺到了背後,估計是妻子回來了,宮崎孝史也沒在意。

    一條手臂撫了過來,攬上了腰際。

    夫妻之間,常有這樣親近的舉動。

    宮崎孝史困得眼睛都不想睜開,只是將手伸過去,抓住了妻子的手,輕撫着道了聲,“辛苦了。”

    莫名的覺得,今天妻子的手,好像有點冰涼。

    可能是半夜比較冷的關係吧。

    “他好像是做了噩夢。”

    腳步聲響起,妻子的聲音在另一邊傳來。

    一陣窸窣的聲響,妻子似拿起了什麼物事,打了個呵欠,“這才三點啊!”

    宮崎孝史才驚覺不對,妻子在這邊看時間,那......抱着自己腰間的手臂是誰的?

    頓覺毛骨悚然,心跳猛地加快,手臂上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一下就睜開了雙眼,僵硬的轉動身體,扭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嚇得宮崎孝史差點靈魂出竅。

    在枕頭上,側躺着一個女人,垂下的髮絲披散着,遮住了她小半張臉,可還是能看清她的面容。

    蒼白如紙的臉色,瞪大着雙眼,正定定的凝視着自己。

    不正是那古怪的女人。

    “哇!啊啊啊啊啊!”宮崎孝史驚慌失措,連滾帶爬的摔下了牀。

    在牀邊不遠,書桌前的妻子也被嚇了一大跳,“怎麼了?怎麼了?”

    宮崎孝史驚恐的猛喘着粗氣。

    牀上已是空無一人,哪有女人存在,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怎麼了嘛?”妻子關切的問道。

    “有個女人.......剛牀上有個女人.......”宮崎孝史哆嗦着,心有餘悸的回答道。

    “女人?”妻子什麼都沒看到,“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啊?”

    宮崎孝史很清楚,那絕不是夢!

    手上,好像都還殘留着那冰涼的觸感。

    一夜無眠。

    次日,疲倦不堪的宮崎孝史到了公司,一進門,前臺小姐就叫住了他。

    “宮崎桑,有客人找你。”

    “客人?”宮崎孝史只覺得疑惑,哪有客戶會這麼早就找過來的?

    “是個女人,說是非見你不可,在會客室等着了。”

    聽見是女人,宮崎孝史就禁不住心中一緊,恐慌的情緒涌上心頭。

    走到會客室門口,躊躇再三,才小心翼翼的開了條門縫,從縫隙裏窺視了一眼。

    還好,不是那個古怪的女人。

    是一個身着白色短袖雪紡上衣,淡紫色長裙,頭髮有些波浪卷的年輕女孩。

    女孩坐在沙發上,低頭玩着手機。

    已經給她上了茶水,但看起來還沒喝過。

    宮崎孝史推開門走了進去。

    女孩立即擡頭望了過來,隨即站了起身,鞠了個躬,“你好,我是真鍋由美,你就是宮崎先生吧?”

    宮崎孝史也點頭微鞠了下身子,“你好,我是宮崎孝史,請坐,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真鍋由美坐了下來,“我姐姐承蒙你關照了,有個重大的事情想要告知你一聲。”

    “你姐姐?”宮崎孝史滿心疑惑。

    真鍋由美從身側的包裏翻出了本皮革外封的筆記本,翻了開來,自封皮內側拿出了張照片,放到茶几上,推向宮崎孝史。

    宮崎孝史拿起照片看了下,這是張合照,高中修學旅行時,跟同學們一起照的照片。

    那會自己正青春年少,意氣風發,站在同學中間,笑得格外的陽光燦爛。

    心中一震,在照片的最右側角落,有個女孩,眉目依稀跟那古怪的女人有些相似,只不過衣着土氣些,留着的髮型也不一樣,只是齊肩的短髮。

    “我姐姐是真鍋佳代,是你的高中同學。”真鍋由美說道。

    聽她這一說,宮崎孝史纔有了些微印象,班裏是有真鍋佳代這一號人,普普通通的很不起眼,性格很是內向,幾乎不與人接觸,是班裏的小透明,所有人都根本不會注意她在不在。

    “你姐姐現在還好嗎?”

    真鍋由美有些悲傷的道,“她已經過世了。”

    “過世了?!”宮崎孝史雖早有了猜測,但依然還是覺得心頭震撼。

    那出現在自己身邊騷擾的,不就是真鍋佳代的亡靈。

    自己跟她並沒有什麼交集啊,爲什麼她要纏上自己?

    “半個多月前,在她住的公寓裏發現了她的遺體。”真鍋由美嘆了口氣,低下了頭,“高中畢業後,她一直獨居,一開始我們還有來往,這一兩年她突然開始不接電話,我工作也忙,只能偶爾過去找她......”

    又嘆息了下,“也怪我對姐姐的關心太少......”

    看得出來,真鍋由美很是愧疚,只聽她繼續說道,“姐姐在日記裏提到過你!你對她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覺得她去世的消息,應該要告訴你!而且......”

    真鍋由美似是意有所指,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宮崎孝史登時察覺,她的目光下移,瞟到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

    “你已經結婚了啊?”真鍋由美問道。

    宮崎孝史點頭,“嗯,是啊。”

    “果然啊。”真鍋由美再次嘆息,臉上涌起了複雜難明的神色,隨即又道,“也沒什麼啦,日記裏寫了很多事情,可是,我姐姐一直是個愛幻想的人,或許,都是她生前幻想出來的一些事吧。”

    宮崎孝史聽着就感覺不對頭了,她的姐姐真鍋佳代是幻想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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