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想知道這個鐵盒子究竟是不是許大茂偷的。
要是真的是許大茂偷的,那他可就要慘了。
不過徐平安卻不這麼認爲。
雖然是自己把這個鐵盒子放到了這裏,但是許大茂大概率是不會被定罪的。
因爲這個理由屬實有些牽強了,不能夠以此判定就是許大茂偷的,但是能夠噁心到許大茂,這就足夠了。
此時賈張氏也是一臉興奮。
她覺得自己總算是抓到這偷錢的賊了。
這些錢丟了,她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直到賈東旭的賠償款下來之後,這種情況纔有所好轉。
現在逮住了許大茂,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放手。
許大茂這邊那是有苦說不出。
這鐵盒子怎麼就恰好出現在自家的柴火堆這裏了。
許大茂的腦子快速的轉動了起來,他覺得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
於是許大茂朝着衆人大喊道大喊道。
“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啊。”
“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沒錯一定就是這樣子的。”
說着許大茂目光在衆人的身上不停的掃視,隨後落在了徐平安的身上。
“徐平安是不是你?”
“肯定就是你,因爲婁曉娥的事情,你就故意栽贓陷害我。”
因爲徐平安剛纔揍了他一頓,此時許大茂的腦子裏第一時間想到了的人就是徐平安了。
面對許大茂的質問,站在旁邊打算的看戲的徐平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接着惡狠狠地說道。
“許大茂我看你是皮又癢了,看來剛纔給你的教訓還不夠的深刻啊。”
說着徐平安朝前走了兩步。
就這動作,直接嚇的許大茂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當即擺手說道。
“不是,不是,別動手,別動手。”
眼看着許大茂要繼續揍自己,許大茂當即服軟,隨後手指頭調轉指向了傻柱。
“傻柱,對對對,肯定是傻柱乾的,沒錯沒錯,我跟傻柱一直不對付。”
“他肯定是趁着這個機會想要栽贓給我。”
“傻柱,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做的。”
傻柱聽到許大茂將髒水往自己身上潑,當即不樂意了,直接怒吼道。
“你踏馬的放屁,老子從來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一旁的徐平安臉上頓時多了幾條黑線,什麼叫下三濫啊。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在衆人眼中,此時的許大茂是徹底的慌了神,開始胡亂的指認別人偷東西。
這完全就是被人拆穿之後的狡辯行爲。
秦淮茹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許大茂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狡辯,你那麼卑鄙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還說這個錢不是你偷的,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因爲錢被偷了,秦淮茹這一段時間過的其實也不好。
賈東旭殘廢沒有了收入,賈張氏拿着賠償款不願意交出來。
沒有收入來源的秦淮茹那是想破了頭皮。
要不是有易中海偷偷的接濟自己,還有傻柱的幫襯,這日子別提過的有多苦了。
許大茂看着咄咄逼人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他也有些惱羞成怒了。
要是承認了誰知道是不是要去坐牢。
“都說了不是我偷的,你們怎麼就是不願意相信我呢。”
賈張氏怒哼一聲道。
“哼,你口口聲聲說這錢不是你偷的,那你解釋一下這個鐵盒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下,許大茂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我踏馬哪裏知道它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都說了不是我偷的,你愛咋在滴吧。”
此時的許大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因爲他實在是沒轍了,自己再怎麼辯解他們好像都不願意相信。
易中海此時也有些頭大,因爲他也不確定這錢究竟是不是許大茂偷的。
看樣子這錢又好像不是許大茂偷的,但是許大茂的樣子又像是裝出來的。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傻柱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要不我看我們還是報公安吧,讓他們查查上面有沒有許大茂的痕跡就知道了。”
“要是有的話,不用說那肯定是許大茂偷的。”
傻柱看似說了一個公道話,但是無疑是把許大茂推向了深淵。
要是這錢真是許大茂拿的,那他少說也要坐幾十年的牢了。
畢竟這些錢不是一個小數目。
此時傻柱的心裏那叫一個痛快,今天不僅見到了許大茂被揍,還有機會把許大茂給送進去。
放在平時哪裏有這麼好的機會。
果然傻柱一說完,賈張氏立刻附和道。
“對對對,我們把許大茂送到公安去,讓公安好好的查一查。”
她覺得這鐵盒子裏的錢就是許大茂拿的,送到公安去查查就能夠把錢給拿回來了。
突然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對,那就送到公安去。”
秦淮茹也附和道,對於這個偷錢的小賊,秦淮茹可以說是在場最爲痛恨的人了。
就算是賈張氏也沒有秦淮茹這麼痛恨,因爲這些錢丟了這個家的一切重擔就全都落到她身上了。
要是真是許大茂偷的,秦淮茹不介意他進去坐牢。
“沒有錯,是不是許大茂拿的送到公安查一查就知道了。”
“確實,這個辦法不錯。”
周圍的住戶也都開始出聲贊同了這個決定。
此時的許大茂的臉色嚇的慘白,剛纔他摔倒的時候,好像不小心碰到了這個鐵盒子。
要是找公安來,那上面肯定是有自己的痕跡,這下子該怎麼解釋啊。
許大茂的心沉到了谷底。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想着要把他送到公安去。
看着周圍這些人的嘴臉。
許大茂只覺得是如此的醜陋。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此時的易中海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夠贊同這些人的做法。
用他的話來說,這個就是所謂的民意不可違。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我始終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就去誰怕誰啊。”
許大茂毫不在乎的說道。
但是明顯能夠聽出他的底氣似乎有些不足。
因爲他不確定自己剛纔碰到鐵盒子的痕跡能不能夠作爲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