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宮維把早坂琴抱到懷裏,手掌摩挲着她金色的秀髮道,“今天辛苦你了,琴。”
早班琴把小腦袋貼在四宮堅實的胸膛上,淺笑道,“不辛苦,能幫到少爺和愛姐姐我也很高興。”
四宮維指了指一旁沙發上畫畫的真白,“看到真白脖子上的白色圍巾了嗎?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
早坂琴剛回來就注意到真白光潔脖頸間的白色圍巾了,但她沒有詢問。
她從小陪伴少爺長大,少爺缺了誰的,也不會缺了她的。
四宮維拿出一個紙盒,從裏面取出一件黃色的圍巾,他幫早坂戴上,然後調整了一下鬆緊,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這也是第一次織圍巾,怎麼樣,戴着舒服嗎?可不要勉強自己。”
早坂琴看了維一看,笑了笑,“戴着挺舒服的,少爺用來織圍巾的線是羊絨毛線吧,戴起來既輕薄又暖和。”
四宮維見早坂的神色不像作僞,心裏有股淡淡的成就感,他伸手挑起早坂的下巴,俯視着那雙柔情似水的碧藍眼眸道:
“喜歡嗎?”
早坂琴想到黃色圍巾上的‘秋天該很好,你若在身旁,秋風即使帶涼,亦漂亮。’臉頰有些微醺。
她沒記錯的話,真白的白色圍巾上只有‘真白’兩個字。
早坂琴眼眸微閉,嬌滴滴迴應道,“喜歡。”
四宮維低下頭,脣瓣慢慢貼合,天上月映照了水中月,水波盪漾間激起一陣陣漣漪。
......
秋天,山野裏的楓樹紅了,層林盡染,真像是一幅最美的油畫。僅僅是無比豐富的色彩,就是霓虹國內最好的地方。
昨天四宮和真白在家裏的時候就已經把《戀愛搖擺舞》第一卷的插畫修改完成了。
沒辦法,天才,不,妖孽就是這樣,輕易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對吧,英梨梨小姐?
更何況,畫的還是真白一直生活的不列顛,可謂唯手熟爾。
等白嫖的假期過完之後,四宮維就要帶着早坂和真白回千葉了。
對現在的真白來說,霓虹的高中除了秀知院能對她的繪畫有些幫助外,其它學校皆土雞瓦狗爾,不堪大用。
四宮維打算在回去之前讓真白再學習一些畫漫畫的專業知識,然後回到千葉後慢慢練習消化。
“歪,摩西摩西,是茜姐姐嗎?”
“是我,四宮維啊。”
“茜姐姐,過段時間學校裏的社會實踐我想去你那裏可以嗎?”
“放心,放心,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那我們可以去你那裏參觀一下嗎?”
“好的,茜姐,去的時候給你帶幾瓶好酒。”
初步溝通完畢後,四宮維就帶着早坂和真白來到了大名鼎鼎的超人氣同人社團“rougeenrouge”。
高坂茜也就是紅坂朱音還算給四宮面子,她把‘突擊查崗’的四宮三人拉到辦公室,然後指揮早坂開始收拾滿地的廢稿和工具。
高板茜也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四宮維很小就認識這位大姐姐了,四宮挺喜歡她的作品(bh),兩人關係還不錯。
與前世不同的是,今生高坂茜的漫畫改編成動漫時雖然找的公司依舊不靠譜,不過四宮用特權提前‘拜讀’了一下。
於是,眼睛受到一萬點傷害的四宮就把動漫轉發給了紅板朱音(高坂茜),避免了前世動漫上映之後被瘋狂貶低嘲諷的結局。
現在的紅坂朱音依舊是那個對作品保持熱愛,精益求精的性子,不過少了幾分瘋狂和偏執,多了些人情味。
四宮維把帶來的紅酒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看着紅板朱音道,“茜姐姐,好久不見,你又漂亮了。”
“這麼成熟,嫵媚,而又迷人,也不知道最後茜姐姐這樣的美女會便宜了誰?”
紅板朱音白了她一眼,“少貧嘴,這麼久沒見,還這麼油腔滑調的。”
“我要是便宜你,你敢娶嗎?”
四宮維依舊微笑道,“敢娶啊,爲什麼不娶?”
“茜姐姐,你又漂亮,家世還那麼好,自身還那麼能幹。”
“白送都不要的話,那是要挨雷劈的。”
紅板朱音看着四宮嬉皮笑臉的樣子冷笑道,“呵,你當然敢娶,無非就是多舉辦一場婚禮。”
“我這麼好的女人,真要嫁給你,不僅連張結婚證都沒有,怕是還要平白多幾個姐妹吧。”
編排完四宮之後,紅板朱音似乎想到了自己單身至今的事情,眼神暗了暗,然後若有所思道:
“不過,仔細想想,有你這麼個優秀的備胎保底也不錯,畢竟,你各方面都挺好的。”
紅板朱音看了看對面面目俊郎,氣質儒雅的男人,暗想,‘要是實在遇不到自己喜歡的,便宜這個小混蛋好像...也不錯?’
‘起碼,這個小混蛋不會把自己鎖在家裏,不會看輕和影響自己的事業,也不會對自己做的事情趾高氣揚指手畫腳。’
‘雖然會多幾個小姐妹,但這個小混蛋的眼光可挑剔了,我嫁過去,不是白撿一個優質後宮?’
女性向(含百合)同人作家紅板朱音小姐想到自己以後把四宮維趕出去睡沙發。
她紅板朱音一個人霸佔四宮維的後宮,每天左擁右抱,軟玉柔香,一時間有些出神。
四宮維笑容不變道,“行啊,要是霓虹的男人都全眼瞎了,錯過姐姐這樣的尤物,那姐姐給我打個電話,我開着豪車去娶姐姐。”
開玩笑,白送的好姐姐爲什麼不要,就像紅板朱音說的,多舉辦一場婚禮而已。
前世的紅板朱音因爲遭受巨大打擊,再加上對創作過於偏執瘋狂才變成那樣,今生有四宮的插手,她依舊是那個優雅的高板家大小姐。
“咳咳咳。”紅板朱音鬧了個大紅臉,嗔怪地瞪了四宮一眼,打斷道:
“行了,我還有事要忙呢,沒時間和你閒扯,你這次來,就是爲了這個丫頭吧。”
紅板朱音眼神掃過四宮維和早坂琴,看向如乖寶寶般坐在一旁的椎名真白。
四宮維比了個大拇指,介紹道,“這位是椎名真白,我的朋友,想成爲一名漫畫家。”
雖然四宮說的很少,但紅板朱音也明白了,她很瞭解眼前這個男人,也聽說過椎名真白這個名字。
紅板朱音和四宮維以及早坂琴自小相識,關係不錯,當下也不客氣,開始吩咐道,“琴,你收拾完去音樂製作組。”
“四宮你一會去...”
“算了,你和真白一起留下。”
這個女人忽然想起,漫畫,劇情創作,企劃自己都是扛把子,四宮維等她安排完再攆走不遲。
紅板朱音看向四宮維,“你們能待幾天?”
四宮維不好意思笑笑,“三天。”
紅板朱音臉色黑了黑。
“本來就是打個前哨,還不到正式社會實踐的時候呢。”四宮維無奈攤手道。
“三天就三天,你給我過來,我給你安排工作。”
“安排好了就給我滾一邊忙去,我還要趕緊教真白畫漫畫。”
紅板朱音看向真白的眼神非常火熱,不同於雖有天賦但不可能從事此行業的四宮和早坂。
‘如果椎名真白真的想成爲一名漫畫家,那麼未來或許可以邀請她加入“rougeenrouge”,這可是棵好苗子。’
‘而且,教導世界級的天才畫家椎名真白,超有成就感的好嗎?’
紅板朱音上一次見椎名真白還是在報紙上,報紙上的椎名真白正在和不列顛首相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