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徹底崩潰了,看向蘇塵的目光,如同看到了一頭魔鬼一樣。
無盡的恐懼從心中滋生!心臟都要炸裂了!
他怕了!徹底的怕了!
他雖然喜歡錢,但錢跟命比起來,誰更重要在,還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哪怕蘇塵不敢衆目睽睽之下殺了他,但廢掉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要是廢掉了,連享受都享受不了了,要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啊!
蘇塵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道:“李俊是誰?”
男子脫口而出:“李俊是華鼎美容集團董事長李蒼福的兒子,他花錢找到了我,讓我污衊清顏集團,污衊駐顏液的。”
“我臉上的傷疤也不是駐顏液造成的,而是我的臉上得了一種病,所以才變成這樣的,跟清顏集團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切真相大白!
“華鼎美容集團,可惡!你們給我等着!”
楚清顏和穆倩妮的臉上都是露出憤慨的神色來。
因爲華鼎美容集團便是研發出了一款和清顏集團差不多口服液的公司。
如果單單是這樣,她們倒還無所謂,畢竟在商業上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別人。
但華鼎美容集團多次想要低價收購清顏集團,甚至好幾次都故意用噁心的手段來噁心清顏集團。
只不過大多數無傷大雅,亦或者被她們安然無恙的化解了,所以她們也沒有太在意。
可她們怎麼沒想到,華鼎美容集團竟然如此不要臉到了極點,居然開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污衊清顏集團。
可惡至極!
蘇塵站在原地,聽到男子的話,眼神變得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看來今天他還是太仁慈了,所以讓這羣傢伙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
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他有必要去找一下對方,讓對方明白,找他麻煩,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塵的目光掃過周圍所有人一眼,再次說道:“這麼說,這些人全部都是李俊找來的了。”
“沒錯,這些人全部都是李俊找來的,包括這些新聞媒體都是,李俊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極盡污衊清顏集團和駐顏液,徹底搞臭它們。”
男子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蘇塵冷笑一聲,掃過大廳的所有人。
凡是被蘇塵目光掃過的人,都是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唾沫,眼中帶着恐懼。
他們想要求饒,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整個人更是僵硬在了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蘇塵掃了這羣人一眼,拿出手機,撥通了喬震龍的電話。
之前他的手機因爲沒電關機了,不過,在車上的時候,他又充了一下電,雖然不多,但收拾一羣垃圾足夠了。
電話很快接通了!
蘇塵第一時間開口道:“你應該已經到清顏集團大廈外面了吧!”
喬震龍點了點頭:“蘇先生,我已經帶領着喬家的人過來了,正在外面等候了。”
電話還沒掛斷,蘇塵便看到了外面出現了十來輛大巴車。
很快,一羣氣勢洶洶的黑衣男子從車上下來了,爲首的便是喬震龍。
在和秦夭夭趕到清顏集團之前,蘇塵就打電話給了喬震龍,讓他帶人過來了!
他沒工夫去處理這些人,但卻可以交給喬震龍來處置,對於作爲地頭蛇的喬家來說,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原本還在鬧事維權的一羣人看到身後密密麻麻的西裝男子,一個個都嚇傻了!
這羣黑衣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該不會是衝着他們來的吧!
一些記者已經認出了喬震龍,再聯想到蘇塵的話,一個個嚇得面色煞白,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他們怎麼沒想到,自己只是拿錢辦事,怎麼就招惹到了喬家了!
一些膽子較大的人,想要趁機衝出去,但還沒跑兩步,直接就被幾名西裝男子毫不留情的給按在了地上,任由他們哭爹喊娘,也無濟於事。
“全部給我圍起來,這裏的人一個都不能放走,誰要是趕跑,直接給我打斷他的腿,出了什麼事,我喬震龍給他頂着!”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嚇蒙了!
打斷腿!
臥!槽!
這也太兇殘了一點吧!
誰能想到,只是拿點錢來清顏集團來鬧事,結果就要被打殘了!
這他媽是開玩笑嗎?
可看到這羣凶神惡煞的西裝男子,他們毫不懷疑,要是自己敢動,下一秒腿絕對會被打斷了。
“咕咚!”
幾名記者嚥了咽口水,其中一個膽子較大的記者,咬了咬牙說道:“我……我是中海日報的記者,喬家主,你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喬震龍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讓你開口了嗎?來人,給我掌嘴!”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直接響起。
一名西裝男子出現在那名記者的面前,擡起手,掄圓了胳膊,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這名記者的臉上。
巨大的力量之下,這名記者就好像一個陀螺一樣,直接旋轉着飛了出去。
人在半空,大量的鮮血夾雜着雪白的牙齒從嘴裏噴了出來。
觸目驚心!
“砰!”
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半邊臉都塌陷了下去,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咕咚!”
所有人都嚥了一口唾沫,眸子中全是驚悚!
他們完全被嚇住了!
剛纔那人只是稍微質疑了一句,居然被打成了這樣,這半邊臉都徹底的毀了啊。
估計從李俊那裏拿到的錢,連整容費都不夠。
喬震龍看也不看這羣人,大步流星的走到蘇塵面前,一臉恭敬的說道:“蘇先生,對不起,我來晚了,還請蘇先生您見諒。”
蘇塵掃了一眼喬震龍,語氣平淡的說道:“不,你來的剛剛好,另外我讓你帶的律師你帶來了沒有?”
“他已經來了!”
喬震龍點了點頭,立刻從後面擺了擺手,一個穿着西裝,帶着金絲邊眼鏡,頭髮搭理的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從後面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