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裏,許大茂因爲頂不住壓力,就全都交代了。
婚內出軌,並且勾搭小姑娘。
亂搞男女關係在這個年代可是大罪,這下許大茂罪名坐實,按正常邏輯來說,許大茂這次是出不來了。
公安同志將許大茂和傻柱、秦京茹三人全部收監之後,按照三人提供的地址,匆忙趕到了四合院。
“公安叔叔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
天色已晚,院裏家家戶戶幾乎都準備休息了,就連閻埠貴這位老門神也關了門關了燈在家準備睡覺。
前院的李雪湊巧出來給奶奶打水,公安同志看到李雪,於是主動叫住對方。
李嬸子在張明的幫助下,已經成功出院了,這段時間在家裏休養。
公安同志走過去問道:
“小姑娘,你們院管事兒的在哪呢?”
這個年代,幾乎每個四合院裏都設立有管事的大爺大媽,一來幫助鄰里調解問題,二來協助警方和街道辦查抓可疑分子。
李雪聞言,小手一指,說道:
“叔叔,那間房子就是我們院三大爺的房間。”
公安同志順着方向看去,向李雪道了聲謝,敲開了閻埠貴家的房門。
閻埠貴聞言,大驚失色,隨即不敢怠慢,領着公安同志急匆匆去了賈家與何雨水的小屋,然後又去了許大茂家。
秦淮茹見到公安到來,下意識的以爲是棒梗又偷了東西。但是一聽竟然是秦京茹被拘留了,立刻暗道不好,緊隨着公安同志的腳步去了後院許大茂家。
“你好,你是許大茂的家屬是吧。許大茂亂搞男女關係,現在已經被收押在了我們派出所,需要家屬去一趟。”
公安同志禮貌的敲開許大茂家的房門,對婁曉娥敬了個禮說道。
婁曉娥聞言又驚又怒,隨即披上外套,怒氣衝衝的就要跟公安同志去派出所。
隨後何雨水也穿好了衣服出來,聽聞什麼“亂搞男女關係”,何雨水一陣激動。
“什麼?我哥亂搞男女關係,真的假的!”
何雨水不清楚情況,但是十分欣喜,說道:
“我哥還有這個本事了?太好了,我們老何家總算是不用絕後了!”
前來報信的公安同志與院裏的鄰居們,聽了皆是一陣汗顏。
隨即公安同志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何雨柱家屬,你哥哥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他是打人進去的。”
何雨水聞言,忽然感覺大失所望,也失去了欣喜的興致,繼續問道:
“那我哥是把誰給打了?他爲什麼要打人?”
公安同志想了一下,面色略微有些糾結的道:
“他打的就是你們院的許大茂,打人的原因是他喜歡的姑娘被許大茂給截胡了。具體的,等到了派出所之後,你再詳細問他吧。”
公安同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家屬問了又不能不告知,於是只好一邊奇怪一邊回答何雨水的問題。
誰知何雨水聽了之後,卻絲毫不以爲然,知道傻柱只是打人進去了,轉眼間就放下了心。
傻柱找對象被許大茂攪和了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哪次傻柱不把許大茂打的好幾天下不來牀?
何雨水早就習慣了。
至於許大茂和秦京茹亂搞男女關係?那關她何雨水什麼事,她跟許大茂的關係也不好。
何雨水擺擺小手,無所謂的道:
“公安同志,你們正常處理就好,我就不去了。天太晚,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話,何雨水打着哈欠就回了房間。
公安同志見狀,立刻傻了眼,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時一旁愛表現的劉海中湊近解釋道:
“公安同志,你別管她,何雨水跟何雨柱兄妹倆的關係不好,我們快走吧,去看看他們幾個怎麼樣了。”
公安同志聞言,嘆了口氣,只好大手一揮,帶着劉海中、閻埠貴、秦淮茹和婁曉娥等幾人,共同返回了派出所。
“許大茂,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東西,你竟然敢欺負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到了派出所,剛一見到許大茂,立刻就上來又抓又撓。
好哇,我還想着把秦京茹留下用來勾搭張明呢,誰知道你許大茂下手竟然這麼快。
我都還不知情,你就把我妹妹給勾搭到手了?
就算張明有李婷婷了,那也沒關係啊。
張明的條件這麼好,留着秦京茹給他做個小的,也比跟着你許大茂強啊。
婁曉娥見到許大茂被傻柱打的滿臉傷痕的模樣,也同樣怒目而視。可是長久良好的家教,讓她說不出太多潑婦罵街的話,更做不出當衆張牙舞爪的事。
許大茂戴着手銬,左右躲閃不過,只得苦着臉哀求告饒。
秦京茹見許大茂的臉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一時間更加心疼。
急忙擠到秦淮茹與許大茂之間攔着秦淮茹道:
“姐,你別打了,我是真心愛大茂的,我要跟他結婚。”
在一邊無人問津的傻柱聞言,臉上的苦澀更甚了。
傻柱:我的這個心吶,拔涼拔涼的啊!
婁曉娥見狀,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啪的一聲,擡手給了秦京茹一個大比兜,瞪着雙眼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不要臉!許大茂是我男人,輪的到你嫁給他?”
隨即婁曉娥轉身瞪着秦淮茹喝罵道:
“秦淮茹,這就是你們老秦家的女人?剛進城就勾搭別人家男人,是不是你們姓秦的都一點臉都不要!”
秦淮茹聞言,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秦京茹見狀,陡然推了婁曉娥一把,怒氣衝衝的護犢子道:
“我不許你這樣說大茂!大茂都告訴我了,你是資本家的女兒,他早就想跟你離婚了。等他跟你離了婚,立刻就娶我過門!”
許大茂見狀,心裏直呼不妙,趕忙從旁解釋道:
“娥子,娥子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跟秦京茹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們……”
許大茂正欲開口解釋,可是卻不料被秦京茹再次打斷。
“大茂,你別怕她!不就是離婚嘛,離了婚我也跟着你。一個資本家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嫁給你一個工人階級?”
許大茂聞言,一顆心都涼到谷底了。
許大茂不怕婁曉娥,但是怕婁曉娥他爹啊。
婁曉娥他爹在解放前號稱資產媲美半個四九城,雖然如今上交了大部分資產退隱幕後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只需要動動嘴,許大茂放映員的職位就別想保的住。
婁曉娥聞言,怒極反笑,打量着灰頭土臉的許大茂和護犢子的秦京茹,一甩手道:
“好!許大茂,我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