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讓娃娃有些意外。
可當他問，具體原因的時候，枯榮木和古道天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
他們的殘靈，缺失了那一半的記憶。
雖然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但是，提起那個名字，就有一種莫名的情緒，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這就讓娃娃有些費解，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他比你們先隕落？”
娃娃心中，還是不解，爲何先隕落的人，會被如此痛恨？
“對，他直接被秒了。”
“那你們以這種方式存在，是誰的主意？”
“自然是天命那個傢伙。”
枯榮木和古道天，還有娃娃，都沉默了。
這不對，這其中，時間順序有很大的問題。
“你們好好想想。”
娃娃的聲音有些低沉，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兩個傢伙，在欺騙他。
“想不起來，當時，我們十個一起出手，直接被打退。就在那兩個生靈下殺手的時候。”
古道天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枯榮木。
“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
枯榮木沉默了好一會。
娃娃回過頭，眉頭緊皺，平靜的看着。
“當時，天命彷彿化身成了滿天的星宇，攜帶着我們回到了中洲。”
枯榮木嘆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遺忘了很多東西。
“在這期間，還發生什麼事嗎？”
娃娃有些不耐煩了，這根本就是在扯淡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是他，是他讓我們進入祖器，封閉自己的意識，休養生息。”
娃娃嘆了一口氣，估計，天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這些殘靈，如果只是借用祖器的威力，殘存自己的殘靈，恐怕，也不至於出現這種相互奪舍的情況。
如果一個人，意識完整，肯定不會出現什麼情況。
但是，兩個意識不完整的人，同時處於清醒的狀態，那麼，就很難說了。
如此看來，人算不如天算。
鳴劍山峯中的兩道意識，最爲強橫，誰也奈何不了誰，想要毀滅這個世界，最終被娃娃消滅。
瀚海三叉戟中的兩道意識，估計是達成了某種協議，看起樣子，也是對中洲虎視眈眈。
天火鼎娃娃進去過，雖然沒有跟天火鼎的意識碰面，當時對方對自己的恨意特別明顯，更爲主要，對方似乎跟瀚海三叉戟，達成了某種協議。
至於這古道天和枯榮木，就不太和諧。
估計，枯榮木一心想要毀滅，吞噬整個枯榮宗，而古道天則一心想要守護。
纔會出現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情況。
可，他們的意識內耗極其嚴重，已經到了不得不封閉自己的程度。
娃娃就在想，如果，當時，十大高手都各自封閉，恐怕也不會搞出那麼多事。
這種結果恐怕是天機沒有推算出來的。
至於泰坦宗的兩個，恐怕就是最爲聽話的。
畢竟，整個中洲，都沒有出現泰坦宗祖器暴動的情況。
包括娃娃當初去了一趟泰坦宗，也只感覺到那所謂的泰坦，恐怕是死物。
如今這麼一看，很有可能是兩個殘靈，依舊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