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來,又到了星期日,張明與辰希兄妹二人照例起的很晚,這可讓何雨水暗暗在心裏直跺腳。

    這段時間何雨水與辰希兩人的相處越發親密,張明也很樂意見到辰希能夠在四合院裏多幾個與她說話的人。

    辰希與何雨水兩人的年齡相同,雖然生長在不同的時代,但是女孩子之間的友誼似乎總是來的這麼莫名其妙。

    前幾天的時候,辰希扯着張明的胳膊央着第二天去北海公園玩,還想多拍一些照片,用來保存下來,以後好給後世的兒孫們看看,這就是他們媽年輕時候的樣子。

    何雨水聞言也興致勃勃的想要同行。

    張明只得答應了她們的請求。

    但是數碼相機這東西可見不得光,沒奈何,只得又重新向軋鋼廠宣傳科借了照相機來用。

    照相機拿到手之後,張明還細心研究了好一會兒,這才初步摸清楚這種老式照相機的操作。

    何雨水看着張明借來的照相機,一臉的興奮,看向張明的眼神也更加神采奕奕。

    不禁又聯想到自家的傻哥何雨柱,暗暗在心裏感嘆,同樣都是哥哥照顧妹妹,怎麼人與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等到上午十點鐘之後,反覆向後院不知道探頭探腦了多少次的何雨水,終於見到了張明與辰希二人出門洗漱的身影。

    何雨水興奮的湊上去,殷勤的幫着張明拿着臉盆,興致勃勃的往後院走。

    這一幕讓院裏的不少鄰居看見,紛紛小聲嘀咕着,何雨水與張明的關係越發的不一般了。

    張明睡了個好覺,也覺得神清氣爽。

    賈張氏被送進了勞改農場。

    秦淮茹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棒梗這幾天也老實了下來。

    易中海還在保衛科接受思想改造,還沒放回來。

    院裏的禽獸們逐漸平靜,讓張明不禁覺得,這纔是情滿四合院該有的模樣。

    中午張明揹着何雨水,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了一些蔬菜和肉,放在廚房的櫃子裏。

    今天張明心情不錯,故此饒有興致的親自下廚。

    最近這幾天,家裏的飯幾乎都是何雨水在做,辰希見狀也非常開心的把何雨水攬在懷裏笑摸狗頭。

    何雨水見到張明親自下廚,則殷勤在一邊幫着打下手。

    何雨水一邊洗菜,一邊偷偷的瞄着張明忙忙碌碌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起。

    這還是何雨水第一次嚐到張明的手藝,以前只知道別人說張明的廚藝好,但是一直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好的。

    但是看辰希的廚藝,就能想到張明做的菜,十有八九也不會差。

    臨近中午的時候,四合院的大門外來了一個與張明有關,但是又從未見過的人。

    “呦,冉老師來啦,快快快,快請進。”

    閻埠貴從上午開始就守在四合院的門口,進進出出的人與他打招呼,他都有些愛搭不理的。

    這讓不少鄰居都覺得新奇。

    往常這老東西見到糞車打門口過都恨不得攔下來嚐嚐鹹淡,怎麼今天轉性了?

    一個勁兒的只知道盯着院子外頭看,瞧那模樣,好像是在等什麼人。

    時至中午,大家終於知道閻埠貴在等誰了。

    赫然就是之前閻埠貴與張明提到過的冉秋葉,也就是棒梗的班主任老師。

    “閻老師,讓您久等了。”冉秋葉推着自行車進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路上的時候自行車鏈條掉了,所以耽誤了點時間,實在對不住。”

    閻埠貴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冉老師你客氣了,趕緊趕緊,進屋喝口水,然後我帶你去後院。”

    冉秋葉依言把自行車停在閻埠貴家門口,隨他進了門。

    院子裏看到這一幕的衆人,紛紛都在琢磨,這位來閻埠貴家的漂亮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二狗子,你說三大爺家來的這姑娘,是幹嘛來的啊?”

    一個鄰居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同伴問道。

    “我哪知道去,看模樣,十有八九是來走親戚的。”

    被捅的那個人聳聳肩答道。

    “我看未必,走親戚哪有空着手的。”另外一個鄰居搭腔道:“我覺得這姑娘打扮的這麼好看,十有八九是來相親的。”

    “相親?跟誰啊。他家閻解放?年紀也不到啊。”

    傻柱從家裏出來,也聽到了院裏人在議論紛紛,好奇的湊上前去,饒有興致的問道:

    “什麼相親?閻解放相親?閻解放纔多大啊。”

    幾人見到傻柱過來,立刻捏着鼻子後退了幾步,搖着手拒絕道:

    “傻柱你離遠點,身上一股子味兒。”

    隨後有一個人好心的爲傻柱解釋道: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三大爺家來了個漂亮姑娘,看着知書達理的,不知道幹嘛來的。”

    傻柱聞言點點頭,他快三十了還沒個對象,一聽到漂亮姑娘這幾個字就喜歡往上湊。

    尤其是聽到“相親”,最近這幾天聾老太太正在四處張羅着給傻柱介紹對象相親呢。

    傻柱一聽閻埠貴家有姑娘來相親,第一反應就是,這會不會是聾老太太讓三大爺給自己介紹的?

    那我得趕緊看看去!

    傻柱摸了摸腦袋,心裏忽然好像想通了什麼,隨即擡起腳就要往前院走去。

    邊走邊說道:

    “閻解放纔多大,他相個二柳子的親。這十有八九是聾老太太讓三大爺給我介紹的,我過去看看去。”

    衆人聞言,紛紛露出嫌棄的表情。

    現在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傻柱就是個掃廁所的,連傻柱舔了好些年的女神秦淮茹都不愛搭理他了,也就聾老太太把他當個寶。

    三大爺那是什麼人?無利不起早的人。

    讓三大爺給傻柱介紹對象,聾老太太得花多少錢才能請的動他?

    傻柱不管衆人嫌棄的表情,大家的議論他也充耳不聞,得意洋洋的撇着大嘴邁步就往前院走去。

    迎面而來,正好碰上帶着冉秋葉往院子深處走的閻埠貴。

    傻柱見狀,趕忙迎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閻埠貴身邊的姑娘,露出一臉豬哥的笑容,湊過去一把握住閻埠貴的手感謝道:

    “三大爺,謝謝您了,太謝謝您了。”

    隨後看向冉秋葉,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您好,同志,我叫何雨柱,就是我要跟你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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