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鄉親們!我是項楚,快來領你們的物資吧。”
村民們一聽,激動地喊道:
“沛公!是沛公。”
一位白鬍子老者走上前,握住項楚的手說:
“沛公!小老兒是這韓家村的村長,感謝你救我們。”
“老村長!這是項楚應該做的。”
項楚謙虛地說,指着破敗的村落建議道,
“老村長!這裏沒法住了,你們都去我的封地吧。”
老村長激動地說:“好!太好了!我們求之不得。”
項楚見呂勝也在軍中,吩咐道:
“呂勝!你帶1000大雪龍騎護送這些村民回雄崖城,找蕭國相安置一下,沿途若有敵軍攔阻,一定要拼死護百姓們的周全。”
“諾!”
呂勝斬釘截鐵地領命。
項楚如此維護百姓,景婖聽在耳中,對他印象大好。
項飛將項麗扶上馬,然後牽着馬走到項楚身邊說:
“哥!俺送俺姐先回去了。”
“好!”
項楚點點頭,輕聲問項麗,
“麗妹妹!韓信呢?”
項麗泣道:“楚哥!韓信被一羣起義軍抓去當兵了。”
“啊?!”
項楚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韓家村村民在大雪龍騎的護送下遠去。
村民們還一步三回頭,似是故土難離。
鍾離昧牽了一匹黑色的駿馬過來,笑道:
“公子!我搶了劫匪的一匹好馬,獻給夫人。”
趙子兒擺手道:
“我還是騎我的雪裏飛,這匹黑馬給景婖吧。”
“好!”
景婖微微點頭。
這黑馬與她的服飾很是一致,符合殺手的氣質。
“這韓家村死的人太多,不適合過夜。”
項楚無奈地說,縱身上馬,大聲喊道,
“兄弟們!繼續前進,到下一個村落歇腳。”
4000騎向薛郡方向奔去,馬蹄飛燕,如風疾馳。
項楚是想先接了虞氏族人,然後再去項梁那裏。
而且他氣性已過,覺得不應帶那麼多大雪龍騎。
酉時,正好經過莊賈家所在的莊家莊。
項楚勒馬止步,笑道:
“這裏是陳勝車伕莊賈的家鄉,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吧。”
鍾離昧急道:
“公子!還是讓我領兵進去偵察一番吧。”
項楚點頭道:“好!小心一些。”
“諾!”
鍾離昧急忙領命。
他帶着百騎大雪龍騎策馬奔進莊家莊。
不多時,又策馬奔了出來,大聲道:
“公子!如今莊家莊已經成了一座空莊。”
“空莊就空莊吧。”
項楚沒有火燒眉毛的事,總不能夜間趕路。
他和趙子兒,以及景婖進入了莊賈的家門。
“總感覺不對勁啊!”
項楚若有所思地說。
趙子兒嗔道:“夫君!起義軍所過之處十室九空,有什麼不對勁的。”
“反正就是不對勁!今晚小心一些。”
項楚說完,縱身上了屋頂,四處張望。
這絕世輕功看得景婖又是眼前一亮。
趙子兒冷笑道:“景姑娘!別看了。”
“哦!我生堆火。”
景婖從柴房抱出柴禾,堆成一大堆,然後點燃。
可能是她燒火的水平太差,竟然弄得濃煙直冒。
項楚負手而立屋頂,看夕陽正要降下地平線,忍不住吟誦一句: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趙子兒急道:“夫君!你快下來吧,看景姑娘這火燒的。”
“好!”
項楚一躍而下。
他朝着火堆揮手一掌,激盪起一陣風,將直冒煙的木柴引燃。
熊熊火焰燃起,溫暖了深秋清涼的庭院。
趙子兒拍手笑道:“夫君好厲害!”
景婖卻沉默不語,望了望空中還未消散的煙。
鍾離昧領着兩名火頭兵奔了過來,急忙說:
“公子!您不用親自生火嘛,兄弟們樂意爲您效勞。”
爲首的火頭兵急道:“是的!小人樂意爲沛公效勞。”
“沒事!”
項楚擺擺手,囑咐道,
“今夜輪班休息,不得卸甲,我總覺得這村子不對勁。”
“在下明白!”
鍾離昧躬身拱手道,頓了頓,
“我帶50名銳士守在您的周圍。”
“銳士也分成兩班,都別太辛苦。”
“諾!”
鍾離昧轉身衝出大門,前去部署。
兩名火頭兵烤羊肉、燉羊湯,動作不是特別熟練。
大約半個小時後,才端到項楚三人面前。
“沛公!夫人!請用餐。”
項楚笑道:“二位兄弟辛苦了!你們也喫吧。”
兩名火頭兵忙不迭地說:
“沛公不喫!小人哪敢喫。”
景婖端起碗來,就要開喫。
項楚一把搶過她手裏的碗,扔到地上。
然後一腳將其中一名火頭兵踢暈過去。
一劍頂在爲首的火頭兵脖子上,怒道:
“說吧!是誰派你過來毒害本公的。”
“項楚奸賊!你一定活不過今晚。”
火頭兵說完,脖子往龍淵劍上一頂,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唉!你完全沒必要死嘛!”
項楚長嘆一聲,大聲喊道,
“來人!”
立即有2名銳士從門口奔了進來。
項楚指着地上昏迷的那名火頭兵說,
“把他帶下去,嚴加盤查,看是誰指使的。”
“是!”
2名銳士齊聲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