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一臉羞怒的看了一眼蘇塵,但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一絲期待之色。
只是她記得上次偷偷看過,蘇塵的本錢貌似十分的雄厚,就這麼放進去,真的不會壞掉嗎?
她該不會一次之後,就要去醫院躺着吧!
那也太丟人!
蘇塵絲毫不知道秦夭夭心中的想法,要不然只怕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女人啊,你可真黃啊。
他看着秦夭夭,直接說道:“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聊了一下,他還讓我轉告你,以後你不用擔心秦家逼你嫁人了,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會有人攔着你。”
“真的嗎?蘇塵你沒騙我?”
秦夭夭聽到這話,微微仗着小嘴,美眸中帶着一絲不敢置信!
她當然相信蘇塵說的話,只是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震撼到她一時間都不敢去相信這是真的。
因爲她曾經拼命的想要反抗過秦家的安排,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秦家只有一個態度,一旦給她找到合適的如意郎君,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必須同意嫁人,沒有第二個選擇。
她這一次帶着蘇塵回來,不單單是她父親想要見一見蘇塵,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告訴秦家所有人,她秦夭夭有男人了,讓這些逼迫她嫁人的人死心。
當然,她在心裏並沒有對這件事情抱太大的期望。
可現在蘇塵卻告訴她,以後她自由了!她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再也不用擔心被人逼迫嫁人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一般,讓人有些無所適從!
蘇塵看着秦夭夭的模樣,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可能騙你……。”
話還沒說完,秦夭夭突然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身子就湊了上來,芳香撲鼻,那性感的水潤紅脣直接吻在了蘇塵的臉頰上。
那紅脣帶着一絲溫涼和柔軟!滋味不要太爽!
“蘇塵,謝謝你。”
聲音軟綿綿的,如同一隻小貓在身上撓癢癢一般,很舒服。
蘇塵摸了摸臉頰,看着一臉羞澀的秦夭夭,說道:“小富婆,你這有點不講武德啊!居然偷襲我,我都沒有準備好!要不你再親我一口,讓我好好感覺一下其中的滋味。”
秦夭夭聽到這話,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更紅了,幾乎能滴出水來。
看着秦夭夭的模樣,蘇塵也知道適可而止,要不然真的要將這小富婆給羞走了。
他直接岔開話題,說道:“小富婆,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回去多陪陪你父親,其實他也有些身不由己。”
秦夭夭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擡起頭看着蘇塵,似乎沒想到蘇塵居然會爲自己父親說話,她本能的想要拒絕,但話到嘴邊,卻又收不出來。
她想到了自己父親今天的做法,如果父親真的不待見她的話,今天爲什麼又要替她出頭,甚至還強制秦川跪下道歉。
這是以前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難道說自己真的誤會了自己父親了?
還是說真的有苦衷?
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蘇塵,我知道怎麼做的。”
秦山河告訴他父母的下落,他讓秦夭夭嘗試化解兩人之間的隔閡,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倒是有關於秦夭夭母親的事,他沒說出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這種事情,自然由父女之間說出來爲好,他這個外人說了也未必合適。
秦夭夭收斂了一下情緒,看了一眼蘇塵,道:“之前我答應過,從秦家離開後,我請你喫飯,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我們現在就出發,我知道一家農家樂味道很好,不如去嚐嚐?”
蘇塵看着秦夭夭那精緻而又完美的臉龐,點頭道:“行,我聽你的。”
“gogogo……。”
秦夭夭揮舞着拳頭,大呼小叫,俏臉帶着前所未有的燦爛笑容……。
……
兩人開着車徑直離開了秦家,按照秦夭夭的指引前往那一家農家樂。
不過,當快要道農家樂的時候,兩人發現馬路前面出了車禍,將整個馬路都堵塞的水泄不通,關鍵這還是一條鄉村小路,只夠一輛車通行,想要去農家樂,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這還是唯一的一條路。
看着前面堵得水泄不通的樣子,秦夭夭咬了咬紅脣,道:“蘇塵,要不,我下次請你喫飯,今天我們去買點菜,我回去做給你喫,你覺得如何?”
“行,沒問題。”
蘇塵想也沒想的同意了下來,他最煩的就是等待了。
而且,秦夭夭的廚藝本來就不錯,比之外面的一些廚師都要好,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外面喫。
趁着後面沒車,蘇塵很乾脆的調轉車頭,朝着來之前在路上看到的一家大型購物商場而去。
不過,蘇塵上一次跟秦夭夭逛街,徹底被整怕了,他也不打算跟秦夭夭去商場裏面,直接跟她說了一聲,讓她隨便買點菜,自己在外面等她。
等到秦夭夭離開後,蘇塵則是直接來到了商場外面的廣場,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按照他對秦夭夭的瞭解,估計就算買點菜,都要浪費不少的之間,沒半個小時,估計是不可能出來的。
無聊之餘,蘇塵乾脆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思索着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走。
突然,一隻纖細的手從他的背後伸出,直接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蘇塵!”
他下意識的抓住哪隻手,想要將身後的人一個過肩摔,但是很快,他就停了下來。
因爲拍他肩膀的人他認識,中海警察局的警花雷婷婷。
只不過今天的雷婷婷並沒有穿着一身警服,反而是一條白色的休閒褲,一雙運動鞋,外加一件白色衛衣,雖然普通,但是穿在雷婷婷的身上,卻將對方身上的氣質和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塵掃了一眼雷婷婷,鬆開了手。
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倒是算不上厭惡,只是單純因爲對方的身份,不想和對方有什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