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師走了,當時一個人孤獨的來,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走,纔怪啊!

    “你這一副國產遊戲都被封禁一天的幽怨表情是要鬧哪樣?”

    四宮維出現在了侍奉部的門前堵住了正欲回到自己陰冷的角落獨自舔舐傷口的孤狼。

    比企谷確實是挑選了一個沒人的時間選擇單獨來找雪乃退部的,但這傢伙辦事有點磨嘰,剛好被慢悠悠轉過來打卡上班的四宮撞到了。

    “啊,維啊。老實說我已經退出侍奉部了,我想要去網球部和新認識的朋友加深一下友情,我已經打算對這個骯髒的世界妥協了,畢竟不能每次都麻煩你們啊。”

    比企谷八幡的臉上扯出一抹從未有過的自信笑容,還爲自己編織了一個非常偉正光的理由,這些所謂的主人公在製造誤會的時候,演技真的好的沒話說呢。

    “哦,你終於發現我是你根本得不到的男人,於是放棄了我這條白磷大蛇,選擇了身嬌體柔易推倒的戶冢了嗎?”

    “虧糰子小姐還爲你這麼上心,結果,你這個傢伙連渣男都不如,你就是個1啊。”

    四宮維一臉無語的看着大老師懵逼的臉,結果,就算世界線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你依舊會對男孩子起心思嗎?比企苦?

    “啊啊啊,你在說些什麼令人完全搞不懂的話啊?”

    “而且,你爲什麼會認識戶冢啊?”

    磨磨蹭蹭就是賴在侍奉部門口不走的大老師,發出了不敢置信的悲鳴。

    “你憑什麼產生戶冢這麼可愛的男孩子我會不認識的錯覺?”

    “身爲一名半吊子的文抄公,縫合怪,戶冢這麼有趣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錯過啊?”

    四宮維瞪着堵着大門不讓他進去的比企谷,強行剋制住了讓對方趕緊滾蛋的衝動,忍一忍,畢竟對方退部了。

    “你說什麼,男孩子?”

    “戶冢那麼可愛怎麼可能會是男孩子?”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可愛的男孩子?”

    比企谷整個人都灰暗了,從一條無精打采的鹹魚,變成了一條失去夢想的死魚。

    四宮維提住這個頹廢男人的後衣領,將他拉進了房間,開口解釋道。

    “歧視男性也要有個限度,憑什麼男孩子就不能可愛了?”

    “而且人家戶冢只是看上去比較像女孩子而已,真正喫飯的傢伙淘出來比你都大。”

    “啪”

    一本飛來的書精準的朝着四宮維的腦袋飛了過來,四宮維面無表情的提起手裏的盾牌擋在自己面前。

    在將手裏的《防火防盜防姐妹》拋還給瞪着自己的雪乃後,四宮維不急不緩道,“從外表判斷一個人是不禮貌的,畢竟你又不是西紅柿首富,家裏的錢在賢內助的操持下,根本敗不完。”

    “而且對你這種家庭煮夫來說,如果你去填一份哈佛的內在性別調查報告的話,陰陽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啊。”

    復活之後的大老師不爽的從地上跳起來,“你說我像女人就算了,你憑什麼說我是陰陽人?”

    ‘不說你像女人,我這不是怕引起我們旁邊那位女士的不滿嗎?’

    “呵,對你這種傢伙來說,男的女的關了燈不都一樣,只要好看就行唄。”

    四宮不屑的調侃道。

    面對如此的污衊,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大老師當即反駁道,“那是我的錯,那是男人這個種族的錯,你不也是那種色慾薰心的傢伙?”

    “而且,你們這些有錢人玩的肯定更花,你剛開學身邊就自帶一個貼身女僕,現在又在和雪之下交往,你纔是真正的人渣。”

    雪之下雪乃聽到那邊拌嘴的二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也將目光投了過來。

    四宮維面對大老師的責難,絲毫不慌。

    “我是人渣嗎?就算是好了。”

    “但我至少對身邊人的心意做出了明確的迴應,比不得你這個視而不見只知道逃避的傢伙。”

    四宮維點到即止,也沒有繼續去捅那層窗戶紙。

    大老師漲紅了臉,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回來,他又不是真瞎,看不出來由比濱對自己的‘特殊’,但...

    一股混雜着自卑,恐懼,期待,遲疑,患得患失的情緒在心底反覆的交割着,剪不斷,理還亂,母胎solo超過15年的應該都懂。

    比企谷八幡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轉過頭,轉移話題道,“那...我剛剛找雪之下部長選擇退出侍奉部的事情怎麼辦?”

    四宮維打了個響指,以一種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找她退出有什麼用,你孤獨觀察者的名號在洗了半個月臭襪子之後徹底廢掉了嗎?”

    “你居然還看不出來,如今的侍奉部真正有話語權和決定權的人是誰嗎?”

    “連誰是自己應該討好的上司都認不出來,我真的很擔心你的未來啊,我的朋友。”

    “先不提你怎麼知道我的外號的...”

    比企谷八幡偷偷看了一眼一旁靜靜注視這裏的雪之下一看,發現對方對四宮這囂張無比的‘下克上’沒什麼反應後才若有所思地轉過頭。

    “也就是說...我現在還是侍奉部的一員嗎?”

    四宮維張開雙手給了對方一個擁抱,然後用着英氏日語語氣古怪道。

    “你所追隨的可是穿越時空次元的靈魂,他有着看穿過去未來的眼睛,曾經遊歷過異世的傳奇啊。”

    “你所侍奉的可是四宮家駐不列顛分家的唯一繼承人,將來註定站在整個歐洲的蒼穹俯覽這個世界的男人。”

    “你所侍奉的可是一個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融入這個學校,從來沒有動用半分特權的守序之人啊?”

    比企谷...

    “你是不是打算開一本克蘇魯的西幻新書了,怎麼忽然和材木座那個傢伙一樣中二了?”

    四宮維神祕一笑,哪怕雪乃的死亡凝視已經讓他的肌膚有了擁抱寒冬的觸覺,但都是真正值得託付的朋友,爲什麼不活的自在一些呢?

    “你未來會明白的,我的朋友,當我們如同命運般相遇時,就註定會引領你走上一條光明的前路。”

    四宮維自己舒坦完之後,拍了拍手,把依舊選擇留在侍奉部的比企谷給直接趕走了,還是面對自己人‘親切’,不是嗎?

    “你的剛剛那誇張的許諾算什麼?對苦主的補償嗎?”

    雪之下雪乃走到四宮身邊問道。

    “爲什麼你的話語總是這麼不容否認的尖銳啊,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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