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場景,葉鋒忍住了想長嘯一聲的激動心情,跟隨着鄭浩落到了青陽鎮上。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帶領三位中年男修走了過來,對着鄭浩拱了拱手。
“林嘯天見過烈焰宗執事。”
鄭浩拱了拱手道:
“道友客氣了。”
“道友遠方而來,舟車勞頓,不如先去我林府休息休息。”
聽到林嘯天的話,鄭浩本來打算拒絕的,這是他們此行最後一個任務了,想着趕緊完成任務,回宗門的。
就在他要開口之際,人羣中的葉鋒走了出來,鄭浩頓了頓,看向了葉鋒。
葉鋒徑直的走向那位老者,直接行了一個晚輩禮。
“葉鋒見過爺爺。”
然後對着後方林嘯天后方的林坤行了一個禮。
“葉鋒拜見岳父大人。”
最後向着着林坤旁邊的洪家家主和風家家主行了個禮。
“洪叔,風叔好。”
在葉鋒對衆人行過禮後,林嘯天老爺子走了過來,拍了拍葉鋒的肩膀。
”不錯,真不錯,才五六年時間,都築基後期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孫女婿,說啥也不能丟你的臉是吧。”
“自然,不像霜兒她父親,好幾十歲了,還跟你同一個境界。”
林嘯天身後的林坤差點鼻子都氣歪了,自己誇自己孫女婿就好了嘛,還要損他,誰叫他是自己老子呢?
“爺爺,我那岳父大人是厚積薄髮型,把基礎打牢固一點,容易突破。”
林坤瞟了一眼葉鋒,悄悄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心想,這女婿,還是有點不錯的,知道維護他的尊嚴。
林嘯天給葉鋒一個眼神,葉鋒立刻會意了,點了點頭。
葉鋒轉過頭去,朝着鄭浩拱了拱手:
“鄭執事,不如去我老丈人家坐坐,這傳送陣也不差這麼一會,您看怎麼樣?”
鄭浩看着葉鋒點頭哈腰的樣子,頓時覺得有點好笑。
“那,麻煩林家了。”
林嘯天連連搖頭,高呼不麻煩不麻煩,然後轉頭帶路,那氣勢,走起路來都帶着風。
進入林府之後,林嘯天帶領衆人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酒席,熱情的招待鄭浩等烈焰宗的門人。
葉鋒只能陪着他,跟在後面,爲他斟酒,這讓陣法堂的弟子和鄭浩執事連連稱奇。
“要是烈焰宗的弟子,知道葉鋒在這裏當孫子,估計得樂死。”
鄭浩心想着,這麼有趣的一幕應該要記錄下來,然後,他就拿出手機,對着葉鋒錄起了像。
酒過三巡之後,林家人爲烈焰宗門人都安排了休息房間。
葉鋒也被安排了,可是這傢伙死皮賴臉的要住進了林霜兒以前的房間,這讓林坤恨得牙癢癢的。
林嘯天老爺子則撫須長笑,一副做的對的神情。
葉鋒走出房門以後,拍了拍林坤的肩膀。
“岳父大人,再怎麼說我也是林府的姑爺,讓我去住客房不合適吧?”
“哼,都自己稱呼上了?什麼時候完婚再說。”
“嗐,岳父大人,我跟霜兒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她還能嫁給別人不成?”
林嘯天在旁邊朝着葉鋒豎起了大拇指,一副好樣的表情。
最後只能千言萬語化成一個滾字。
葉鋒只能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確實把自己的老丈人氣的不輕,得好好補償補償,要不然,到時候讓自己穿小鞋,可不是什麼好事。
“岳父大人,小婿回來了,還未曾前往拜訪岳母大人,您看?”
“你小子又打什麼主意?”
“沒,岳父大人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只能去討岳母大人的歡心咯。”
“哼。”
葉鋒發覺這岳父大人還挺可愛的,就不逗他了,於是他拿出了一個玉瓶,交到了岳父大人的手中。
“岳父大人,這個你要放好。千萬別被他人知道,不然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看着葉鋒嚴肅的神情,林坤伸手將其接了過去,也不查看,放進了儲物戒指之中,然後帶着葉鋒走向一處房間。
“你自己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林坤說完之後,直接屁顛屁顛的離開了,葉鋒估摸着,他是去研究葉鋒給的丹藥去了。
葉鋒敲了敲門,一道女聲傳了出來。
“進。”
葉鋒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將房門帶上,朝着房間裏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拱了拱手。
“小胥拜見岳母大人。”
葉鋒的岳母王嫣站了起來,走到葉鋒的身邊,牽起他的右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回來。”
王嫣點了點頭,四處張望了一下,皺着眉頭。
“霜兒沒回來嗎?”
“霜兒正閉關呢,她已經築基中期了,準備衝擊築基後期。等我這次回去,看她什麼出關,再跟她一起回來看您。”
“那就好,她都築基中期了,很好,好好修煉就行了,叫她不用掛念,我們過得很好,讓她安心修煉吧。”
“岳母大人,小胥有些東西要給您。”
“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下次空手來就行了,快,讓我看看是什麼?”
這一串話,讓葉鋒傻眼了,心想,這岳母大人其實也挺可愛的。
葉鋒一揮手,一大堆瓶瓶罐罐出現在了一張桌子上。
“葉鋒大人請看。”
“這些都是什麼?”
“都是些丹藥吧。”
“滋陰養顏丹,活血補氣丹,還有一瓶突破瓶頸的丹藥,以及一些提升修煉速度的丹藥,這些丹藥的名稱和作用,我都貼在玉瓶上,您看着服用就行了。”
“都是給我的?”
“當然,這些都是霜兒叫我煉製的,她的那份,我給她留出來了。”
“哎呀,乖女婿有心了,這怎麼好意思呢?”
嘴上說着不好意思,手卻已經開始將那些瓶瓶罐罐裝進儲物戒裏了。
葉鋒看着自己的岳母,覺得很不真實,與第一次見時的那種穩重,確實反差太大了。
拜訪完岳母大人後,葉鋒被熱情的請了出去。
離開了岳母大人的房間,葉鋒徑直的走向了林霜兒的閨房,脫了衣服,直接躺了上去,拿起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是一點都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