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錯並不在他,他也不想讓自己家燒起來啊。
之所以會燒起來,那完全就是個意外。
既然你們都不愛我了,不待見我了,那我就離開這裏好了。
棒梗帶着身上唯一的五毛錢。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只要回到到那個令他傷心的家裏就行了。
那個家再也容不下他了。
棒梗一邊走一邊眼淚巴巴的掉,他感覺自己十分的委屈。
隨後他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很餓,這纔想起來,剛纔只顧着走了忘記自己還沒有喫飯。
再擡頭一看,周圍的環境已經變得十分的陌生。
這是他從來沒有有來過的地方。
面對這種情況他有些懊惱嘀咕道。
“早知道,先喫個飯再離家出走了。”
他的肚子恰好在這個時候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於是他就朝着周圍看去,想要看看有沒有店鋪能夠買一些喫的。
只可惜在這周圍並沒有看到任何店鋪之類的標識。
無奈之下棒梗只能繼續朝前走。
......
四合院裏。
“秦姐,先喫飯吧,喫完飯我們再繼續弄。”
傻柱招呼着秦淮茹過來喫飯,今天也還是在他家裏喫。
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的秦淮茹這纔想起了該喫飯了。
“好的,我馬上就來。”
隨意的答應了一聲,秦淮茹接着就把剛從屋裏拿出來的東西放到了門口。
接着來到了傻柱的家裏,剛坐下秦淮茹這纔想起來。
怎麼不見棒梗的身影,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已經放學了纔對。
於是秦淮茹朝着旁邊已經狼吞虎嚥喫着飯的賈張氏問道。
“媽,你有看到棒梗嗎?”
不斷喫着飯的賈張氏也不由的愣了一下,忙了一早上也就忘記了這一茬。
現在聽秦淮茹問起也是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隨口說道。
“沒有啊,估計是又跑到哪裏去玩了吧。”
因爲之前棒梗就經常跑到外面玩,忘記了喫飯的時間。
所以賈張氏也不是很在意。
沒見到棒梗,秦淮茹也就沒有了喫飯的心思,同時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孩子,怎麼一天天這麼不省心啊。”
“秦姐,我們先喫吧,大不了等一會兒棒梗回來了我重新給他弄一點就是了。”
一旁端着碗的傻柱勸說道。
他倒是覺得,棒梗喫不喫飯無所謂,秦淮茹是一定要喫的。
自己費勁吧啦的做這一頓飯,不就是爲了討好秦淮茹。
“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他出了什麼事情可咋辦,我現在沒有胃口喫不下。”
“等棒梗回來了我們在一起喫吧。”
秦淮茹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此時喫着飯的賈東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罵道。
“這個混賬玩意,把家裏搞成一團糟了還到處亂跑,真的是一點也不長記性。”
“看來昨天的打的還不夠狠。”
昨天棒梗被揍的時候雖然他不在,但是他一早就跟秦淮茹商量好了。
現在見棒梗又到處亂跑,自然是十分的生氣。
要是棒梗現在出現在他面前指定是要給他一個大逼兜。
聽到賈東旭還要繼續教訓棒梗,賈張氏看不下去了,昨天那是逼不得已纔打的棒梗。
現在你還想打棒梗,她自然是不會答應的。
於是便說道。
“行了,行了,小孩子愛玩那還是天性,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呢。”
幾人又等了好一會兒,依舊不見棒梗回來,秦淮茹開始變得有些慌亂了,擔心棒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甚至腦海之中都開始出現一些不好的畫面。
比如被拐賣了之類的。
於是她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說道。
“不行,我還是有些擔心,我去出去找找看,這孩子真的不讓人省心。”
說完之後就直接跑出了房間,想要去外面找找棒梗。
來到院子裏,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棒梗。
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看到。
棒梗似乎去學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秦淮茹也是有些急了,這好好的上個學怎麼就人就沒了。
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於是她又跑去街道上,棒梗之前經常去去玩的地方找了一圈,依舊沒有看到棒梗的人影。
找了半天沒找到,秦淮茹心想棒梗是不是自己回來了。
於是又急急忙忙的朝着家裏跑去。
一進門就問道。
“棒梗回來了沒有。”
賈張氏和傻柱幾人見狀也是搖了搖頭,依舊是沒有棒梗的任何的身影。
“這孩子到底是跑到哪裏去了啊。”
秦淮茹急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剛纔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的賈張氏此時也顯得有些着急了。
“就算玩的忘記了時間,也不可能這個點了還不回來吧。”
她也有些擔心棒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原本有些生氣的賈東旭,表情也變得有些擔憂。
不管怎麼說棒梗都是他兒子,哪裏有老子不關心兒子的。
秦淮茹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都找了一圈了,平常他玩的地方我也都找過了沒有看到人影。”
一旁的傻柱哪裏能夠見得秦淮茹苦啊,於是趕緊安慰道。
“秦姐你先別急,既然這周圍沒有的話,那棒梗會不會被老師給留在學校了。”
“他的課本不是被燒了嗎?”
“所以會不會是老師留他下來做功課了。”
聽到傻柱的這一波分析,秦淮茹也覺得似乎有這個可能。
現在既然找不到棒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那就只能上學校去問問看了。
看看能不能夠問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秦淮茹便朝着傻柱說道。
“傻柱,你能跟姐一起到他的學校去問問看嗎?我很擔心棒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既然是秦淮茹的要求,傻柱自然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行行行,那我們現在就去學校找找看吧。”
隨後秦淮茹和傻柱兩人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
只留下了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