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再次被保衛科給抓起來的事,隨着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陸續下班返回四合院之後,也隨之在四合院裏傳開。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在四合院裏就人盡皆知了。

    秦淮茹當時也在圍觀的人羣當中,不過她隱藏的比較好,並沒有讓傻柱發現她。

    見到傻柱才被放出來不過一個星期,就又被保衛科給抓了起來,秦淮茹的心裏也深感疲憊。

    秦淮茹目前的收入不高,廠裏的工作做的也不好,平時的生活少不得傻柱的幫襯。雖然有心把張明納入自己的魚塘,可是這件事的達成還遙遙無期,此時的秦淮茹是真的離不開傻柱。

    秦淮茹下了班,先回家看了下棒梗和小當兩個兒女,隨後連忙跑去了易中海家裏。

    一大媽見到秦淮茹來了,絲毫不覺得意外,而是抱着槐花遞給秦淮茹,小聲的說道:

    “淮茹慢點,槐花剛睡着。”

    一歲多的孩子覺多,而且最近在一大爺家,小槐花的營養攝入也比以前在賈家時強了不少,所以最近長的越發喜人。

    秦淮茹沒有立刻接過槐花,而是往屋裏看了一眼,發現家裏只有一大媽一個人,於是開口問道:

    “一大媽,一大爺還沒回來嗎?”

    一大媽點點頭,說道:

    “最近老易下班都特別晚,我問他也不說是什麼情況,只說最近在廠里加班什麼的。”

    秦淮茹聞言,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易中海在車間被調去了維修小組的事秦淮茹是知道的,也清楚張明在針對易中海。

    隨後又陪着一大媽寒暄了一會兒,這才接過槐花回了自己家。

    自從賈張氏進了勞改農場之後,賈家的三個孩子就託付給了一大媽照顧,每天中午棒梗放學回來都和小當一起在一大媽家喫飯,只有早晚是在自己家喫。

    可是槐花才一歲多,還離不開人,所以更是一整天都要一大媽帶在身邊照看着。

    秦淮茹回到家,苦悶的坐了一會兒,隨後才起身開始給幾個孩子做飯。

    最近的事是越來越多了,秦淮茹感覺有些心力交瘁。

    自從賈張氏被抓之後,賈家的孩子就成了沒人看管的野草,棒梗還好,每天還要上下學,可小當就真的只能在院裏瘋玩。

    現在傻柱又二進宮,一大爺也被張明每天針對的苦不堪言。秦淮茹在心裏直罵賈張氏是個禍害,都進了勞改農場了還要自己給她收拾爛攤子。

    秦淮茹還是看的明白事理的。

    當初如果不是賈張氏不分青紅皁白的在張明剛一進院就去找人家的麻煩,自己家也不會跟張明結仇。包括棒梗去張明家偷東西,賈張氏的教導也是功不可沒。

    喜人的是,最近家裏沒有了賈張氏,在秦淮茹的看管下,棒梗也沒有再發生偷東西的情況,這點倒是讓秦淮茹頗爲欣慰。

    不過這些都不關張明的事,張明回家之後,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了兩瓶汾酒,隨後帶着辰希一起去了許大茂家。

    酒桌上,張明和許大茂兩個大男人推杯換盞不亦樂乎,辰希和婁曉娥一邊喫菜一邊聊天,對另外兩個男的喝酒吹牛的行爲絲毫不管不問。

    婁曉娥對許大茂沒有特別濃重的夫妻感情,兩個人的結合更多是出於家庭因素而不得已之下的選擇。

    在這個年代,許多出身資本家的大家閨秀,爲了幫助自己的家族避禍,都會選擇與普通工農出身的家庭互相結合,以求來改變自己家的成份。

    否則如果換個時代背景,以許大茂這樣的人,連見到婁曉娥一面的資格恐怕都不具備。

    而辰希則是單純的對張明放心,系統空間的事辰希又不是不知情,金手指傍身的張明就算灌下去一噸工業酒精都跟個沒事人似的,反正又不會真的喝進肚子裏。

    酒過三巡,許大茂不出意外的倒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張明見狀,和辰希一起幫着婁曉娥把許大茂扔到了牀上,隨後兩人才轉身離開。

    就在張明剛進屋沒多久,三大爺閻阜貴快步走進了後院,徑直去了聾老太太家。

    張明在屋裏看的好奇,平常三大爺和聾老太太沒什麼來往,怎麼今天如此急匆匆的去聾老太太家是要幹嘛?

    想了一會兒,張明出門站在院裏,一邊抽着煙,一邊等着閻阜貴出來。

    沒過多久,閻阜貴從聾老太太的家裏搖着頭出門,一臉惋惜的神色。

    見到張明在家門口抽菸,閻阜貴上前搭話道:

    “張工程師怎麼在這乘涼吶?”

    張明聞言啞然失笑,現在天氣已經逐漸轉涼了,哪裏還需要在院裏乘涼。

    給閻阜貴散了一根菸,這才笑着說道:

    “剛纔跟許大茂一塊喝酒呢,這會兒在院裏吹吹風醒酒。閻老師怎麼有空來後院啊。”

    閻阜貴把煙收起來,也沒有點上,而是一臉惋惜的說道:

    “剛纔職工醫院的大夫來了,說傻柱他妹住院了,讓人去交醫療費。可是傻柱被抓進保衛科了,老易又在老太太家,我這不就來找他了嘛。”

    張明聞言,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有些看不懂的說道:

    “那易中海怎麼沒跟您一塊出來啊。”

    閻阜貴聞言,別有神色的看了一眼張明,見到四下無人,這才放低了聲音對張明說道:

    “張明你不知道,老易跟老太太兩個人,只對傻柱一個人好,對何雨水那就跟沒看見似的。現在兩個人正在商量着怎麼救傻柱呢,哪還能管的過來何雨水啊。”

    閻阜貴話音剛落,隨即又連忙想起來囑咐道:

    “張明,這話我可就跟你一個人說了,你可別告訴其他人啊。”

    張明聞言笑着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心裏有數。隨後又跟閻阜貴閒聊了一會兒,這才各自回家。

    張明進了屋,辰希也剛從廚房裏燒好開水出來,向張明說道:

    “想什麼吶?是在猶豫要不要去看看何雨水嗎?”

    剛剛閻阜貴和張明的談話,辰希在屋裏也聽到了。

    張明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有些猶豫,當時是想借着何雨水分化傻柱的,但是現在看來,何雨水似乎沒有多大的價值,她對傻柱和養老團的影響力並不大。”

    之前張明想着收攬何雨水站在自己這一邊,好分化傻柱和養老團,並且讓傻柱成爲孤家寡人。但是經過幾次接觸下來,張明也看出來何雨水在養老團的小團體當中沒什麼地位,於是也動了放棄她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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