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顧紅嫣和管家就在離客廳一步之遙的廚房裏面苟合亂搞。
顧紅嫣喘着粗氣,把掉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穿在身上,抽了幾張廚房紙擦去檯面上的水漬,跟男人熱烈的接了個吻。
“老東西把那小賤種叫回來了。”
男人摟着情人調情,一聽這話皺起眉頭,“這老東西還不死心?把公司交給咱們阿祉多好,居然還惦記蘭徽那個賤人的女兒。”
“放心交給我。”男人挑起顧紅嫣的下巴,手在她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我肯定在他把公司交出去之前讓他完蛋,到時候咱們阿祉繼承公司,整個宋家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顧紅嫣嬌嗔了他一眼,男人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摁着顧紅嫣就要再來一發,被顧紅嫣一把推開,“我還得給那死鬼煲湯呢,你先回去吧。”
“你還真是喫完就不認賬啊。”男人也不生氣,跟顧紅嫣保持了多年的情人關係,他自認爲比所有人都要了解她,況且,他們有着共同的利益。
只要宋祉能夠順利繼承臨徽,他和顧紅嫣之間就可以保持一種詭異的平衡。
他會幫她除去阻礙,同樣的,她要保證最後得利的一定是宋祉。
他敢在顧紅嫣還被宋旬藏着的時候就把她弄上牀,甚至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讓宋旬幫他白養了多年的孩子,他就敢給宋旬藥裏動手腳,讓這老東西給他兒子讓道。
至於宋暉月,當然也是他女兒。
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沒什麼作用,還是宋祉最要緊,那可是他的好兒子。
男人打定主意,回了自己房間就給熟悉的醫生打電話,搞了一批藥回來。
外形跟宋旬常喫的降血壓的藥片差不多,不過功效嘛……說是完全相反都是少的。
(違法行爲,請勿模仿)
?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宋懷玉用手指捋順柳卿蘊的長髮,指尖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臉蛋,“跟我回去看戲?”
“什麼戲啊?”柳卿蘊懶懶的打了個小哈欠,在她頸窩處蹭了蹭,“好玩嗎?”
宋懷玉心道,狗咬狗的戲碼,當然好玩,“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兩個人就這樣伴着下午的閒散陽光躺在沙發上消磨時間,輕鬆的氛圍消減了宋懷玉心裏的些許苦悶。
“卿卿,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宋懷玉用手指碰了碰柳卿蘊的手腕,柳卿蘊原本半闔的雙眼“唰”的睜開,眼神有些晦暗的繼續聽她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比如?”
宋懷玉有些糾結地咬着下脣,提前用手圈住了她的腰身,“比如,和其他人約會什麼的?”
柳卿蘊感受到腰上的力道,頗有些無語,她是一言不合就跑的人嗎?
雖然她本就是這麼打算的。
不過宋懷玉雖然用的力道不小,卻還是很小心沒有弄疼她,而且她身上軟乎乎的趴起來很舒服,她暫時還不想起來,就順勢放棄了“氣憤而走”這個計劃。
又覺得心疼,微微擡頭在紅痕上輕輕舔舐,“疼不疼?”
宋懷玉手覆上她的後腦,頭因爲柳卿蘊貼近的動作被迫後仰,聞言搖了搖頭。
她早就發現,柳卿蘊的樂趣就是在她身上製造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痕跡。
比如吻痕,比如指甲的劃痕。
每次她意亂情迷的時候就會把她摁在身下,在鎖骨和腰窩的位置留下一個一個吻痕;但當她覺得缺少安全感的時候,就會用指甲在同樣的位置弄出幾道紅痕。
好像這樣她是她的所有物一樣。
“好看嗎?”宋懷玉察覺到她呆呆的盯着那道紅痕看,“你可以再弄一道,或者可以留一個吻痕。”
這句話無疑是極大的誘惑,柳卿蘊心底兩隻小鬼打了好幾分鐘的架,最後還是蔫蔫的趴回去。
“算了。”柳卿蘊伸手在她鎖骨上揉了揉,“心疼。”
如果是平常人的話,肯定會覺得這個人有些不正常,甚至有病態的傾向。
不過宋懷玉一點都不在意。
她本來對柳卿蘊就有近乎病態的親近欲,用一兩道紅痕就能換來的柳卿蘊的主動貼貼,對她來說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況且,她還挺享受這種柳卿蘊暗戳戳宣告主權的樣子。
她可是一個完美的、包容的情人,對於戀人這點小癖好,當然要選擇視而不見的滿足她。
宋懷玉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和戀人近距離貼近的滿足,才慢吞吞的說着,“晚上要不要看電影?《深海》,我訂好票了。”
“你都訂完票了還問我幹什麼?”柳卿蘊還是沒忍住,在她鎖骨下面的位置留下一個小小的紅暈,“我一會有個會哎,不能一起看了。”
宋懷玉有些失望,但她是一個懂事的戀人,不會因爲談戀愛就耽誤戀人的工作,雖然有些不開心就是了。
“那我把票退了吧。”宋懷玉仍然躺着,看着柳卿蘊從她身上爬起來,拿起杯子想要喝掉裏面涼掉的水,“等等,我給你倒杯熱水,別喝涼的。”
一邊絮絮叨叨,一邊認命的爬起來去給她倒水。
“囉嗦!”柳卿蘊嘴上吐槽,手卻乖乖把裝着涼水的杯子放下,等着宋懷玉把溫熱的水給她端過來。
溫熱的水滑過食道流進胃裏,跟涼水的效果自然是不一樣,柳卿蘊感覺全身都暖起來,“我要喫零食。”
“想喫什麼?”宋懷玉猜到她應該是有點餓了,乾脆也沒坐下,伸手把她手裏空掉的杯子拿過來,“家裏還有貓耳朵和棗花酥,我昨天剛買的。”
柳卿蘊歪頭想了想,“棗花酥吧,這些老式糕點我還沒怎麼喫過呢。”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