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美到極致的趙子兒與景婖。
“都滾開!”
項羽的怒吼聲響起。
“唿啦!”
衆人作鳥獸散。
項羽的脾氣已消,拿着一壺酒邊飲邊說:
“項楚小子!你跟個小兵套什麼近乎?”
“羽哥!這我妹夫韓信。”
項楚笑道,指着自己的馬對韓信說,
“妹夫!騎我的馬去雄崖城,快的話還能趕上你娘子和親人們。”
韓信畏畏縮縮地說:
“這......沛公,合適嗎?”
“什麼沛公?我是你大舅哥,沒什麼不合適的。”
項楚將他強拉到烏騅馬旁,直接推上了馬背,揮手道,
“快走吧!”
“慢!”
項羽的暴喝聲突然響起,
“這位小兵,你是我的兵,就這樣走了,合適嗎?”
項楚笑道:“怎麼啦羽哥?我妹夫是被你的人強拉當兵的,再說他娘子差點被
人搶走,他爹孃已被人殺害,還不能回去奔個喪?”
項羽被噎得無話可說,可是韓信卻說話了。
“沛公!我爹孃早就不在人世了。”
“趕緊走吧!”
項楚氣得猛拍了一下烏騅馬,烏騅馬如風般朝城外奔去。
“穿幫了吧!”
項羽哈哈大笑。
他突然看見了趙子兒身後的景婖,思想如同停滯了一般。
此時,項莊奔出來了,笑嘻嘻地說:
“楚哥!二位嫂子,快請進來吧。”
“莊弟!挺機靈的。”
項楚親熱地拍了拍項莊的肩,拉着趙子兒走入帳中。
景婖跟在趙子兒身後,看上去還真像是項楚的小妾。
項羽反應過來,急問:
“這位姑娘貴姓?”
可是人家景婖已走進帳內,沒有聽見他的問話。
項莊笑道:“羽哥!小弟勸你別打弟媳的主意。”
“滾——!”
項羽暴喝一聲,嚇得項莊趕緊閃進帳內。
項羽一屁股坐在大帳前的臺階上,喝起了悶酒。
先是那個虞家阿瑤,現在又是這位似曾相識的絕色美女,他喜歡的類型全部被項楚收了,能不傷心嗎。
項伯出來了,笑道:
“籍兒!快進去喫飯吧,開席了。”
項羽擺手道:“我不餓,你們喫。”
“別讓你叔不高興,今天是家宴。”
項伯強行把他拉了起來。
項羽無奈地走進了大帳。
一進大帳就看到了他極不願看到的。
那位叫小瑩的女子正坐在項梁邊上給項梁倒酒。
那位似曾相識的絕色美女與趙子兒在項楚左右。
項梁見他過來,舉起酒杯,笑道:
“諸位!梁漂泊半生,幸遇一知己,今日算是婚宴吧。”
此話一出,衆人皆是驚愕,項羽憤憤地將頭扭向帳門口。
項楚舉起杯來,大聲道:
“好!祝叔父和嬸孃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她笑盈盈地說:
“嬸孃!這點小禮不成敬意,請笑納。”
“謝謝!謝謝公主,小女子也是趙人。”
小瑩激動地接過,雙手都在顫抖,淚已成行。
她一介平民,得遇故國公主行禮並贈禮,這是何等感動。
項楚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老狐狸般的叔父請他和趙子兒赴宴,敢情是給他的相好一個驚喜。
項楚開了個好頭,衆人紛紛向項梁送恭賀,只有項羽一臉的不屑。
項楚朝項羽舉杯,笑道:“羽哥!今日小弟與你切磋,很是暢快。”
“你小子,今天我沒有使出全力,對你處處留了一手,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你的槍法天下無雙。喝!”
“喝!”
項羽真像個孩子,項楚認慫他就釋然了。
這的的確確是家宴,除了范增,全是項氏族人。
除了項莊、項伯,還有項聲、項它、項冠等等。
衆親戚紛紛向項楚敬酒,項楚喝得暈暈乎乎的。
趙子兒提醒道:“夫君!我們走吧,大雪龍騎還在前面等着呢。”
“好!”
項楚正要起身。
項梁比他先起身了,笑道:
“楚兒!叔不勝酒力先回去歇息了。羽兒!你陪你弟多喝幾杯。”
“是!”
項楚和項羽齊聲道。
項梁在小瑩的攙扶下向帳外走去,經過景婖身邊時,略微躬身道:
“敢問侄媳如何稱呼?”
“景婖!”
景婖淡淡地說,也不澄清事實。
“啊?!”
項梁驚愕不已,想再問點什麼。
項莊笑嘻嘻地說:
“叔!你真醉了,問侄媳的名字。”
“對!醉了,陰差陽錯啊,罷了!”
項梁擺擺手,轉身走進了中軍帳後門。
如此莫名其妙的話,衆人皆當是醉話。
項羽舉起杯來,大聲道:
“項楚小子!再喝。”
“羽哥!喝了這杯請容小弟離開。”
項楚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那怎麼行?還沒盡興呢。”
項羽並不想任項楚離開,而且還與范增對了一下眼神。
范增朝項楚拱手道:
“沛公!既然酒盡興了,不如看看舞劍。”
言畢,他不等項楚迴應,拍了拍手。
一名身穿鎧甲的武將手持一把利劍,從側門走入帳中。
“季布!”
項楚驚呼出聲。
看來這位屢次三番要刺殺他的人如今堂而皇之地以舞劍來行刺了。
“沛公!獻醜了。”
季布揮舞起了手中利劍,開始向項楚靠近。
項莊急忙起身,拔劍迎上,擋在項楚面前。
他笑嘻嘻地說:
“季布!一個人舞劍多沒意思,俺陪你。”
項楚差點笑出聲來,這一次項莊舞劍,竟是保護自己這個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