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隨後,林竹取出選好的三件寶物,以及自己的天衍宗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一人接過身份令牌,一人接過三件寶物,隨後各自取出一件也是令牌模樣的物品,隨後,從那令牌上散發出一道清光,射向三件寶物與林竹的身份令牌。
而後,兩人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謝兩位長老,弟子告退。”
隨即,林竹化作一道遁光,再次向着天衍宗主所在的通天峯而去。
看着林竹遠去的遁光,其中一位老者道:“柳長老,這小子不簡單啊!”
“哦,苗長老,此話怎講?”
“怎麼?你沒看出來?這小子的身份令牌有什麼不同?”
“嗯,你這樣一說,老夫纔想起來,他的身份令牌的確與一般弟子的身份令牌有些不同,不過這代表什麼?”
“哎,柳長龍,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天衍宗的弟子中,只有極少數的弟子,才能擁有此種令牌嗎?”
“什麼,你說的是序列弟子的令牌?”
“正是,擁有這種令牌的弟子,其身份地位,遠超於一般的弟子,除了宗主與峯主之外,足以和衆長老地位相當!”
“而這些序列弟子,將來都是有機會繼承宗主或者各方峯主之位的,這樣的弟子,據老夫所知,我們天衍宗都是少之又少,十三峯加起來,也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平均每一峯不過一兩人罷了。”
“苗長老,你的意思是,這小子將來是有機會繼承至少一峯峯主之位的序列弟子!”
“不錯,正是如此!不過,讓老夫有些奇怪的是,爲何老夫從未聽說過此人?難道是新入門不久的?但若是新入門不久的弟子,又如何能直接成爲序列弟子?更讓老夫奇怪的是,這小子這次前來領取的,乃是晉級化神期的宗門福利,但他如今已經是化神中期巔峯的修爲,哪裏像是剛剛晉級化神期?難不成直接是從元嬰後期一步登天,直接到達了這個境界?”
“聽苗長老如此一說,老夫也覺得甚是奇怪,不過聽這小子說,他不常駐宗門之內,倒讓老夫想起一事來。”
“哦,何事,說來聽聽?”
“前段時間,老夫聽柳雲那丫頭說過一事,大約兩年多前,本宗新收了三位掛名弟子,其中一人,名字就叫林竹!不過,當時的林竹,修爲不過才元嬰中期而已!”
“什麼,元嬰中期?”
“不錯,若剛剛離開的這小子,就是當時的林竹,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只是兩年多的時間,便跨越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從元嬰中期直接到達了化神中期巔峯,晉級速度之快,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
苗長老一聽,也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但想到他擁有的序列弟子令牌,又有些釋然。
要知道,天衍宗的的序列弟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擔任的。
若非仙資卓絕之輩,又或者爲宗門立下了巨大的貢獻之人,絕不可能被賜予序列弟子的身份。
“罷了,即便這小子就是當初的林竹,仙資氣運如何逆天,但終究修爲還不到返虛期,終歸也還是晚輩,而且他的事也無需我們操心,自有宗主處理就是!”
“這倒也是,我倆的任務就是鎮守這宗門寶庫即可!來來來,剛剛這局棋,老夫輸的可是不服,再來一盤,再來一盤。”
“行,我們繼續!”
說話間,又有弟子前來,兩人揮了揮手,便讓人進入寶庫之內挑選物品,而兩人則繼續開始下棋。
而有兩人在此,自然也不擔心有人造次。
畢竟這兩人,可都是返虛期的修士,再加上整座寶庫有大陣所籠罩,除非是合體以上的修士,纔有可能無聲無息從別的地方進入寶庫之內。
林竹離開寶庫之後,很快便又回到了通天峯宗門大殿之內,再次見到了天衍宗主。
看着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林竹,天衍宗主道:“怎麼樣,東西挑好了。”
“是的,已經挑好了物品,在此,弟子還要多謝宗主。”
“不必言謝,這本就是你該得到的福利。”
“好了,既然你來了,本宗主正好還有一些話要告訴你。”
“宗主請講!”
“你應該知道,我們天衍宗乃是大夏皇朝七大宗門之一,與大夏皇族之間,關係看上去還算不錯,但其實,經歷了這麼多年,各自之間,怕是初心已變。”
“皇族對我們七大宗門總是有些放心不下,多年來,各種試探也是層出不窮。”
“我們天衍宗爲消解此種誤會,這些年呢,也是讓出了不少權利。”
“不過,本宗主知道,我們七大宗門與皇族之間,恐怕無法這樣一直安穩下去,遲早都會真正爆發衝突。”
“而我們天衍宗的實力,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比起大夏皇族來,卻還是遠遠不足,即便是我們七大宗門聯手,也是不及。”
“所以,其實我們天衍宗,這麼多年來,是一直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聽到天衍宗主的話,林竹也是有些驚訝不已,雖然林竹知道,像七大宗門這樣的龐大勢力,盤踞於大夏皇朝之內,必然會引起皇家的忌憚。
但一直以來,自己卻都遲未看出兩者有什麼不和之處,想不到暗中卻已經有所跡象。
想來,這種事情應該也只有天衍宗真正的高層才知道,一般弟子,甚至一些普通長老都無從得知。
林竹想了想,問道:“宗主,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宗主可有什麼辦法,能夠度過危機?”
“其實,要度過宗門危機,這些年來,本宗主也想過不少辦法。”
“其一,是將天衍宗遷徙出大夏皇朝的勢力範圍之內,不過,此法卻是極爲艱難,本宗在此紮根數萬年,早已根深蒂固,貿然遷徒,所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實在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