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更了一個星期還多,實在對不起大家!這一個星期像是來例假了似的,溝子一直在流血,剛打醫院回來,今日起恢復更新!)

    (今天先爆更一波補一補……)

    秦淮茹發現,傻柱這幾天變的奇奇怪怪的。

    往常的時候,傻柱只要看到秦淮茹,二話不說,就像是脫了鏈子的野狗,撒歡似的就竄到秦淮茹的跟前了。

    可是最近這幾天奇怪的很,傻柱每次見到秦淮茹,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自己,看的秦淮茹的心裏毛毛的。

    秦淮茹有些不解其意,暗暗在心裏想着。

    “難不成是我這段時間太冷落殺豬了,所以弄的他的心裏不舒服?”

    秦淮茹走在下班的路上,感受着來自背後的目光,低聲的自言自語道。

    隨即秦淮茹停下了腳步,與從她背後而來的傻柱撞了個滿懷。

    “柱子,你走路怎麼不看路啊,你瞧你把姐給撞的。”

    秦淮茹皺着眉,嬌嗔着說道。

    秦淮茹這段時間過的很不錯。

    在廠裏有李副廠長的照料和接濟,在院裏也沒有易中海牽制自己,賈張氏也被送進了勞改農場,還得兩年半才能出來。

    哪怕沒有了傻柱,自己家裏的伙食也改善了不少,喫的棒梗和小當幾個孩子滿嘴流油。

    美中不足的就是槐花還太小,還需要人餵飯。秦淮茹想着,什麼時候能夠再求求李副廠長,讓對方給自己弄幾罐麥乳精回來。

    所以雖然目前已經用不到傻柱了,但是秦淮茹也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條在自己的魚塘裏撲騰了這麼久的胖頭魚。

    秦淮茹深知,自己與李副廠長不可能一直這樣好下去,總有被李副廠長玩膩的那一天。到那時候,自己還會需要傻柱這個大舔狗來託底。

    所以秦淮茹也想明白了,不能因爲有了李副廠長,就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傻柱。

    秦淮茹擡起頭,眼含秋水的看着傻柱。

    傻柱見狀,冷不丁吞嚥了一口唾沫,有些激動的想要擡手。

    隨即轉念一想,又把剛要擡起來扶住秦淮茹的手強行壓下去,冷着臉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讓開,我還趕着回家呢。”

    說完話,也不待秦淮茹反應,腳步匆匆的就離開了原地。

    秦淮茹愣了愣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傻柱遠去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傻柱平常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連‘秦姐’都不叫了,竟然直呼我的名字。”

    秦淮茹拎了拎手裏的包,暗自搖着頭道: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十有八九,又是易中海!”

    秦淮茹又不是眼瞎,最近傻柱往易中海家跑的可比之前勤快多了,隱隱有要恢復到“易中海與寡婦不得不說的二三事”發生之前的狀態,並且每天晚上去湊熱鬧的還多了個聾老太太。

    秦淮茹有些想明白了,看來易中海還是賊心不死,想着把傻柱給重新攛掇回去呢。

    “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癱都癱了還不老實。”

    秦淮茹一邊漫不經心的往四合院走去,一邊暗暗在心裏計劃着。

    ……

    “姐,你回來了。”

    秦京茹見到秦淮茹回來,熱情的撲過去接過她手裏的包,笑着引秦淮茹坐下。

    “秦姐,累壞了吧。來,快喝口水。”

    許大茂見秦淮茹回來,也及時把座位讓出來,並且殷勤的爲秦淮茹倒上了一杯開水。

    秦淮茹面無表情的坐下,順勢接過茶缸喝了一口水,這才悠悠的說道:

    “許大茂,你用不着每天來這套。我說過了,一百塊錢彩禮,不然就送你去街道辦,還要把我妹妹肚子裏的孩子給打了。”

    許大茂聞言,立刻露出一副悽慘的表情,殷切的握住秦淮茹的小手,哀求的說道:

    “秦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現在的狀況,一百塊錢彩禮,我怎麼可能拿的出來啊。”

    “再說了,你要是把這事兒捅出去,京茹可怎麼辦?你不爲我考慮,也得爲你堂妹考慮吧。”

    許大茂說的感人肺腑,可是秦淮茹絲毫不爲所動。

    反倒是秦京茹,見到許大茂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就握住了秦淮茹的手,立刻柳眉一皺,衝過去把他倆的手給分開。

    許大茂見狀,撓着頭訕笑道:

    “京茹,我是太激動了,你別介意,別介意。”

    秦淮茹聞言,繼續不爲所動的道:

    “大茂,你也應該清楚,不是我爲難你。畢竟京茹是我給帶進城裏來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總得給老家的親戚們一個說法吧。”

    許大茂苦澀的撓了撓額頭,皺着一張馬臉說道:

    “秦姐,我也沒說不給,可你不能逼的我這麼急啊。你容我緩緩,先把正事兒給辦了,錢我慢慢的給你。”

    秦淮茹聞言,從鼻子裏輕輕冷哼了一聲,對許大茂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許大茂是什麼人,秦淮茹知道的一清二楚。毫不客氣的說,許大茂的腿上有幾顆痦子,秦淮茹知道的比婁曉娥都詳細,所以怎麼可能信她這個鬼話。

    不過秦淮茹也明白,經過進派出所一事之後,許大茂和他父母多年來積攢的家底,差不多就乾乾淨淨了。現在還要讓許大茂掏出一百塊錢來,確實比要了他的命還難。

    可是眼瞅着都到了嘴邊的肥肉,讓秦淮茹就這麼放棄,她也絕不甘心。

    見到秦淮茹皺眉沉思,許大茂小心翼翼的在旁邊陪着笑臉,絲毫不敢打擾。

    過了良久,許大茂見秦淮茹的表情有所鬆動,隨即立刻會意道:

    “秦姐,你別擔心,我給你打個條,以後每個月發工資了,我按時給一部分,肯定不帶賴賬的。”

    見秦淮茹仍舊死咬着不鬆口,許大茂又咬咬牙補充道:

    “我明天先給你二十,然後再打個條,這總行了吧!”

    秦淮茹聞言,這才展開笑意,語氣溫和的道:

    “大茂,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不過既然要打條,這利息總得算算吧。”

    許大茂臉上表情一滯,旋即怒上心頭。

    剛想一拍桌子站起來,呵斥秦淮茹不要太過分了,可是卻立刻被秦京茹給攔住。

    “堂姐,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實在親戚,哪能差你的錢啊。”

    “姐,你就別爲難大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茂家裏現在困難。”

    秦京茹與許大茂苦口婆心的在秦淮茹的面前磨嘴皮子,可是對方卻絲毫不以爲意,反而無聊的吹了吹水裏不存在的茶葉,然後悠哉的抿了一口。

    許大茂見狀,深深地嘆了口氣,冷着臉說道:

    “每個月五毛錢利息,可以了吧。”

    “一塊!”

    秦淮茹百無聊賴的看着眼前的白開水,挑了挑指甲說道。

    “……好!”

    許大茂一張馬臉憋的泛紅,咬着牙答應道。

    特麼的!一塊錢的利息,一塊錢都夠買一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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