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眼神中泛起一抹堅定與恨意,咬着牙說道:
“謝謝你,張明哥。我過了年就去查,可別讓我找到證據,不然我要把易中海這個老畜生給送進監獄,讓我付出代價!”
張明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
傻柱見到李婷婷登門來找張明,心裏忍不住的怨恨與嫉妒。
憑什麼張明先是得到了我的女神,接着又接二連三的有姑娘喜歡他?
現在張明眼瞅着就要結婚了,自己竟然還是個老光棍。
傻柱的內心很不平衡,他絲毫不覺得易中海的癱瘓與自己有關。
在傻柱的心中,雖然是自己把易中海給打了一頓,但是起因是因爲張明和秦淮茹搞破鞋,還設計陷害一大爺,這才導致自己動手打了乾爹的。
再說了,我不過是把一大爺給打成了偏癱……偏癱而已……
一大爺之所以會完全癱瘓,還不是被張明這小子在院裏擺酒席給氣的。
傻柱的內心憤憤不平的想道,覺得自己沒有絲毫責任。
見到李婷婷到來,傻柱頓時計上心頭。連忙返回易中海家,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隨後緊追着李婷婷的腳步,在進入後院的垂花門處,喊住了李婷婷。
“李婷婷,李婷婷!”
傻柱不敢喊的聲音太大,生怕被張明給聽見了,於是只能壓着腳步,捏着嗓音,在李婷婷的身後,皺着眉頭焦急的喊道。
李婷婷有所察覺,轉過頭看,看着身後的人露出一抹嫌棄。
瞅着傻柱像做賊似的把自己叫住,李婷婷有些不解。但是現在光天化日的,院子裏又滿滿當當的都是人,想來也不用怕他會做出什麼狗膽包天的事來。
所以一直以來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決定停下來聽聽,傻柱叫住自己有什麼事。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麼事嗎?”
李婷婷看着眼前做賊似的傻柱,冷着臉問道。
傻柱和易中海等人的事,張明幾乎沒有隱瞞,全都告訴了李婷婷,爲的就是讓她提前有個防備,別被院裏的這幾個禽獸給欺騙或者利用了。
傻柱見到李婷婷站住,也縮頭縮腦的湊過來說道:
“李婷婷,我有張明的祕密要告訴你,你想不想聽聽?”
傻柱看着眼前身高跟自己都差不多的李婷婷,心裏又是一陣嫉妒。
特麼的!
憑什麼張明那個作惡多端的狗崽子,能夠找到這麼漂亮的對象?
我傻柱一生行善積德,憑什麼到現在就落的個沒錢沒對象的下場?
一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會幻想的女神,可能在張明的牀上擺出各種各種自己想的到的、想不到的姿勢,傻柱的心裏就是一陣抓狂。
但是聞到李婷婷走路帶起來的一陣香風,傻柱又不由得心猿意馬。原本想要向李婷婷告狀的話,出口卻也變成了猥瑣的誘惑。
李婷婷聞言,略感噁心的看了傻柱一眼,冷漠的說道:
說完話,轉身就要離開。
傻柱見狀,急忙上前攔住李婷婷,說道:
“彆着急,彆着急。李婷婷同志,我是認真的,真的有張明的事情要跟你說,不騙你。”
隨後傻柱當着李婷婷的面,擺出一個自認爲很帥的poss,挑着眉說道:
“李婷婷同志,你還不知道呢吧。張明他其實早就有女人了,就是我們院的秦淮茹!”
“他一邊跟個寡婦搞破鞋,一邊又跟你談對象,這件事你不知道吧。”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可以滿院子去打聽。真的,這件事人人都知道!”
李婷婷見狀,心中更覺得傻柱噁心了。
關於張明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早在他們訂婚當天,張明就當着李婷婷父母和王主任的面說過,並且拜託了王主任幫忙查察聾老太太的資料。
李婷婷心裏瞭然,現在傻柱過來講這些,無非就是爲了敗壞自己和張明的關係,從而挑撥二人的婚姻大事。
想到這裏,李婷婷即刻忍不住了。
橫眉怒道:
“何雨柱,你可真不是個人!你以爲你和院裏幾個畜生幹出的那點事我都不知道嗎?明哥早就告訴我了!”
“我告訴你何雨柱,你趕緊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找明哥出來收拾你!”
李婷婷可不用像傻柱似的,偷偷摸摸的講話,像做賊一樣。
聞聽傻柱拿張明的名聲說壞話,李婷婷立刻就怒了,隨即放開了嗓音大聲怒喝道。
傻柱被嚇了一跳,一張老臉眨眼間煞白煞白的。
傻柱爲什麼要像做賊似的截住李婷婷?不就是爲了跟她說張明的壞話嘛。
張明的戰鬥力,傻柱現在比四合院的任何人知道的都要透徹。之前張明釦着傻柱的老臉,把他狠狠的摜在了地上,疼的傻柱將近一個星期沒能起的來牀。
這一戰的結果就是,傻柱這段時間在廠裏和院裏全都躲着張明走,生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再給自己來上一下。
傻柱隱隱覺得,張明肯定是練過武功的。萬一再給自己來上幾次,傻柱擔心自己這條命都得交代了不可。
見到李婷婷放生怒喝,傻柱被嚇的魂不附體,趕忙就想轉身逃走。
卻不料此時許大茂正好要出門,恰巧聽到了李婷婷怒罵傻柱。
許大茂和傻柱可謂是生死宿敵了,察覺到有瓜喫的許大茂,並且還是傻柱的瓜。許大茂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傻柱驚慌失措,正要轉身逃走的一幕。
許大茂立刻剩下手裏提着的網兜和乾貨,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攔在傻柱的退路上,放聲大喊道:
“傻柱,你又幹什麼壞事了啊?怎麼一見到人就要跑啊。”
“傻柱你連張科長的對象都敢欺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科長!張科長!快出來,傻柱欺負你對象啦!”
本來正在屋裏與何雨水訴說何大清寄錢的事情的張明,聽到許大茂的動靜,立刻起身衝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